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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杜府的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善了了。
不管上位者有什么样的谋算,而他们就是那城门失火时受殃及的池鱼。
那一瞬间,杜如枫身上竟有一丝颓废之意。
父亲曾说身在朝堂身不由己,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可是现在杜府沦落之此,谁又能为他们杜府排忧解难。
杜笑竹瞧着他身上突然的气息变换,一时间到有些接受无能,刚刚还阳光灿烂的少年,现在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阴郁了。
她最看不得这种自怨自抑的人,杜笑竹看向杜如枫的目光也带着几分嫌弃。
“你现在是在怨天尤人吗?”
杜如枫闻言茫然的抬头看向杜笑竹,刚刚他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留意杜笑竹在说什么,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习惯的抬头看她。
而当杜如枫看到杜笑竹一脸不愉的看着自己时,思绪回拢,一个声音闯进脑中,他似乎听到了她说的是什么。
却只径自苦笑了一下道,“不然能怎么办?神仙打架,我们这些凡人能有什么办法?”
听到他这话,杜笑竹脸上的神色是到是缓了缓,虽然不喜他这作派,但听他这话,到是知晓他算是把其中的关键给想明白了。
这好歹也算是一种进步吧,杜笑竹转脸无声的询问身边的人。
杨修宁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杨修宁的肯定,压在杜笑竹的心中的那口气,也是稍稍松了一松。
只要不是无药可救就好,她不求这个便宜哥哥能独撑大局,但至少别拖自己的后腿才行。
杜如枫也是听惯了杜相分析朝中局势,所以杜笑竹一点拨,他才能很快想明白。
原本他就坚信杜相是被冤枉的,只要人回京中,有母亲和舅父周旋,今上一定能为父样洗涮冤屈。
可现在却已不是普通的党派之争,只怕连上面的那位也是掣肘于人。
杜如枫现在满目的茫然,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于,杜如枫现在的情形,杜笑竹到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也只比自己大一岁而已。
若放在现代不过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初中生。
☆、1292。第1292章 称呼问题容后再谈
想到前世的自己,在他这个年纪还不是毛事不懂,也亏得古人早熟,杜如枫也有异于这个年纪的沉稳,不然她都要对自己压榨童工的行为感到愧疚了。
而他现在已经做的不错了,毕竟还没经过事,现在把这些事都压在他身上,他背负不起也是正常的。
“唉……杜相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杜笑竹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自己要上他这条船呢,也不能眼看着船沉了不搭把手吧,更何况,原本就决定今晚去找那个便宜老爹的,还是先探探清楚,知己知彼才能丫在有利的一端嘛。
杜如枫听到杜笑竹喊他们的父亲为杜相,就有些不高兴了,义正言辞的纠正道,“你应该叫父亲。”
杜笑竹对于他的纠正,一脸的不以为意,反而再着一抹讥讽的笑容道,“得了,我连你这个哥哥还没认,怎么可能认个没见过面的老头作父亲,这是不是还两说,等哪天确认了关系,再来该口也不迟。”
杜笑竹话完,还不待杜如枫反应过来,到是杨修宁不经意的挑了挑眉,从小媳妇这话中不难听出,她似乎对杜如枫这个哥哥,比杜相这个父亲更加看重啊。
不过,这事往简单里想到也没有什么不合逻辑的,虽说杜如枫这个哥哥与她有没有血缘关系现在还两说,但自笑笑恢复神智以来,前程往事尽弃,所谓的亲人目前只有杜如枫出现在她面前,而杜如枫对她的好有目共睹,到不失为一位好哥哥。
从小媳妇的角度来思考,比起一个没见过面的父亲,这个实实在在和自己想处月余的哥哥自然更亲近一些。
而杜如枫显然没听出其中真味,只见他嘴角微抽,虽然,对杜笑竹不愿认他们的事有些不满,但这话杜笑竹也不是第一次说了,所以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一想到,父亲被押解回京,只怕不日就要问罪,笑笑何时才能与他相见。
想到父亲对笑笑的疼爱,杜如枫觉得,万一父亲被今上定罪说不得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亲耳听到笑笑唤他一声‘父亲。’
想到这,杜如枫不免又觉得有些感伤。
杜笑竹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面前毫不掩藏情绪的少年,也是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杨修宁知道她这动作头又痛了,不禁有些心疼的起身立在她身后替她轻轻按压,这样的事在杨修宁手上似乎是做了千百遍一般那样自然,可看在杜如枫眼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虽然,这也不是头一次见了,杜如枫还是忍不住,轻咳一声,提醒道,“笑笑,这已经进了京城,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杜如枫说着还指了指立在她身后替她按头的杨修宁,其实,这样的事在他们这样出身的人家,自有丫头嬷嬷代劳,杨修宁这么做似乎有些失了身份。
杜如枫之所以会提醒,也是希望杜笑竹能意识到这一点,现在杨修宁宠她怎么对她好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1293。第1293章 少管我的闲事
可是五年十年后呢,谁敢说这男人的心会永远不变,到那里现在他为笑笑所做的一切都会是笑笑不贤的证剧。
“闭嘴,让你说的事还没说呢,少管我的闲事。”
杜笑竹最烦这种劳什子男尊女卑的思想,杨修宁不就给自己按按头吗?瞧他那什么眼神,搞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杜如枫瞧着她这个样子,还有心规劝,可碍于杨修宁在场有些话,也不便说的太明,更何况他毕竟是哥哥,这些相夫教子以及持家之道,还是等回家后让母亲教教吧。
实在不行,到是延请两个从宫里退下来的老嬷嬷,给她请请也是好的,这样一直由着性子来,这杨修宁脾气再好,也有磨干净的时候。
杜笑竹到不知道杜如枫已经想得如此深远了,还在等他说说有关杜府和杜相的事呢。
杜如枫瞧着她这脸色不善,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也不敢再磨叽下去,只能将平常父亲说与他听的事说给她听。
“父亲说宁王此人深不可测,不宜相交。”
借着这句话为开头,杜如枫便刚杜相曾于他分析过的目前朝堂的局势说了出来。
杜如枫只是转述杜相的原话,并未添加半分自己的想法,便是怕影响了杜笑竹的判断。
在杜相看来,当年三王之乱,宁王没有被牵扯进去,并不是宁王不想要那个位子,而是知道那时就算能夺位成功,他也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除非自己再发动二次政变,否则轻举妄动便是不智之举。
而十年前的事,宁王并非没有参予,只是他比其他几位王爷更聪明站在了新皇这边。
先帝驾崩之际敢立九岁皇子为太子,便传诏太子继位,就不可能没有后手,而相对于三位皇子羽翼已丰,母族强大,宁王虽是先皇后嫡出,但皇后母族远在南方,京中势力单薄,就算宁王参于当年判乱,也不过是给襄王作嫁衣。
他虽占了个嫡子,但襄王却是先帝长子,外祖更是执掌一方军政,妻族也是京城的名门望族,就算轮也轮不到他这个什么也没有的嫡子。
既然,他有意问鼎自然不可能为人做嫁衣,但有襄王几人在前,那他就毫无机会可言,甚至成为新皇相互牵制的棋子。
但三王之乱后,挡在他前面的几位兄长尽数伏诛,除却还在襁褓中的靖王外,只有他一位亲王,而天子年幼他可以徐徐图之。
而这些年杜相身在朝堂,也能隐隐感觉到宗室之人,对先帝废嫡立庶之事不满,他觉得这里面不乏有宁王的功劳。
宁王在朝一直表现他贤能的一面,越发显得天子年幼无知让宗室不满。
若不是这些年,朝纲稳定,天子也一天天的成长起来,虽不见什么长才,但胜在勤勉,只怕那些宗室那些老家伙们就敢开太庙代先帝下诏废帝了。
杜如枫的话听得杜笑竹不禁颁颁蹙眉,这宁王的心思可以算是昭然若揭了。
☆、1294。第1294章 昭然若揭
莫不是杜相说的这么浅显了,杜如枫还没想明白吧?
杜笑竹有些怀疑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若杜如枫知道杜笑竹现在心中所想,只怕要仰天大呼,“这真是冤枉啊!”
他就不过就是想原原本本的转述给杜笑竹,怕自己的理解影晌她的分析嘛。
宁王从新帝登基十余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