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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这人戏演得还真像,我努力让自己啜泣起来,手却借机摸向枕下的剑,昱曾说过,凤剑可以护主,不知修复后的它,还有没有这种力量?
“晚儿,对不起……”腰间忽而一紧,那人已急不可耐地撕扯起我的衣裙。
心中一紧,当断则断!
我猛地回转身,揽住他脖颈,温软的唇吻向他肩头,果然,易容的痕迹尚在耳后,好拙劣的手段!
本还想用内力试他一下,完全不必了,臭男人,这一剑,是替晨昱给你的!
“啊!”男人野兽般压抑的惨叫惊得我一身冷汗,手中一颤,竟没有刺入几分。情急之下,我倏地拔出利剑,使出全力再次向他后心刺去。
不想他武功竟然强横,重伤之下,也能猛然扭转壮硕的身躯,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毓儿,不要,我……我是晨灏。”
说着,他抬手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道:“毓儿,你看……我真的是……”
果然,是仅见过几面的二皇子晨灏,我们甚至还未说过一句话,他竟然还以为我是艾毓?
见我呆望着他不语,晨灏痛苦地皱了皱眉,道:“毓儿,不管你承认与否,自你第一次以七王妃的身份出现,我便认出了你。我承认,当年是我伤了你,但是你欺我在先,新婚夜,你便怀了别人的孩子,却至死也不肯说出那个贱人的名字!军师说你能重获新生对我来说也是少了一项罪孽。不过,你……你可知老三老七他们为何那般宠你?”
我警惕地望了他一眼,抓起被子丢在他裸露的身上,强做镇定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要妄图挑拨离间!”
“哈,我挑拨?呵……艾毓,有时候你很聪敏,可为何见了那两个美色男子就失了心智一般,且不说晨昱,那号称天下第一的晨曦为何那般倾心待你?!”
“你……”听得他再次质问,我心中亦是起了不安,我强做镇定道:“我不是艾毓,艾毓已经死了,你不想死就快点说!”我已经没了耐性,再次挥起短剑抵在他胸口。
爱江山
“呵……丫头,你何时变得这样蛮横?你不会什么都忘了吧?让我告诉你,飞雪皇后为何几十年独霸后宫不倒?你以为是父皇宠她?错!是无相恋着她!无相才是天下主宰,他早已预言,得你者得天下,所以他演了那场戏,将你自我身边弄走!你本就该是我的!你带着那个秘密走了,全府上下包括我娘都怪我对你照料不周,我惹了哪路神仙?!我东方晨灏碰都没碰过你!到头来还不知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闻言,我呆望着眼前这个从未有过一丝好感的健壮男人,不知如何作答,我脑中只嗡嗡地响着他的一句话:“无相说得你者得天下!”
所以,他们都不是为我,尤其晨曦,清秋说得没错,蜀凤便是蜀凤,他爱的只有江山!
几年来孤守的支撑忽然被抽断,我不禁有些精神恍惚,耳畔却响起晨灏歇斯底里的声音:“你说,你告诉我,那究竟是谁的孩子,我要杀了他!!”
“晨灏,不要逼她,她真的不知,艾毓早就死了……”凌乱的衣衫忽然被拢起,背后一阵淡淡的清芳传来,是晨曦。
我含泪转过头,他艳绝天下的面容依旧,可是我的心却早已崩塌……
“曦,他说的都是真的,对吗?”
“对,但也不尽然,天意难测,晚儿,昱弟得了你,不也早早地去了吗?如今,我只知你龙凤仙命,需悉心呵护。龙凤在,江山在。”
不想晨灏闻言竟冷笑起来:“哼,三弟,何必在此假腥腥!你难窥天意?谁不知你授业恩师天山圣母已介于人神之间,前世今生,上下千年,无所不知!今日我承认我就是为那楔语而来,可东方晨曦,你呢?当我扮做你的模样拥上她的时候,她早已主动投怀送抱,就算现在她尚未苟且与你,但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闻言,我偷偷背过身,躲在一角,羞得无地自容,只闻得得耳畔一阵风声——
“啪,啪!”曦已飞身上前给了晨灏几个耳光。
“混帐话!晨灏,我堂堂摄政王爷还轮不到你来评论是非,今夜,你若识趣,一切到此为止,不然——”
“哈哈!不然,不然怎样?你敢杀我?东方晨曦,你若胆敢动我分毫,老六马上会在汉中举义称王!若非为了这个女人,你以为我会千里迢迢带着兄弟来凑你热闹?今日若不查出当年与她苟且之人是谁,我绝不罢休!”
见状,曦真的被晨灏激怒了,我第一次见他绛紫色的衣袍无风自动,似狂风巨浪中涨满的帆一般飘摇,胸口忽然一阵憋闷,似有千斤巨石压上。
〃晨灏,今日本王可杀你,便可杀老六。我东方晨曦能够平定大理,亦可平汉中,你好自为之!”
“咯咯……咯……”狂傲的晨灏竟被他的气息压抑地说不出话,脸也已涨成了酱紫色。
曦上前拎起衣衫凌乱地晨灏丢在地上,一柄飞刀已抵在他脖颈。
“啊!”压抑的气息骤减,晨灏忙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着哀求道:“三……三王爷……饶……饶命!小……小王再也不敢了……”
“哼!”曦冷哼一声,道:“滚,马上滚回汉中,永不得回京!”
“呃……”闻言,晨灏愣了一下,忙向前爬了几步,伏在曦脚边,乞求道:“三弟,让我留下吧,我必将功赎罪,我母妃尚在京城,求您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我绝不再提……”
“滚!不要让本王再见到你!”
胭脂泪
这一夜,曦放了晨灏,安排墨衣幻作蝴蝶潜在他营帐监视。原来是晨灏不知从何处得一军师,略通星相,说我乃紫徵星下凡,三世皇命,先皇,晨昱,晨曦均守护身侧,故参照古语推测:“得紫徵星者得天下”。
晨灏采纳他的建议,前来先发制人,并挑拨离间。
第二日,便听闻晨灏军师已不辞而别,而昨夜妄图独自偷袭的蓝莲也被南梧大师守了个正着,我得了信儿跑到晨曦营帐,他正悠闲地挥毫写着我教他的李煜的词《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看他写这不知何意,若是为我,又何问几时重?
“大敌当前,你倒有如此闲情雅志,好好的,何愁之有?难道昨晚会老情人去了?”
曦停下笔,淡笑着望了我一眼,道:“臭丫头,胡说什么,我哪里来的什么情人?”
“听说昨夜蓝莲来了又是怎么回事?”
“晚儿,你在乎?”不想,曦竟如此一问。
“哼!”我嘟起嘴,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她来不来与我何干?”
闻言,曦也轻轻勾起了嘴角,没有说话,那傲视天下的脸上又挂上了令人沉醉的浅笑。
他轻揽着我,打起门帘,带我悄然移步卧房。
房中燃着香烛,有一丝昱的味道。
我不禁侧目望了他一眼,却逢他正低头试探着靠近,四目相对,曦的眼眸中依稀映满了我的身影,那专注的眼神让我一阵心神激荡,脸颊飞上一朵红云,曦悄然抬手捧起我的脸,将那人人羡艳的温软印了上来。
心中依旧映着昱的模样,最后一刻我轻轻抬手躲过了他令人迷醉的吻……
曦却淡笑着握起我的手,问道:“怎么?还怕是假的?”
我抬首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他却没有继续,而是将我手放于他掌心,摩娑着道:“记着,这里藏着我的秘密。我的掌心是假的,你掐它也不会觉得痛。真的在这层皮下面,生着一方一圆的纹。”
“天圆地方?!”
闻言,曦忙按住我的口,轻声道:“晚儿,所以,对我来说你是谁一点也不重要,我爱的只是你的人,而非紫嶶星。因我自下生便被一道人认出是帝王相,后母亲怕他人得知加害于我,便寻一高人为我重做了一层掌皮,蒙过了父皇,并赐死了那位多嘴的道人……”
“那你当年为何不肯应晨昱所求,接了江山?”
不想曦竟没有回答,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宠溺地反问道:“你说呢?”
留人醉
又是反问?方才蓝莲的事情还没有说清,这又来给我出题。
我仰起脸,却对上他已弯成新月的眼睛,心中忽而一阵不快,我在问昱的事情,你却这般不经心!
我皱了皱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