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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这时,竟是晨曦自己站出来打断了沈相的话,他平日里不像是如此不淡定的人。
只见他上前一步,向皇上和诸位大臣深深行了一礼,朗声道:“诸位亲王大臣,大家不必再为本王争执,如沈相所说,本王流浪江湖十余年,实不宜再回朝执掌天下。本王以为靖王年少有为,智勇双全,且慈悲为怀,心胸宽广,若其继承大业将是社稷之幸,百姓之福。至于皇后走失一事,本王已暗自查访月余,到时候定当给皇上和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将来晨昱即位之后,本王愿俯首称臣,全力辅其治理天下!”
闻言,我呆若木鸡,朝堂上方才想借八皇叔之力劝谏之人也都没了言辞,晨曦自己放弃,这储位也没什么好争的了。
晨昱面色凝重地看向我,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悄悄捏起他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头。
别争了,既然如此,潇潇和晨曦定然是商议好的了。若立晨曦,何须等到今日?只是我们未曾想他们竟然不给丝毫分辩的机会,这刚刚返朝,便拟定了圣旨。
正沉思着,只听成公公已高声宣读起册封圣旨,末了还册封我为太子妃……
门庭若市
一时间,朝堂上下,之前或依附于晨光、晨灏,或观望的朝臣们皆附庸而来。小小的靖王府前车水马龙,各种礼品堆积如山,我和清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各府宾客。
当晚,终于夜深人静,我陪晨昱细细翻阅着各府呈送的礼品记录。其实,物品在此时已毫无意义,玉镯首饰再多,也不过我们几人穿戴,总不能把好好的人埋在金银堆里不吃不喝。
如今重要的,倒是从这些礼单上看各位朝臣的心思和脾性。虽说附庸者未必忠心,但至少可以看出一些人的小心思。像沈家便单送了长长一份礼单,列了十二样物品,吃穿用住,古玩奇珍,皆别出心裁,定是花了十二分的心思。只是晨昱与沈三出生入死,沈相追随皇上和母后多年,又何必如此客套?
再看珍妃那边,送的是宫廷玉器和蓝田玉嵌珠首饰,其中一条玉龙香炉,通体金黄,乃玉中上品黄玉所雕,那龙珠乃两颗乌黑的夜明珠所制,栩栩如生,摆在房中,顿生一片温润的高贵之气,不单晨昱,连我见了也爱不释手,可想当时,她与晨灏母子二人坐山观虎斗,却是未安好心。
艾大人没有来凑热闹,甚至都没有派家奴过来递个话,不过我倒是听说他最近随晨曦忙于政务,很得晨曦赏识。那日金銮殿上,竟是支持晨曦即位……
对此,晨昱与我说过,将来必要重用艾琛,他那样做纯粹是为国家社稷考虑,晨曦真的比晨昱更适合守江山。
正一样样细数着,不知何时晨曦已立在了门外,手里还拎着个礼盒。
“三哥——”晨昱与我均喜出望外。
“你来怎么还拿东西,看我们不够忙吗?”我边从他手中接过小巧的礼盒,边半开玩笑地嗔怪道。
晨曦却抬手按住盒子,道:“猜,猜不中,我可不给。”
“啊!”我失望地松开手,无奈地撇撇嘴,方才一拎已觉出,那东西不沉,如此大小的盒子,这样轻不似金玉物品,那是什么呢?
晨昱上前一把抢过盒子,掂了掂,自若地言道:“猜什么,吃喝用度皆不是,奇珍异品你不如我,那定是朝章了,可是如此轻薄,难不成是你列的朝臣结党名单?”
“哈哈……晨昱你什么时候如此聪敏了?日后做哥的真要俯首称臣了!”晨曦笑着将盒子放在桌上,不经意地拿起桌上的礼单看了起来。
“沈相送这么多?”
我接着回道:“哦,是啊,我们正在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他有什么事求我们吗?”
晨曦蹙起一字眉,沉思片刻,道:“晨昱,你留心试探一下沈三,相国如此必有深意。”
晨昱点头应道:“三哥,我会的。”
花夜私语
后来,晨曦从怀中取出一张绢纸,递与我,道:“晚儿,前日我写了首词,总觉没有填好,有空帮我看看吧,我在这儿跟七弟谈些政事。”
我知他是故意支开我,可也不好反驳。于是故作不知,顺从地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复又折回偷听。
可等我回来,房中却息了烛火,哪里有二人的影子?
我悻悻地推门而入,果然,屋里已空无一人。晨曦这家伙好狡猾,他猜到了我会回来。
会去哪里呢,什么事要瞒着我?
我偏要听,找不到你,我可以找到晨昱,只要你们没有出门!
我悄悄地逐房寻去,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在后花园?
待我追至,果然远远看到了二人的身影,可离得远,听不到,近了又怕晨曦发觉。我贪心地步步前移,终于隐约听到二人谈论的内容——
“三哥,我不会再娶任何人,等父皇去了,我便带晚儿去过逍遥自在的生活,因为那不过是父皇的意愿,他希望不负母后所托,到现在仍是如此……本来,我回来便想求父皇传位于你的,不过那日大殿之上,他没有给我丝毫机会。”
“晨昱,我什么都可以让你,唯此一事,即便你做了皇帝也请恕我难以从命!”
“为什么?三哥,我别无选择,我不想辜负父皇,更不愿辜负天下苍生……三哥,我代天下黎民百姓求你——”
说着,晨昱竟然跪在他面前,晨曦忙伸手扶住他,道:“七弟,你不要逼我。天子之命乃上天注定,你逃不掉的,眼下还是先过了沈相这关再说吧。”
晨曦的话向来这样,虽然语气淡然,其内容却让人无从反驳。晨昱也被他一句话挡得无话可说,也只好作罢道:“好,我明日去找沈三。”
“这几日你要小心,晨光虽败,我们却是没能俘虏蓝洱为父皇解毒,反而因此让青龙逃了,我担心青龙找你麻烦。”
“嗯。”
“别送了,我走了。”说着,晨曦轻声附耳向晨昱说了句什么,转身而去,而晨昱却疑惑地向我隐身之处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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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中滋味
我想躲藏,又怕弄出声音,转眼晨昱已到跟前,“晚儿,来多久了?冷不冷?”
晨昱并没有责怪我偷听,反而像是恰好遇到我一般。
我垂首偷瞄了他一眼,轻声分辩道:“昱,我就是想知道。”
晨昱解了披风为我裹了,轻揽着我的肩,道:“我知,晚儿,我不怪你,是三哥怀疑沈相那样做是想将他家三小姐许我为妃。”
“啊!”闻言,我不禁惊呼一声,忽而本能地觉得有人要抢我的东西似的而攥紧了晨昱的手。
晨昱揽着我微微勾起了嘴角,云淡风轻地拍拍我道:“晚儿,那么紧张干什么,放心,我不会应的。”
我此刻心中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甚至开始后悔为何跟来偷听,现在知道了又能如何?
潇潇将不久于人世,晨昱不可能再在这种时候让他为难,且他明知我二人心思,还时时疼惜,今日却毅然选择了逃避,硬是将我和晨昱强摁在砧板之上,进退不得。这其中,恐怕也非一句给爱妻的誓言可以解释吧?
只是将来,我们又该何去何从?
晨曦的态度已非(提供下载…)常明了,他才华横溢,傲视群雄之人,又怎肯为江山社稷所累?
念及此,我忽然提议道:“明日,我们去看看父皇吧?”
“好。我也这样想。”
翌日清晨,我与晨昱早早进宫探望潇潇。
近日,潇潇一直住在玉华宫,珍容梅三妃轮流白天去伺候左右,到了晚上,除了贴身宫人外,闲杂人等一概不留。
到了玉华宫,只见宫门紧闭,看来我们是来早了,而梅妃的小轿也已候在门外。我与晨昱上前请了安,聊起潇潇近况,梅妃竟是垂下泪来。
听着她将潇潇的近况细细道来,我心中却百般不是滋味,早听闻梅妃对皇上情痴,可在潇潇心中她又在第几位?身为帝王,真的可以分身有术吗?现在我与晨昱之间有一个冰舞已是勉强支撑,沈家还要谋划后妃之位,可那又有什么意思?
政权,地位,真的大过一生的幸福?
正聊着,宫门开了,小宫女见到梅妃的轿子,熟练地上前请安,请我们进去。
历难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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