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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走去,此时的她就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路月牙一直闭着眼睛,给他一路抱着回到了营帐,尽管她知道周围一定会有经过的士兵了,但是现在的她就想享受这温暖的怀抱,还有信诺一对于她的温柔和深情,她也是再次感受到了。
回到营帐之后,信诺一还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路月牙就睁开了眼睛,自己从他的怀抱跳了下来,来到了书桌前,开始磨墨,同时也是说道:“我要写几句话,宇陵你等等就让人送出去,毕竟我也需要告诉爹还有尽语他们一声,店里的药材也得准备好,还得把需要的粮食都准备好才可以了!对了,这个送信的人,最好就是你之前答应给我的那个能人,和大山一样。”
说完,墨也磨好了,路月牙就拿起毛笔写字了,自然是把重要的写在上面了,还有对于爹的牵挂和问候,在这军营之中,不知道爹可不可以回信给她?她又认真的把关于爹的问候写上了几句,尽管只是几句话,但是其中女儿对于父亲的关心和问候,也一样是非常清楚了。
写完了,路月牙又把它轻轻吹干,跟着小心的把它叠好,放在了信封里了,然后上前交给了信诺一:“好了,就是这封信,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相信一定可以很快送到。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睡觉了,晚安!”路月牙说着,就来到了床上躺下,连外衣都不脱,并且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真的是已经很累了的样子。信诺一也知道此时自己该离开了,因此就收好了那封信,离开了营帐。
之后的计划当然是很顺利进行了,药材和粮草也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送到了,然而这一次白国和金国之间的战争却在五天前就开打了,双方就打了两场战,第一场是试探性的,更多的以叫喊为主,谁都没有动手,第二场就是真正的开打了!
白国没有输,当然金国也没有赢,但是一样是有人士兵的伤亡,而路月牙也趁着这个机会,把军营之中所拥有的药材仔细的看了看,才知道真的是很缺了,一些药都所剩无几了,如果再来一场大战的话,这里的库存就都会空掉了。还有粮草,粮草也只够六七天的时间,再不送到的话,只怕士兵们都只能饿肚子,或者是只能喝水了。
那么因为开战了,路月牙当然也是非常忙碌的了,除了要给士兵们进行一开始的上药之后,对于他们的伤势也要随时注意的,尤其是伤重的士兵,就更加是需要如此了。不过事实证明,可以上战场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怕疼的人,所以即使因为麻醉散不够,士兵们大多没有用上,就进行拔剑步骤的治疗,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喊疼,甚至有人在进行刮去伤口烂肉的时候,都拒绝了用上麻醉散,这样的做法和勇气,都是他们在战场之上所练就的一番忍痛功力了。
就在路月牙刚吃过晚饭,继而从营帐出来散步的时候,一行人正迎面走来,四人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他已经是受伤不轻了,那已经划破衣服的膝盖和肩膀处都在流血,其他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了。赶紧让开步子,带着几人进了营帐,让那个受伤的士兵躺在了床上,跟着和另外两个军医仔细检查这个士兵的伤口,果然是伤的不轻啊!除了路月牙看到的那几处之外,他的胸口也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伤口挺深,而且正汩汩的留着血,还有他的脑袋上也肿起了一个大包,额头更是划破了,血也在留着。
其他的伤口很好治疗,只要上药就好了,但是他的脑袋受到了这样的撞击,不知道会不会有脑震荡?而在这里又没有什么精锐的仪器,自然不能够看清他脑袋里到底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了。
就在路月牙想着办法的时候,旁边抬着他进来的一个人开口了:“他叫李锐,是我们军营之中的探子,这次也正是为了给军中探得消息,没想到却被对方给看到了,一直追着他,他最后是靠着跳下悬崖才躲过了,但是受伤却不轻。李锐这小子一直都小心谨慎的,所以做这探消息的事情也一直都做的很好,好几次也都是靠着他探得了有用的消息,才使得我们的军营之中避过了好几次危机呢!所以军医,请一定要救救他,让他平安无事啊!”
路月牙点了点头,因为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她都不可能放任不管的。给他处理好了伤口,路月牙则是一直记挂着他后脑上时的那个大包,而她记得这个时候,是可以用一种药的,一种可以治疗他的脑震荡,即使没有,也是可以防止的药了。是一种药草,军营里面没有,她的药房也没有,但是她知道高山之上一定有,而且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现在却是必须要去采了,否则的话过了今晚,等到这个士兵醒来之后,那大脑完全处于清醒的状态,可就糟糕了!因此,路月牙就带着两个士兵,背着药篓,朝着离军营不远处的山上而去了!
〔百七十〕 路月牙的难受,信诺一的自责
“快,把这药煎了!路小姐说不需要碾碎什么的,直接这样放进砂锅里煎上就好!”深夜将近凌晨的时候,三人这才回来,然而路月牙却是被另外两个人放在了用树叶和树枝所做的简单担架上抬回来的,显然她是受伤了,而之前那士兵交给他们药之前,也是从她的手上拿过的,显然她就是因为采着药才受伤的,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受伤的了。随着路月牙被抬进了营帐,直接就把担架放到了床上,军医立刻就上前给她把脉了: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然而我们只能给她的手臂上药,她身上的,就只有让她自己动手上药了!等等叫醒她,让人把内服的药给煎上,让她喝下之后,给自己的伤口也好好的上药了!”医徒也是照做了,路月牙喝了药之后,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坐在床上,床边当然是摆着那些外伤药了,放下了半边的床帐,这才跟着脱去了裤子,果然,右边的膝盖是伤到了,还有小腿处,也被尖锐的石头划了一道,还有左手也是传来火辣辣的感觉,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显然这一次是摔得不轻,那采来的药,似乎她也需要用上了。也幸好,她在采摘过了之后,就留了一株在自己的药房里,所以现在直接煎上正好,这一来一回的,也耽误不了她多少时间的,她也就在药房里上药了。
上过药之后,路月牙出来了之后就睡着了,自然也是想着等到醒来之后,一定要喝药了。然而路月牙这一觉睡下,却是没有这么快就醒来了,甚至还在半夜发起了高烧,而且还做着梦。
梦中,有不少人的脸都穿梭而过,她的眼睛也是把他们的样子一一的看在了眼里,甚至还有着那么几分目不暇接。因为他(她)们都是自己见过的人,即使并不是所有人都熟悉的,但是一样可以让她知道这都是谁,让路月牙一下子就可以喊出他们的名字,而且此时的她也是非常不好受,似乎正置身于火炉里一样,整个人都在发烫,小脸通红,手也是滚烫滚烫的,真想有那么一种想要用冰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上一遍的冲动了!
而此时。路月牙的营帐里也是被点上了蜡烛。虽然才是凌晨三点多的样子,但是信诺一和路月影此时却都在这里,就是因为他们回来之后,就听人说路月牙因为给人上山采药。继而出事了,所以当然是立刻就来了,果然看到了路月牙这非常难受的样子!
信诺一想了想,最后这样对路月影说道:“月影,此时我真后悔,怎么就没给她配一个懂得武功的丫鬟呢?记得我曾听牙儿说过,一旦有人发高烧了,而且是在昏迷的情况下,那么就用烈酒擦身。重点在膝盖后关节处、手肘处、脖子处、耳后处,一直擦到皮肤见红,才能停下。幸好军中最不缺的就是烈酒了!只是这样一来,牙儿的衣服一定要解掉,只能剩下贴身的衣衫。所以我现在问问你,是让你我动手,还是从附近找一个妇人给她擦身呢?”
这就是让信诺一有些为难的事情,尽管他知道路月牙从来都不是一个在意这些的人,否则的话,就不会在他沐浴的时候给他搓背,平时也会和他亲吻了,但是他也是一定要在意的,更何况路月影也在了!
路月影当然知道此时的信诺一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什么,因此也是认真的想了想,这样回答道:“不用了,就你来替牙儿擦身吧!现在的时辰可还太早,大家都在睡觉,而且从军营到镇上,即使快马加鞭,那也是需要一个小时的,更何况还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