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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翊沉思片刻,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慕容将军和我也是旧识,这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苏公子就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在此修养罢。”
苏瑞谢过他后,继而问道:“不知道你和筠筠,是什么关系,还有,他现在怎样?”语气上客气了一些。
林翊道:“他现在有些麻烦事情,不过苏公子尽可以放心,他一根寒毛也不会少,即使有什么事情,我和姓苏那家伙也不会任人欺负到他身上。”苏瑞听他说“姓苏那家伙”的时候,口吻竟与苏宿提起他时大同小异,不由了然一笑。
筠筠啊筠筠,你是不是惹了一屁股风流债?你到底干了什么?以你那单纯的接近小白的性格,没闹出什么乱子吧?
但是为什么颜筠会是苍宏铭的叔父?苏瑞怎么也想不通这一点,但是他觉得这并不方便问眼前的人。还是耐心等待几天,待到见到筠筠自然什么都清楚了。
筠筠你要赶紧来找我啊,要不我们回去的机会就会过去,那样我们只能永远留在这里。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什么时候能和筠筠见面?”苏瑞起身决定离开。
林翊正色道:“那要看那边的事情进展如何了,他现在也不太自由,不过在我想来,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几日”,和“马上”一样,是很抽象的东西,既然一个“马上”可以是几个小时,那一个“几日”当然可以是好几天甚至几十天……
苏瑞虽然很不满意他的回答,但是想到即使是皇上亲自调查,也没有查出筠筠的行踪,那么他身处的这个问题必然很是严重。现在自己唯一能作的,也就只是等待了。
但是等待无疑,是一件漫长而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你在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日子则如同过得更慢了。
回南楚以后,天气变得越来越暖和,当苏瑞惊觉林府的桃树枝头已经挂满粉红的花朵时,他方意识到春天已经到来。
这么说,在这个世界已经呆了一年多了。
坐下回想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经历,苏瑞越想越郁闷,看来自》……己真的是个一点用也没有的家伙,每次发生什么都要靠别人来救援,如果说自己当年能广泛吸收各方知识,而不是老干些妈妈嘴里歪门邪道的杂事,现在也能帮助苍宏铭他们做好多事情。
唉……为什么我学的是西医不是什么水利军事方面的专业呢?
西医,这个不靠辅助检查和化学药剂就不能生存的行业,在这个时代真是最最没有用的东西啊…………(= =|||)
难道我在这里的唯一价值就是画春宫图为那些人的房事情趣增加乐趣?
不过筠筠更小白吧?在记忆里他都没有什么太多爱好,唯一的兴趣居然是看些风花雪月的小说,真是败给他了。
那他在这里会做什么?不会是写小说的吧?
苏瑞无聊的等待着晚饭,一口一口如同灌水一般狠狠的喝手里的茶。
已经等了两三天,筠筠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林翊派人来传话说他已经按约定将慕容诚送了回去。
不知道苍宏铭看见慕容之后有没有想到自己下落不明的事情?苏瑞看着杯中翠绿的液体,苦涩的笑着。
说句实话,在潜意识里,他现在真的是谁也不想见到——不论是苍宏铭还是颜筠。这两天来整日的等待,在日落的时刻失落和微微的安慰,至少不会有谁逼着自己做出选择。
“苏公子好雅兴,今次是在煮茶赏花?”一个苏瑞觉得根本不可能在这里听见的声音响起,他条件反射道:“这茶不是我煮的……”向发声处看去,宋离正笑吟吟的看着他。苏瑞刹那间目瞪口呆。
他熟悉的那个宋离身着白衣站在姹紫嫣红之间,微风起时,卷起花瓣满天,他的长发衣决也在风中飘飘扬扬,构成有如梦幻一般美丽的图画,唯一不同的是宋离的眉间却隐约掩着一丝倦意,苏瑞并没有注意到。
“你……不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怎么……你不在北越?”苏瑞连话都说不清了,他实在想不出这个神出鬼没的宋离为了什么原因又来找他。
林翊看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可是宋离在他府中出入竟没有一个人察觉。
虽然早就知道他很厉害,但在这个时候还是不禁想问:宋离,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宋离抬抬手道:“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我带你出去吧。”
苏瑞道:“我在等我的朋友。”
宋离笑道:“你说的是小王爷?他不会来,因为林翊的信根本就没有到他手里。”
苏瑞一惊::“你如何知道?还有,你们一直说的小王爷到底是什么人?”
宋离笑而不答,只道:“你自己选择吧,相信林翊还是相信我?”
苏瑞在心中暗暗权衡了一下,觉得宋离似乎一直都在帮助自己,虽然他的企图自己完全不明了,但是似乎还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不过他远在北越,却能将南楚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点让苏瑞极其不解。
“等等……我留个什么告诉林翊我离开了。”苏瑞忙着找纸笔,却觉得双脚一轻,竟被宋离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苏瑞惊道,紧紧抓住他的领口。
宋离长相虽然略显纤细,但力气竟是出奇的大,抱了苏瑞,倒像是抱了一只小猫一般轻松,他调侃的一笑:“你要再磨磨蹭蹭,我们马上就会被人发现,也就不用再说正事了。还有,我抱你当然是因为以你的能耐,除了从大门出去,就没有别的办法离开了吧?”
虽然他一句话也没有说错,但是苏瑞还是被郁闷到了,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宋离将他抱着飞过高墙,在众多房顶上跳跃而过,只是手上拉他领口的力道,暗暗加了几分。
宋离当然感受到苏瑞带着怨气的拉扯,他轻声哼笑一下,却在下一刻皱起眉头。
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看来这几天赶路还是赶急了些,但是月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快点把南楚的事情解决了回去,自己是时时刻刻也不能放心的。
“对了,肃王没有对你怎样?”苏瑞在他怀里道,一开口就发现灌了一嘴的风。(= =|||)
宋离道:“他能怎样,不过是拷打一番,再找了几个男人……他不会杀了我,至多是在身体上让我痛苦痛苦罢了。”
苏瑞听他说得云淡风轻,心中浮上一丝苦楚,他开始同情起眼前这个人来——面对所有人都似乎冷酷无情,甚至连对自己都这样残酷,他不惜以别人的生命、自己的身体为筹码和武器去维护的,到底是什么?
29
等到他们来到郊外一个僻静之处,宋离才将苏瑞放下来,他将手掏向怀里的时候,顿了一顿。
苏瑞注意到他动作的不自然,上前查看,发现他背上有血已经渗了出来。
“你伤得很重!”苏瑞惊道:“为什么还抱我跑这么远?”
宋离摇摇头到:“都是些皮外伤,无大碍,你不要这样大惊小怪。”他将刚从怀里拿出的事物塞在苏瑞手里——是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这是月潇交给你的,你好好保存,切不可任何人看见,即使是你们皇帝也不可。”
苏瑞低头去看,原来是一面扇形的红玉玉佩,晶莹剔透的血红,不带一丝杂色,就是对于鉴赏完全没有概念的他,也能感觉此物价值不菲。
“这是什么?于我,一点用也没有啊。”这种奢侈的东西,美则美矣,就是没有什么实用价值,还特别容易给主人招来杀身之祸,这是多年来血的经验教训。
宋离白他一眼道:“多少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这个,你却不要?”
苏瑞看着他,露出茫然的表情,如果如他所说,自己拿着这个不是有百害而无一利?那就更不能收下了。
宋离见他坚持推却,在他头上敲了两下,无奈解释道:“这个物件是你和你的朋友回去的媒介,若缺了它,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是不能够回去的。”
苏瑞又低头看手中这凉凉滑滑的石头,怎么也不能看出它有什么异样之处。
宋离道:“这血玉佩共有三块,如果不凑在一起,也只是普通的石头罢了。”
苏瑞想自己终于了解为什么手中这块只有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原来还有两块……
“那剩下两块呢?如果就只有这一件……我们又如何回去?”时间只剩一点点,苏瑞还一直逃避去还是留这个问题,但是所有人,所有事,都逼着他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这常常让他痛苦不已,有时候真的想找个人帮他决定。
“剩下两块,就要看你那位朋友的际遇了。”宋离打了个呼哨,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还不待苏瑞看清,他已跃上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你自己保重,还有,月潇还让我转达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