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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得!”
楚北决说得极其坚定。
那只小狐狸,外表看着又软又怂又色,可内里,却是个极有主意、极有傲骨的。
她并不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只能依附男人而活;她是一枝傲雪凌霜的寒梅,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同共享天下!
只要她愿意!
楚北决这话一出,饶是大公子沈琼树如此风清月朗之人,都忍不住双膝一软,震惊无比。
这句话的份量……实在是太重了。
与大将军共享天下……这……他沈氏何德何能?
“大将军,万万不可!”,大公子沈琼树额头已冒了汗了,连忙道:“妹妹娇纵,我们父子只愿她快乐无忧、舒心肆意……”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实在是责任太大……太过沉重……”
大公子沈琼树连连推辞,早在楚北决的意料。
沈氏父子极为宠溺沈瑶林。
别人也许会为他开出的条件而心动,为了家族获利,而将女儿嫁给他。
但是,沈氏父子不会。
若是他今天连大公子沈琼树都搞不定,就更别提沈父那里了。
“可是,楚某与雁奴早有肌肤之亲……”,楚北决似是很为难,迟疑着缓缓道出。
大公子沈琼树这一回终于失态了。
宛如一道惊雷劈在了头上。
“什……什么时候的事儿……”,大公子沈琼树颤抖得以手扶额。
楚北决一脸的坦然,“洛阳、梅林别院、密林……”
“雁奴当时在密林中冻了半夜,整个人已经冻僵了,只差一点便救不回来了。老军医言明,若想救她,需得男女裸/身相拥,肌肤相亲……”
“直缓了半宿了,才堪堪苏醒……”
“……便起身离开了,雁奴并不知。”
……
楚北决的话一句句的砸在大公子沈琼树的头上,直砸得他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你怎么敢……?!“
这一刻,大公子沈琼树完全忘了楚北决是他刚投诚的主公,即惊且怒。
”那该如何?“
楚北决挑眉,凤眸寒光闪动。
”不救她……她会死!“
“从那时起,楚某就已经认定雁奴是楚某的妻!”
“这个时候,舅兄,还打算让楚某迎娶天女吗?!”
一条条的,根本不知从何辨起。
大公子自然是不能看着自己的妹妹死的。
理智知道大将军楚北决做的是对的,无可指摘。
但是,情感上……大公子沈琼树无法接受。
最后,只能坚持着挤出一句,“雁奴不会同意嫁你的……”
他妹妹自然是有能力的,可是她那么懒散,怎么可能愿意做一国之母?!
大将军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她会愿意的!”,楚北决眉目流光,极有自信。
“只要舅兄别再提起让我迎娶天女之事,便好。”
大公子沈琼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儿麻。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了。
那就是他再也不会怂勇大将军与那位天女扯上什么关系了。真若是弄出个左右夫人来,他怎么对得起他妹妹雁奴?!
这一刻,大公子沈琼树都恨不得时光能倒流到他没有提及天女的那一刻。
摆了摆手,大公子沈琼树第一次神情恍惚,连告辞礼节都顾不得的离开了大将军府,更没注意楚北决已经暗搓搓的改了称呼。
“绝影,去送送大公子。”,楚北决看着大公子跌跌撞撞的身影,心情很好的吩咐着。
“是!”
绝影领命。
沈氏大公子在他这里受的刺激有点大,回去的路上,可别出什么意外。
这万一若真是出了事儿,小狐狸怕是会怪他的。
谁叫小狐狸最重视她这个兄长?!
楚北决眼中精光流转。
……
大公子沈琼树回到沈府,没有第一时间去向父亲大人回禀,而是来到沈瑶林的院子。
“兄长,您这是怎么了?”
看到大公子沈琼树来了,沈瑶林惊喜万分。
她还想知道兄长与楚北决谈得如何了,可是,走到近前,却发现兄长极其的不对劲儿。
额间见汗、双颊微红、发髻凌乱……
这模样……
兄长哪怕是在逃难途中,都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依旧是风清月朗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沈瑶林可吓了一跳,脸上不由得就见了急色。
看到沈瑶林脸上熟悉的急色,大公子沈琼树已经涌上嗓子眼的话,一下子全都堵在那里。大公子沈琼树深吸了一口气,无比艰难的将它们统统都咽了回去。
只化为了一句话,“雁奴,你想嫁予楚北决吗?!”
“什么?!”
沈瑶林晃了晃脑袋,以为自己幻听了。
可是,看看同样一脸震惊之色的烟年和宝画,才确认自己没听错。她兄长确实在问她,想不想嫁给楚北决。
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沈瑶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的喊道:“我才不要嫁给楚北决呢!”
她确实是只舔狗。
可是,她也很清楚,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楚北决那样有着一统天下野心的男人、那样腹黑阴沉、城府极深、还冷血残酷的家伙,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
她还不想落得个原天女李慕夏,在爱情和恩情之间两难,最后心灰意冷,自尽而亡的下场呢。
“咱们沈家和他只谈钱就好,别谈感情……”
沈瑶林一本正经的叮咛着大公子沈琼树。
“谈感情,伤钱!”
……
作者有话要说: “兄长,楚北决给多少俸禄?!”——沈瑶林。
势在必得楚北决;
怒海惊滔沈琼树;
没心没肺沈瑶林;
第98章
“兄长又几日未归了?!”
妆镜前; 沈瑶林不耐烦的哼唧着。
烟年细细的为沈瑶林梳着长发,闻言轻声道:“已有四日了……”
沈瑶林顿时怒从心头起,猛的站起; “这样可不行,我找他算帐去!”
自从兄长投奔了楚北决; 便每天忙碌不停。
经常是三、四日的不休; 在大将军府忙碌。
她好容易养好兄长的身子; 是给楚北决这样压榨的吗?!他们大将军府是不是没人了,逮住一个人; 玩了命的使唤。
连家都不让回了!
沈瑶林半个月前在大将军府见到自家兄长时,兄长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一直让沈瑶林忧心不已。
“女公子,您就是要去,也得等奴婢替您将头发梳好啊……”,烟年和宝画连忙一左一右的给沈瑶林按了回去,生怕手慢了; 沈瑶林就要披散着这头长发找人算帐去了。
沈瑶林气鼓鼓的; 却也只得耐心等待。
由于太过生气入神; 等回过神,发现烟年和宝画为她梳了一个妩媚的挽云髻时; 已经来不及了。
这两个丫头嫌弃她天天着公子装,埋怨她们的手艺都生疏了。
都央求她几次了,让她换回女装。
沈瑶林都没肯,嫌麻烦。
现在,这两个丫头这是要造反啊……竟然趁她不备之时; 偷偷给她梳了挽云髻。
“你们两个……”,沈瑶林哭笑不得。
至于就手痒成这个样子吗?
“好公子,你看我们都多长时间没有好好打扮您了,这手艺都生疏了呢……您看您梳挽云髻多美啊,大公子见了您漂漂亮亮的样子,肯定很高兴的。”
宝画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烟年在一旁抿嘴偷乐。
沈瑶林气得媚眼圆睁,说不出话来。
谁说她要去见兄长啊……,她是要去找楚北决算帐的!
打扮成这个样子,楚北决弄不好以为她要勾引他,还哪里来的气势啊。
可是,若是拆了重梳,沈瑶林又没那个耐心再等下去。
算了,就这样吧!
楚北决,竟然敢欺负她哥!
沈瑶林将袖子一捋,柳眉倒竖,小模样活像要吃人,高声向外喝道:“给我备车!”
烟年和宝画一左一右的拦着,“”女公子,您吃了早膳再走不迟啊……就是您不吃,您给大公子带一些过去,也是好的啊。“
沈瑶林自己可以不吃,可是,烟年宝画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她的心。
她兄长确实该好好补一补了。
“那就让小厨房做一盏虫草文思豆腐羹、一份水晶三鲜蒸饺、一道白玉金丝苏眉、一碟子百合鸡丝……另外再加一盘子糖蒸酥酪……”
“到时候,我陪着兄长吃些。”
沈瑶林喜欢吃甜食,最后一盘子糖蒸酥酪,自然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只是,沈瑶林点得兴起,只想着多带些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