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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一听我们的话,脸上的得意一扫而光,有些张口结舌起来“你们这是狡辩!你们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就是在诅咒我的孩儿!”
“紫兰贵人!说话要有凭据!我们从无害人之心,更不会对一个尚未出生的孩子动什么坏脑筋!”冷冷地看着她“倒是紫兰贵人你,为什么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就听出来不寻常的含义呢?”
“或许是紫兰贵人胸有成竹吧!”杨柳淡淡一笑“若不是太医医术高明,就是紫兰贵人有万无一失的打算?”
皇后的眉头皱了皱“来人啊!去把给紫兰贵人诊脉的章太医找来!”
紫兰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皇后并没有询问自己就派人直接去传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章太医匆匆赶来过来,顾不得擦一擦头上的汗水,就朝着皇后行礼“皇后娘娘吉祥!两位贵人吉祥!这么急着传臣来,是不是贵人觉得哪里不适?”
“章太医!本宫传你来是要问你,你怎么知道紫兰贵人怀的就一定是皇子?你有何凭据?”
章太医满脸不解“臣何时说过这样的话?紫兰贵人不到生产之日,不只是臣,只怕任何一位大夫也无法断定贵人腹中到底是皇子还是皇女啊!”
“哦?紫兰贵人,章太医此话是否属实?”
“皇后娘娘,妾身……”紫兰贵人有些察觉不对了,不知想要分辨什么。
“你只回答,章太医是否说过这样的话!你要如实回答!章太医请脉时,恐怕你身边也有不少人都在场吧!你若所言不实,也难以混淆视听!”
第一百七十四章胸有成竹
☆、第一百七十五章谁的孩子
“这……”紫兰贵人死死咬着下唇“章太医没有说过!”
“既然如此,紫兰贵人,我的话有什么不对吗?连太医都不知道你将来诞下的会是皇子还是皇女,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冷笑着看向紫兰。
“好了!”皇后摆了摆手,打断了正要分辨的紫兰贵人“看来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紫兰贵人,皇上子嗣单薄,本宫当然也盼望你能为皇上诞下龙子。可究竟是龙子还是龙女,还是得看上天的意思!你虽然盼儿心切,可若真是产下公主,那也是皇上的骨血啊!”
紫兰贵人觉得脸上挂不住,嘴里便忍不住嘟囔“宫里谁不盼望自己生下的是皇子!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
“你这么想是没什么不对!”皇后也动了几分气似地“可你不光这么想了,还这么说了!甚至因此冲撞了皇贵妃!这难道还不是大错吗?”
“她还没行册封之礼,算不得皇贵妃!”紫兰如今有孕在身,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皇后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皇贵妃虽未册封,可是皇上早已令礼部择日进行册封大典。皇贵妃的名分可是早就定下来了的!”
“那又怎样!一日没有举行册封大典,她一日就还不是皇贵妃!”紫兰神情倨傲。
“罢了!”我本无意与她纠缠,便道“既然我并未诅咒皇子,现在可以出宫了吧?”
“耽搁了不少时候,妹妹若是急着出宫,不如就等妹妹回来之后咱们再慢慢叙话儿吧!”
既然皇后已经发话,紫兰贵人也无法再继续发难。只得朝旁边退了几步。当我刚刚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的身子却突然晃了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稳。心里一紧“她”不会是想诬陷我推倒她什么的吧?大家可是都瞧着的,我根本不曾挨到过她!
心里的念头一转之间,紫兰贵人身旁的人早已纷纷惊呼着去扶她,紫兰贵人不过歪了两歪。便被稳稳扶住。
大家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有人惊呼“贵人,您怎么了?”
众人忙围着紫兰贵人左查右看,确定她平安无事这才发觉不对——原来竟是香雪贵人捂着小腹,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大概是刚才的慌乱之中不知道是谁把香雪碰倒了!
“哎呀!血!”皇后身边的一个嬷嬷惊叫起来。
这才注意到果然有一摊鲜血从香雪贵人的双腿间慢慢流了出来。
“章太医!快去瞧瞧香雪贵人这是怎么了!”皇后急忙唤道。
不料躺在地上的香雪贵人却挣扎着想要起来“妾身没事!”
“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皇后忙呵斥身旁的人“还不去伺候着香雪贵人请脉?你们一个个儿地都吓傻了吗?”
周围立刻过去了几人将香雪贵人按在地上。还有人拉出她的胳膊让太医诊脉。儿香雪贵人疼的脸色煞白,头上也渗出点点汗珠,却还是挣扎着不肯让太医诊治。只是她身单力薄。又苦痛难忍,哪里有什么力气挣扎!
看着眼前这怪异地一幕,和杨柳对视一眼。彼此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章太医很快回禀“回皇后娘娘,贵人已有月余身孕!如今,收到冲撞和惊吓,只怕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什么?香雪妹妹有了身孕?”皇后似乎又惊又喜“妹妹怎么不早说?平日里请平安脉的太医是谁?为何也不来回报?”
章太医的头上也渗出汗水“娘娘恕罪!因两位贵人住在一处,平日本是由微臣给两位贵人请脉的!可是香雪贵人已有多日不肯让臣请平安脉。臣瞧着贵人气色、精神都好,也就未在坚持!”
“荒谬!”皇后大怒“来人!将章太医看押起来!等候皇上发落!”
一旁的香雪已是面如死灰,可我瞧着她的神色竟是惊惧多过疼痛!
“来人哪!快去传太医到和雨轩!再去抬顶软榻来!”皇后一叠声儿地吩咐着。
“看来妹妹暂时不能离宫了!”皇后又转向我“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妹妹总得留下来,本宫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人商量!”
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同意——我若不在,谁知道会不会再生什么意外!说不定会有人说是我把香雪推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和雨轩雅致清幽,只是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欣赏此中的景致。太后和舒嫔、瑞妃也赶来了,一进门儿太后便问“告诉皇上了吗?”
皇后忙起身搀扶她,一面答道“还没有!”
“真是糊涂!这可是皇上的龙裔!还不派人去告诉皇上?”太后又气又急。
“是臣妾想的不周到!只顾着传太医了,还未来得及!这就叫人去!”皇后正要叫人,紫兰贵人却走到屋子正中,跪了下来。
“紫兰贵人!你这是做什么?”皇后奇道。
“妾身有事要回禀!”紫兰贵人一字一顿。
“你是有身子的人!有什么话儿起来再说!”太后也开口了。
“此事事关重大,妾身不敢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不能以后再说吗?你没看见香雪贵人这儿正在忙乱么?”皇后又问。
“此事正是和香雪贵人有关!”紫兰贵人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
“和香雪贵人有关?那你说说看,是什么事?”
“妾身与香雪贵人自打侍奉皇上以来,就一直共同住在这和雨轩!”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紫兰贵人究竟想说什么?”
“妾身与香雪贵人情同姐妹,本不想说,可是此事事关皇室血脉,妾身不敢不说!”紫兰贵人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皇后娘娘应该知道,近来国事繁忙,很少到hou宫来!”
“嗯,这倒是事实!”皇后微微点头。
“臣妾清楚地记得,皇上上次到和雨轩来,还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并且皇上也只是在臣妾那儿小坐了片刻,并未召见香雪贵人!而刚才太医说,香雪贵人的身孕只不过一月有余,这事儿……”
“你说什么?”皇后的声调猛地拔高了“紫兰贵人,你可记得清楚吗?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回皇后娘娘!妾身记得真真儿的!其实不只是妾身,在座的各位姐姐哪个会记错上一次见到皇上的日子呢?何况,敬事房那里也有皇上留宿或是招幸各位姐妹的记录,皇后娘娘一查便知!”
“来人!派人到敬事房去!”太后的脸上也开始布满了怒意,声音里净是阴冷。
“不光要看敬事房的记录,也还是得问问皇上是否单独召见过香雪贵人!”皇后补充到“去把皇上请过来!”
敬事房的记录很快就送了过来,皇后翻看了一遍,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而司马卓并未出现,只是派王春儿前来回话。
“小春子,你是皇上身边儿伺候的人,皇上临幸过哪位嫔妃,你心里该有数儿吧?”
“回皇后娘娘,自打上次离宫之后回来,皇上一直忙于国事,并未临幸过任何人!”
皇后的脸上再无半点好颜色,看着太后道“您看此事如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