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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教会孩子叫爸爸妈妈的父母,满满的惊喜和骄傲。
乔虞忍不住扶额无言,合着她在她们眼里是多不争气,天天在皇帝面前卖乖讨巧那不叫争宠么?
非得天天想着怎么得到皇帝的**?一个个都太不纯洁!
虽然,皇帝的身材确实不错,即使不比那些天天健身塑形的,但听闻皇帝未登基前也是入过军营上过战场、凭本事攒着军功闯进夺嫡行列的励志型人才,没有八块腹肌,那也是尽是紧实坚硬的肌肉。技术那更不用说,毕竟是阅尽红尘的男人,总不是白混的。实话说,其实睡着她也蛮享受的,算起来真不亏。
再说亏了也没法啊,这满宫就这么个男人,她还能找谁。
乔虞忧愁地叹了口气,想当年她演的那部宫斗剧,人女主逛个御花园又是王爷又是侍卫的,就连她这个女配都有个年轻英俊的太医保驾护航。现在呢,别说王爷了,传个太医,来的不是医女就是年过半百的老头,用事实证明,太医院真是凭着资历往上升的。
“主子,主子!”
听着方得福兴冲冲、满是喜意地嚷嚷声,乔虞一个激灵坐直了,直接问他:“是不是皇上传我了?”
方得福怔了一下,而后十分敬佩地看着她:“主子您真神了,外头是太宸宫的李公公,说皇上想您了,特传您过去伴驾呢!”
夏槐仔细整理着她宫装后摆,云雁纹锦上的褶皱,笑着附和:“这还是皇上第一次宣嫔妃伴驾呢,可见皇上有多在意您。”
乔虞有些惊讶:“第一次么?”
夏槐道:“先前如简贵妃、陆婕妤等去向皇上问安时,皇上同意见了,娘娘们自然也就留在太宸宫侍奉伴驾。”她解释着,微笑中带了些许的自豪,“但要说皇上特意传口谕的,也就主子您了。”
……这么一看,她好像确实挺不上进的。
乔虞轻咳一声,底气不足地别开眼,对方得福说:“李公公人呢?”
方得福神色有些奇怪,迟疑着开口:“李公公已经走了。似乎是皇上吩咐,只将话传给您就罢,不可多留。”
“皇上,是想着不要声张么?”南书不解道。
夏槐也没想通:“可只要主子一进太宸宫,满宫的人就都知道了,这消息哪能压得住啊?”
看着几人纷纷忖度着圣意,疑惑不解,乔虞默默地将目光飘向门外……
等等!
“李公公走了,那撵轿呢?”
方得福楞了一下:“回主子,按例不是皇上召幸,殿中省是不会派春撵轿过来的。”
那她不是得自己走过去?
想到从明瑟阁到太宸宫的那条路,不说多长,这宫里到处都是一样红墙黄瓦、丹楹刻桷,她到现在连有几个弯都没记清楚呢。
皇帝这别是在故意刁难她吧?
这小心眼的嘿。
乔虞揉了揉泛疼的额角,叹道:“行了行了,快走吧,别让皇上等久了。”不然再请次罪,她都不知道有什么拿去赔他了。
“是。”夏槐等人喜滋滋的领命,都觉得她是等不及了着急去见皇上。
主子果然开窍了。
……
太宸宫的勤政殿内,皇帝正写着大字,提笔落下最后一划,边出声问:“什么时辰了?”
“禀皇上,现下申时刚过。”张忠恭敬回道,拂子底下攥着手,心里忍不住嘀咕了几句。
这两盏茶的时间都没有,皇上都开口问三回了。立志要成为御前得意人的张大公公哪能猜不出皇上这是惦记着乔嫔娘娘呢。
之前皇上传人去回话的时候他就进言问要不要让殿中省抬个撵轿将人接过来,被皇上一口否定,称说不必这么娇惯她。
眼下您急也没用啊,嫔位的娘娘,可不只能慢慢走过来了么?
可实话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张大公公将话先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委婉着开口:“皇上,要不奴才叫人去看看乔嫔娘娘到哪儿了?”
皇帝放下笔,放松了腰背,往后靠在龙椅上,斜眼看他:“朕提她了么?”
张忠忙赔笑道:“是奴才想着乔嫔娘娘若是来晚了,到了传膳的时候,要不要添上几道娘娘喜欢的口味?”
“你倒想的周全。”皇帝沉声道,“怎么?乔嫔也是你主子了?”
感受到危险而泛着寒意的视线戳在身上,张忠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这不是您之前开的金口么?
这时,外头守门太监进来通报说是乔嫔娘娘求见。
太好了,张忠狠狠呼了口气,反正这位安抚皇上怒气素来有一套,皇上心情不好……还是让乔嫔娘娘去解决吧。
“皇上,奴才去请娘娘进来?”他小心翼翼着问。
皇帝冷哼一声:“去吧。”
“是。”张忠俯身行了礼,一溜儿就退出了殿外。
乔虞虽不是第一次到勤政殿来了,但张忠莫名殷切热情的态度让她心生不安的同时下意识就紧张了起来。
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在她进去后没走两步,就见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被张忠拦在了门口,身后空荡荡的一片的时候愈演愈盛。她抬目望去,偌大的宫殿宏伟肃正,压得她越发渺小起来。
“妾拜见皇上。”
“起来。”皇帝居高临下地看过去,目光落下她低垂的头上,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选秀的那日。
她柔顺墨黑的发丝挽成了双环髻,中间点缀了珊瑚玉莲花样式的簪子,淡粉色的花瓣裹着小小嫣红的蕊心,娇美中透着羞意。右环上有支琉璃色悬垂珠的钗子,样式简约而清新,衬得中间那朵莲花如真的一般,滢滢动人。
身上的宫装是秋香、浅碧色的束身襦裙,上头绣着竹叶暗纹,清清冷冷,显得身姿纤曼袅娜,别有番动人之处。
“今日精细装扮过了?倒是难得。”看她这一身,皇帝才反应过来之前在明瑟阁见她不施粉黛、长袍裹身的模样有多敷衍,心头不免有些憋闷,说话的语气也是硬邦邦的。
要乔虞说这就冤枉了,除了偶几次来明瑟阁是提前通知的,皇帝大多是想来就来,明瑟阁守门的奴才远远见着圣驾了才急急来通报,能有多少给她精细打扮的时间?
可惜,他不说,她怎么猜得到他脑补的东西,见他仿佛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她也不由敛声摒气起来。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皇上觉得好看,妾可得高兴一天呢。”
“是么?”皇帝手指在椅子上的龙头上敲了敲,忽而使力站起来,踱步至她面前,抬手抚上她的面颊。
他写完字才刚用温水洗净的手,上头还带着暖意,触碰着微凉的皮肤,十分舒服。
乔虞歪头在他手心里蹭了蹭,钗上的垂珠跟着晃荡起来,反射的弱光落进清澈莹亮的眼眸里边,说不出的乖巧娇憨。
皇帝面容和缓了些,道:“不如以后,朕都宣你过来可好?”
!!!
乔虞惊讶地瞪大了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上您、您说什么?”
开玩笑,再几月就是冬天了,大晚上坐撵轿上寒风呼啸,是真的会要人命的!
将她满脸的惊吓,皇帝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好脾气地又重复了一遍:“朕说,以后宣你来太宸宫,明瑟阁那块地方还是偏了些。”他动作温柔地抚着她的后颈,“正好,虞儿也心疼朕,不愿浪费朕的时间,对么?”
乔虞感觉后劲那块寒毛都竖起来了,她呆愣了两秒将他的话翻来覆去琢磨了几遍,沮丧地耷拉着脸:“皇上,妾哪儿做错了您直说行么?”
皇帝轻笑一声:“朕什么时候说你有错了?”
“现在,”乔虞诚实地说,“皇上您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现在看妾的眼神里冰冰凉凉的,直觉告诉妾,您现在……”她顿了顿,尽量找了个婉转的说话,“有点不开心。”
皇帝动作定住,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似笑非笑道:“哦?那虞儿觉得朕是为什么不开心呢?”
“不知道。”乔虞坦然的摇摇头,“肯定是妾哪里做错了吧。”她眨着眼看向他,十分诚恳道,“皇上,您还记得妾之前跟您说的话么?妾不及您聪明,您生气了应该直接说出来,不然妾是猜不到的,因为如果妾知道哪里错了妾一开始就不会去做的。”
“您这样把话都闷在心里,妾猜不到着急,您看妾不悔改又生气,何必呢?”她端肃着小脸,主动上前抱住他,“我们都要开开心心的啊,如果您觉得妾哪里做的不好,妾能改就改嘛。”
“那你要不能改呢?”他下意识地接上。
“不能改的就不改啊,”乔虞理所当然地回道,“每个人之所以区别于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