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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克斯刚准备说话,柯古斯便止住了:“别狡辩了,我亲眼看见你用空气传送的,你再也抵赖不了了!”说完,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镂克斯朝他看了一眼,说“你凭什么说我用了空气传送?”
“好呀,还敢狡辩!”柯古斯兴奋地说,“有那么多同学看到你在大厅广众之下用空气传送移走了,你能瞒得了吗你?”
何志昌望柯古斯,那种眼神很怪,就像一个知道有大事要发生的人看那些仍为小事而纠缠不休的人的眼神。
镂克斯不屑道:“你说许多同学都看见我用空气传送,都有些谁呀?”
“数都数不清,我就是其中一个!”柯古斯愤愤道。
镂克斯笑了笑,说:“请问空气传送是什么?”
“你故意装傻是不是!”柯古斯怒道。
何志昌只是默默坐在一旁听着,不时抬头看着天花板。
镂克斯笑了笑,说:“不,我只是想问问而已。”
柯古斯压了压怒气,说:“空气传送是空气操纵的一种,它可使人在一瞬间消失而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镂克斯平静地说:“那你何时看到我一瞬间消失而又出现在了别处呢?”
柯古斯毫不示弱道:“上自习课时同学们向你围过去,你不是突然就不见了吗?”
“请问,”镂克斯说,“能在别人面前突然消失的法力有多少种?”
“这个……”柯古斯也不知有多少种,反正是很多。
“如此多的方法,你凭什么说我用的就是空气传送呢?”镂克斯逗小孩似地说。
柯古斯一下子不知说些什么,镂克斯又笑着对他说:“你那个样子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把你驳倒了似的。其实不管我在校内用什么法力都是违反校规的,你说是吧?”
柯古斯顿时恍然大悟,说:“对,不管你用的是什么,都是违反校规的。爸,快把他开除了!”
何志昌这时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镂克斯说:“校长先生,我希望您批准我在校内可以用变幻这招法力。”
“变幻?就是可以随意改变人容貌形态的法力?”何志昌问。
“是的。”镂克斯点了点头。
“凭什么给你特殊待遇呀,你以为你是老几!”柯古斯嚷道。
镂克斯看了他一眼,说:“凭我是全校注目的对象,凭我被学校同学拥戴,凭我功夫比你高,凭我有资格得到这特殊的待遇。”
柯古斯被他说得无话可说,只得干坐在那儿。何志昌点了点头,说:“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以此来躲避那些学生。但是你若用到不好的行为上的话,我一定把你开除掉!”
“是!”镂克斯笑道。
这时,下课铃打响了。
何志昌对柯古斯说:“放学了,你回家去吧,我还有话对镂克斯说。”
“校长,柯古斯现在行走不便,不如我用空气传送送他回去吧。”镂克斯说。
“那好吧,但以后不准用空气传送了。”何志昌说。
“知道!”镂克斯说。
“茸茸呢?”刘星问戈尔。
“她一下课就不知跑哪儿去了,真是的。”炽京说。
“会不会她一个人先走了?”戈尔说。
“有可能。”炽京点了点头。
“放学了,”查斯说,“镂克斯怎么还没来,不会又被开除了吧?”
“应该不会有事,”刘星说,“在校内用一次法力顶多就是罚‘胡克’,不过……那个相当难受的。”
“我的天,如果让我受那种罚,那我还不如被开除算了!”炽京说。
“不过对镂克斯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戈尔说。
“我们还是快走吧,人快走完了。”查斯说。
于是,他们顺着人群离开了教室。
“告诉你们,”刘星对众人说,“我今天在教科书上看到了有关戈尔得上届宇宙争霸赛的内容。你们知道吗?”
戈尔本来把这事儿给忘了,但经刘星这么一说又记了起来,而且有些不好意思。
“是吗!那你可成大名人了!”查斯恭贺道。
“这没什么没什么。”戈尔笑道。
“书上说你可棒了!”刘星夸赞道。“可惜我当时还有病,错过了那场精彩的比赛。”
“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厉害,只是胡乱打斗而已。”戈尔现在有一种自豪感,他觉得自己名声很大,人人都知道自己的大名。
查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炽京说:“我今天刚学会空气传送,不如你把炎叔叔或炽阿姨的空气号告诉我,我问问他们宋萁茸回去了没有。不然我总有点儿不放心,顺便试试我的空气传送到什么程度了。”
“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呀?”炽京不解道。
“哥,人家关心一下有什么不好。”刘星说。
“可这的确有些可疑,你该不会是——”炽京没有说下去,想让查斯自己不言而喻。
岂知查斯大笑了起来,他一边尽量忍住笑一边说:“别恶心我了好吗,我和她?”说完又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把刘星惹恼了,她生气地说:“喂,你怎么这样说话呀!”
若换了别人查斯早就还击了,可这次他却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说她不好。我只是太急于要表明我的清白,结果说过了头。”
戈尔也忙说:“查斯一向不会说话,你别跟他计较了。”
“对对,我真的是一不心说错了话。你想想,我怎么可能会说我最要好的朋友妻子的妹妹的坏话呢?”查斯笑着讨好道。
刘星顿时红了脸,她又恼又羞地说:“少贫嘴!”
戈尔和查斯相互对视笑了一下。
“我回忆了一下,”炽京突然说,“我爸的空气号应该是736,我妈的我也不知道。”
查斯得意地说:“没关系,只要有一个就够了。”说完,他停在了空中,念起了空气传送的口诀心法。
戈尔他们也停止了飞行,静静注视着查斯。戈尔只能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但听不到任何声音。
查斯念了好一阵儿,大概有半个钟头,但仍然没联络到炎勇。
“你到底行不行呀?”炽京怀疑道。
“少废话!”查斯气愤地说,“肯定是你把号码给我说错了,才害得我传不到。”
“吹吧你!根本就是你本事还没到家,还不如我自己来。”说着,他也念起了心法口诀。
两人念了好一阵儿,但仍然无任何反应。
炽京累得停了下来,说:“不行,看来我空气传送也没练到家。戈尔,还是你来吧。”
查斯听炽京这么一说,也停了下来,对戈尔说:“你连幻力都能学会,那空气传送肯定也已经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了。若再练下去的话,像镂克斯那样连续传送也是指日可待的。”
“对,快来吧!”炽京也催促道。
“不,我不行。”戈尔尴尬地说,本来还为自己上了书而高兴的他又伤心了起来。
“再不行也总比我们行呀,快点儿吧!”查斯催促着。
“是小晶吗?”这时,突然传来了枳娟的空气传送。
“姑妈?”刘星说。
“你们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呀?”那头枳娟说。
“妈,萁茸回来了没有呀?”炽京问。
“她没回来呀,你们不是在一起的吗?”
“她没回来!”刘星惊道。
“怎么了?”
“妈,萁茸她失踪了!”炽京说。
“什么!你把她弄丢了?”那头惊慌道。
“怎么是我呀?是她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炽京辩道。
“你们给她发个空气传送过去,不就知道她在哪儿吗?”戈尔说,由于他没学会空气传送,所以对这个特别敏感。
“你是……”那头枳娟问。
“我是克里戈尔,阿姨你快用空气传送联络她吧。”戈尔说。
“那好,你们先等会儿。”说完,那头没了声音。
众人停在空气中静静地等着,刘星眼中闪着泪花,嘴里不停地嘀咕着:“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炽京也生气地说:“这臭小子瞎跑什么,等逮到她非给她好看不可!……”虽然他说话时表现得很愤怒,但戈尔却感到他也有些担心宋萁茸。
过了一会儿,那头又来了声音:“不行,我联络不到她。”
“怎么会呢?”刘星着急道。
“可能是她自己体内的装置自行关闭了,所以她接收不到空气传送的信号。我和你姑父现在就出去找他,你们先回家吧。”说完,那头儿没了声音。
“她为什么要把身体内的装置关闭呢?”炽京自言自语道。
戈尔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众人说:“说……说句你们不爱听的,我想她很……很可能是被绑架……”
“什么!”刘星眼中流出了眼泪,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惊慌与恐惧。
“别……别哭,我只是说可能!”戈尔忙说。
刘星尽量忍不住,低声哽咽着。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