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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枫笑着说:“没关系,反正这个月是活动,没被开除就好。”
戈尔一听,身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处分条呢?”卉耀问。
戈尔从口袋里把那张假的拿出来给了他们。父母看完后,把戈尔象征性地批评了一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戈尔现在不知该怎么办,他躺在床上,准备一睡睡上七天,然后再去上学和刘星见面。可惜他的睡量不能符合他的要求,第二天9点便醒来了。戈尔想再睡,可怎么睡都睡不着了,只能起来面对这一天。
他现在觉得周围很静,自己仿佛与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了,有种“万籁此俱寂”的感觉。
他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把电视打开,看了起来。
“戈尔,这么早便把电视打开了?”戈尔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卉耀正坐在写字台旁头也不抬地写着他的作品。
“爸,你……你这么早起来了呀,我刚才还没注意到你。”
“算了,”卉耀拿起书搞站了起来,“本来趁客厅宽敞好写作,既然你要看电视,那我就回小书房去写了。”说完,走出了客厅。
戈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他把频道调到A台上,见上面正在播新闻。戈尔一看屏幕最下面的字幕便调台了,因为字幕上写着:“突破性仓库”,戈尔早把这种报道看烦了。
他调到B台上,发现上面播的也是关于那仓库的报道。戈尔不耐烦地将台调到C台,但上面播的仍然是关于仓库工程情况的报道。戈尔又看了D、E、F、这三个台,上面播的仍是关于仓库的。戈尔不耐烦地将电视关了,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他想现在学校里的同学应正在疯狂地玩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地待着。他担心王国伟会趁他不在的这几天去接近刘星,若刘星让他陪她去森林那可不好办。不过经过那件事后那老头儿应该会更加警惕,有可能会把王国伟抓住呢。这样想一想,戈尔心中不禁轻松了不少。
他从茶几下面取出一摞纸,然后从口袋中抽出那支学生专用笔。他又开始画画,现在他已经可以将变色灵活应用,随时都可以反应过来。他在纸上龙飞凤舞了几下,一副图画便完成了。这幅画画得真是栩栩如生(真的,用这个词一点儿也不夸大),那龙就仿佛活了一般。
他画呀画,不知过了多久,一摞纸都画完了。他拿起那摞纸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又将它快速翻了一遍。
他高兴极了,因为他觉得这样快速翻的话,那些画面就会以很快的速度变化,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神秘生物在动似的。他再试一遍,那生物果然像在动。
“怪,真怪。”戈尔一边翻着一边说,“难道又是什么神秘事物呀?怎么我身边这么多怪事儿呀,我应该有必要把这些告诉我爸吧。要不哪天因为这些鬼玩意儿死了,那可太冤了!”
于是,戈尔拿起那摞纸向卉耀房间走去。这也是人之常情,说到底他也只是个15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将这么多怪事藏在自己一个人心中。
他到父亲房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戈尔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回应。
戈尔喊了声:“爸?”
里面仍没有回应。戈尔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忙推门而入。
进去一看,见父亲正坐在写字台前埋头写着他的书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埋怨道:“爸,我刚才敲门您怎没反应呀,害得我为你担心。”
“是戈尔呀。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看电视吗?”卉耀这时才刚刚注意到了戈尔。
戈尔将门闭了,找了一张椅了坐在卉耀旁边,把那摞纸放到写字台上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关于你会幻力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卉耀一边埋头写着一边说着。
戈尔不耐烦地将卉耀手中笔拿走,说:“爸,不是这些,还有别的呢!”
“哦?还有事呀。”卉耀说。
戈尔本来心里还有一大堆话要说,但正要说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想,每次都在遇到危险时化险为夷就不用说了(父亲肯定会说这是吉人自有天相),自己会幻力的事父亲也知道了。想来想去,主要还是在那个神秘生物身上。于是,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父亲,说:“爸,我想跟你说说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呀?噢——这是你喜欢画的那个生物,我知道。不错,画得挺好看,毕业后可以当个漫画家。”卉耀一边翻一边点头。
“爸,不是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它在我脑海中出现了几次,每次出现时我都有些不舒服。”戈尔觉得这样说好像并没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彻底,但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卉耀笑着说:“这说明你想象力丰富,所以在脑子中可以将所想的形象生动地显出,这就是我在书上所写的《胸有成竹》的道理呀。脑子不舒服是由于你想的太多了,需要休息。”
“不是的,我是想说——”戈尔停了下来,他思忖着该说什么,该说的好像都说了。
卉耀见他不说了,便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我是想说——它在我脑子中出现时我就头痛。”
“都说了是累的呀。”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很痛的!”
“是吗?应该是病了吧。”卉耀关心地摸了摸戈尔的额头。”
“不是!”戈尔将卉耀的手支开,“我是说——”
“我知道,你的头很痛很痛。”卉耀有些不耐烦道。
戈尔实在说不明白,便跳过这段儿,说:“还有一件很怪的事,我发现这些纸如果快速翻的话,那上面的那个生物就好像会动了一般。”
卉耀听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说:“孩子,你知道为什么它像在动呢?”
戈尔摇了摇头。
卉耀笑了笑,说:“我得给你上一堂课。”说着,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
“上课?”戈尔不解道。
“先给你讲个故事:据说三百年前的一天,两个高宇加星人为‘镆孤(按:是高宇加星的一种动物,现已在地球繁衍,身体结构与马相似)在跃起的瞬间,4只蹄子是否都是腾空的’而争论。两个争得脸红耳赤,谁也不服谁,于是决定打赌。他们跑到‘赛镆孤场’,可是镆孤奔跑的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蹄子是否着地。
“一个名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知道这件事后,在跑道的一边并列安置了24架照相机,镜头都对准跑道;在跑道的另一边,打了24个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系上一根细绳;这些细绳横穿跑道,分别系到对面每架相机的快门上。一切准备好了以后,福尼让镆孤从跑道的一端奔跑过来。当马经过安置有照相机的路段时,依次把24根引线绊断,与此同时,24架照相机快门也就依次拍下了24张照片。从这条连贯的照片带上可以清楚地看出,镆孤在奔跑时总有一只蹄子着地。”卉耀又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讲完了?”戈尔问。
“还没呢。”卉耀放下杯子,又开始讲了起来,“这时,福尼偶然快速地抽动了那条照片带,结果照片中静止的镆孤叠成了一匹运动镆孤,镆孤竟然‘活了’!
“福尼兴趣大发,他把这些照片做成透明样尺寸的金属圆盘,并在贴照片的位置上开了一个和照片大小相同的洞;然后用幻灯向白幕放映,并使两块圆盘相互转起来,这样,就可以看到镆孤奔跑的连续动作。福尼把自己设计的这种机器叫‘显示器’。它利用人眼的视觉残留效应,即人的视觉反映能在脑海中滞留很短的一段时间,因此,静止的照片快速地旋转,相邻的两张在很短的时间内连贯起来,画面就‘活’了。
“后来,一个名叫布卡里的麦斯加星人受显示器的启发,制成了第一台‘放映机。’”
卉耀拿起写字台上的杯子,喝了一口。
“完了?”戈尔问。
卉耀一边点头,一边将杯子放回写字台。
“您是说我看到的也是和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看到的一样?”
卉耀点了点头,说:“是呀。若那个叫福尼的萨比非星人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发明放映机的人就可能是我儿子了。”
戈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事吗?”卉耀说。
戈尔摇了摇头道:“没了。”
“那就好了。”说着,将戈尔手中的笔拿了过来。
戈尔拿着那摞纸走出了卉耀的房间,心想:“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好像想表达的一句都没说清楚呀。”
他来到客厅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看了会电视,然后在厨房中找些吃的——吃着觉得比吃饭时吃的香多了,虽然仍是一样的饭,而且现在吃的还是冷饭。
就这样,一会儿到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