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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没有说话。良久,“这事没有告诉干爹与爷爷吧?”
“我收到消息立刻赶来了,不知道,这两天我就忙着陪着你,忙着上衙里,现在这样看来,应该是没有人送消息到城里给他两了!”
“我写信问问!”
子奕叫来了管事,问着有没有送消息到城里。
这时才知道,有送,不过是安安救回来之后才送的。也就是送给子奕,与送给林言应该是差不多。
安安与子奕都皱起了眉,子奕都赶来了,林言与林睿却没有一句问候,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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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安与子奕商量着林言与林睿为什么是这个反应的时候,林言正忙得焦头烂额,林睿正在发着脾气。
几天之前,上级下来的通知,平级的要求,下级的报告什么的全堆在一块儿来了,每天击鼓明冤之人也络绎不绝,东家丢了鸡,西家不见了猪,南家少了菜,北家苗被吃,这些小事,本来是找林言的下级处理的,但是奈何一个个就是到府衙里来击鼓,将人赶回下面,又在虚报说是城外有匪,林言想不通怎么那么多事都在同一时间找上他。
然后收到了安安被捉的消息,信的下半段他还没有看就急得什么的要集人手了,但是衙里的人全都向外工作了,那有什么人在衙里候着,在等人的时候,他看了下半段,知道救回来了没事,就想写信问候一下。顺道交待赵本好好的查看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朝上来人了,摆着谱要查城里的存粮——存粮是一直存在的,一般用于赈灾救济。
有人来查也是一个正常的工作,防止贪污什么的,但是这一查,林言就得全力配合了。一查,林言就没有时间写什么慰问信了,每一次想找个人交待两声,那些大人就会出言阻止。
但是当知道安安出事了,他也知道了,这些所谓的事,全都是有心人弄出来了,为的就是让林言不能离开衙,不能到镇上去,甚至没有时间让人,没有人手到镇上去。
明白之后,林言也知道安安没事,也就专心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
对于那个查粮的人,林言一点也不怠慢,细心的招呼着,他要知道是谁敢计算到自己的头上!
周氏来本也是可以慰问的,但是不知道怎的,竟然吃错了东西,病倒了!病情十分严重,整天昏迷的。
于是这慰问就一直拖着,等林睿知道,林言的活也接近尾声了,周氏的病也太好了,林睿与林言一对话,一想,就知道这幕后之人想干什么了!
林睿大骂了一通,骂完之后,林睿让小僮往镇上去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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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何氏一直被瞒着,这一会她知道了,急急的赶往了小镇,而在城门一辆马车正缓缓的驶向江家宅。
江何氏一进门第一时间就围着安安与子奕细细的由到脚的看了一回,确认没事了,心也才放下了。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江何氏不满的说,也不是响着子奕,也不是向着安安,到是有点儿自言自语。
“我们也不知道,那个护卫已经回了人手,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子奕恭敬的对着江何氏说。
“你俩出门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母亲可是不惊吓的!”
子奕与安安齐齐的应了。
江何氏回房间休息去了。
子奕与安安相看了一眼,江何氏后知后觉,(他俩瞒着的)知道了也赶来了,这林方与林睿怎么还没有一点表示。
就在两人这样想的时候,门外所靠,小僮来了!
与小僮一谈话,知道这事不简单,就这样听说,就觉得是整个朝里的人配合起来行事一般!
小僮交待林言与林睿的话,让安安与子奕不用担心!
于是安安与子奕这才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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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辆缓缓驶向江家宅子的马车,到了江家门前,车上下来两人,正是方南与关彻。
报了名称,就想着要与子奕好好的聚一聚了,那知道由管家的回信里知道,安安在镇上出事了,子奕与江何氏已经赶镇上去了,于是连江家大门也没有进,赶着车直奔镇上。
本来路过杂货铺子,方南应该在将东西卸下,然后再去看望,但是一进镇,方南直接交待车夫往着林家而去。
一见面,方南就用打量的眼光将安安细细的看了一遍。
看得安安尴尬不已,哼了一声,安安跳了起来,敲了方南一下。
方南才收起了目光,笑了笑,知道自己越过了。
那站在方南身后的人眼都瞪大了,觉得这丫头太不懂规矩了,怎么可以这样动手动脚的,何况这还是新上任的大老爷。
这人是跟方南一起到任的副手,是林睿交待下去给方南找的。
方南笑了笑,一点也不介意,整了整衣服,向着安安就拜了一去,“见过兴安县主!”
安安笑眯眯的受了方南一礼,很快就将方南扶了起来,方南身后的关彻与那幕僚也跟着行了一礼。这时,那幕僚更是惊得瞪大了眼,这小丫头就是自己主子(林睿)的干孙女。震惊啊,可是这震惊还在增加中。
方南等安安扶起了他,他笑着说,“她除了是县主之外,还是司农大人的干孙女,平城府衙林大人的干女儿,我妹妹,我兄弟的他的媳妇儿,也是我弟妹,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对了,还是我小东家,所以很亲近的!这是庞先生,是我的幕僚,司农大人给我介绍的!”
有着方南这一句话,幕僚不淡定了,本来以为以自己的本事来辅助一个小小的县衙大人,一个小小的从八品的小官,真是有点儿大材小用,这一会,他知道了,原来是这样,方南原来与自己的主子原来是这样的关系的!
子奕上前搭着方南的肩,一手抄着关彻的手臂,向着屋里而去,安安笑笑的,请着庞先生进屋。
庞先生那里敢让安安请,则着身跟着进了屋,走了几步,庞先生才想起这屋子写的是林宅,他思想有点儿漂得远了,——这宅子不会是大司农的吧?
不过,他还真的猜中了!
由于有外人在,安安与众人见过面,就下去安排酒菜了,没有一同上席。
高兴,自然少不了喝酒,而安安提供的又是好酒。淡天说地的,酒喝了不少,没多久,关彻与庞先生就送了下去歇着了!
看着人送了下去,子奕让人请了安安出来,他知道方南有话要说。
第358章 方南话派官
安安刚落坐,方南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刚人多,他并没有喝多少,“考完了试,自我的感觉不错,我拉着关彻放开心情的就到处的交朋友,喝酒,日子过得挺好意,也就是这样,我知道了,如果考上了可以选再考,入翰林,如果不考就等派官,我想了很久,如果是前三十,我就再考,总的还有希望,而且可以留京里,想要知道什么也容易一些,如果不上,那就等派官了,想好了,我就打听接下来要如何做了。”
喝了一口,方南继续说,“再考那里不说了,说派官那里吧,原来要先上报了,也就是主吏部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在,然后就是等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等的过程是有巧妙的,得送礼,得与人拉关系,是工要竞争的。不然等三五年也派不到你的。成绩出来了,名次不高,再考入翰林的机会不大,我就想着等派官好了,也计算好了,礼先不送,也不拉关系,就报个名,然后在京里多待一些时日,算是认识多一点儿的人。于是在第二天我到报道了,只是填了资料,一个大钱都没有花,当时只想着,先等等!”
方南再喝了一口,对着安安笑了一个,苦涩味很重,“探听多一点总是对自己好,也是对你们好的,那知,放榜的第三天,也就是我报名的第二天,这官就派下来了,我没有机会呆京里了,也不清楚这官是怎样得来的,但是官位下来了,我就得准备上路了!”
子奕与安安都愕然了,两人都以为是方南这官,是方南在京努力的结果。
原来是白砸而中的?
“我在离京之前,终于探听到了。原来官位是很多人看着,但是这个却没有多少人想当,而后是上面有命,这位不能给一些吃不了苦,也就是高门大户出身的,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乡下出来的就正好了,于是……!”
“这位置很不好?”安安问。
“也不是。不过就是前两任都出了问题。而后去年出了蝗灾,还是最重的一个,……!”
很清楚了,猪头骨!
子奕拍了拍方南的肩膀,“没事,我们是由艰难里过来的。做好自己,没有坎是过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