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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点着头,眼不自觉的看了一下,好像数量不对,再一看,少了,应该不只这么一点的,是怎么一回事?
带着疑惑,安安轻声的问,“母亲,安安给你的应该不只这么一点点啊”
安安看着箱子中的东西,“应该再多五百两左右的。”
“是,那五百两我给子奕了,明天他进城,多个钱在身边比较好”
安安抬着看着江何氏,上次进城,带二百两,花二百两,这次进城,带五百两,会剩下多少?这就是担心也不应该给这样多的钱他带进城啊?有什么要买的吗?
“母亲,家中的钱财就是这么多了,大账簿就在箱子边上,小账簿你找平顺,我放在铺子里,让他学着记了。”大账记得的是家中的钱财,小账记的是铺子的收入,陈列那里也有一本,是记田里用了什么,产出什么的。
江何氏静了,她打开了大账簿,上面的字一点也不多,只记了,什么时候得了的几笔大数,也写上,什么时候花了什么钱,都是花钱买地置房的大数。
清楚,明白。
“家中的钱也花得太快了吧?”江何氏轻轻的开口,不知她是问自己,还是问安安。
安安看着她,心想,你也知道了吧钱是不经花的,像你儿子那样花钱,多多都不够,这样看着江何氏,突然一个想法进入了安安的脑海。
记得江何氏说过一开始逃的时候,身上可是有银两的,但是慢慢的却成了三餐不继的样子,这江何氏不会是一位不吃人间烟火,不辩金银大小,不知民间疾苦的千金小姐吧?不对啊,闺学当中不就有内务这样的东西要学的吗?
但是她的金钱观?安安慢慢的想了想这几年,江何氏还真的很少理会家中有多少的银子,钱如何花她也是很少过问的。
“想问什么,问就是了,母亲知道的一定会回答你。”江何氏由安安面上的表情,看到了满脸的疑惑。
“母亲,你觉得这箱子里的银子,是多还是少?”安安小心的问。
“当然是少了,以我们现在花钱的速度,花不了几年了。虽然我们有收入的来源,但是收入都不是很多,安安,是不是要想想,有什么方法可以多赚一点。”
“母亲,你觉得这些银子只够我们花几年?”
“省一点,三五年总是够的,不是吗?你看看,二千多两来的,现在剩下多少了”
“母亲,我们买田买地了。”安安小心的提醒。
“我知道,这里的钱都是买田,买地花去的,未来几年难道家中就不再买田地了吗?适合的,需要的时候还是要买的吧,何况子奕大了,他对外应酬的钱也不少的,这七百多两真的不够花的。”
“母亲,你知道婶婶家,一家七口人,一月的花销是多少吗?”安安再一次小声的问。
“十两八两总要的吧”
“母亲,婶婶家,一月花出去的钱不到一两而已,这是包括买肉买布的全部花费了,我们家一月算上平顺与长顺的工钱,不算佃农那些花费,一般也就是花一两多二两,这七百多两,不买田不买地,足够我们花上二三十年了,这还不包括这些年里面我们田里,铺里的收益。”安安说完,停了下来,她让江何氏好好的想一想。安安好像捉到了点什么,这江何氏的价值观怎么好像与这个世界隔绝似的。
良久。
“不对啊,以前我家一月的花销最少也得一千多两,过节什么的,最多一月花了一万多两,开始逃的日子,钱也花得不少,住一次客栈,都要一二两,管家死了之后,我身上的钱不多,卖一个镯子,十两,也才能花一月不到,钱一点也不见花的。”江何氏一边想着一边说。
“母亲不都有那个内务什么的吗?”江何氏的价值观一直停留在以前的豪门大户时代?
“有啊,家中的都是我管理的,管事去办事,办完事就回来取钱,或取钱之后去办事。”
“那母亲知道一斤米是多少银子吗?”
“当然知,一斤珍珠米二两,香米一斤一两五钱。”
“母亲知道我们其中一间铺子是卖米的吧”
江何氏白了安安一眼,你当母亲是傻的“那母亲知道,我们的米,一斤才多少银子吗?”
江何氏张了张口,良久,她摇了摇头,她还真是没有关心过。
“最好的那一种,卖八文一斤,最差的三文就有了。”安安轻声说。
“啊,差这么多?”
“对,安安不知道珍珠米是怎样的,香米又是怎样的,但是安安想问,母亲你以前有没有找人查过那些管事买东西的价格是不是真实的?他们有没有报大数来骗你?就像现在,家中的银子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了,如果不买田地这样大的物件,手中有着一千两,二三十年是绝对没问题的。
江何氏沉思了一下。“子奕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
安安看了看江何氏,眼里写着,你现在才知啊?
“但是我们说过,要住到城里的,那房子也不过是提前买了而已。”
“母亲,不是安安多事,子奕只是进过一次城,那房我们并不是很赶,是不是?进城看多两次,再三比较,不是一定,但是总要可以找到便宜一点的,母亲,我听子奕的口气,他一定没有还价,就是还了价也还得不多,要知道,二百多两一间房子,还十两八两价是很平常的,十两八两,足够我们花上好几个月了,再说,那小连,一下就花了十多两,很早我就问过了,一个身家清白的小丫头,便宜的五两就可以买到了,贵的好的也才十来两,这小连是由那里来的,以前的出身是什么?我们一点也不知,要知道,丫头可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人,一点也不可以大意”安安见江何氏今天这么好说话,说着说着,就将心中的问题都说了。
江何氏听着,眼瞪得大大的,良久,“是我疏忽了,一直,子奕都是由他父亲教导的,我很少过问,江家早训,女儿由母亲教,儿子由父亲教,所以,我,是的,我还真的不会管,家,我不会,儿子也是。安安,现在怎么办?”
安安没有出声,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你都不管儿子,怎么就专管我了呢?说我帮你教?还是说,我教你教?先不说,我不会,就是会,也不是我能出声的。
安安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二两银一斤米,真不知道是米贵,还是你傻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家人呢?
“也是,你还这么小,你当然不会了,我想想,想想怎么做才好。”江何氏没有再出声,只是想着。良久,安安扶着还没有想到办法的江何氏回到她的房间,最后,安安还将箱子放到江何氏的面前,让她好好的看管,小心的细想。
夜,很快就过去了,一早,方动与方威赶着牛车带着一车新鲜出炉的货到镇上与子奕与叔公会合,四人两牛两向着城里出发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几天之前,那时子奕他们还留在城里,还没有回来。
第192章 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安安都很安分的留在房间里绣花,江何氏已经不能像平时一样,全天都留在房间里不出来了,因为平顺与长顺时不时有事就会找她问,收铺之后,还会将每天的收入都交给江何氏。
一连的几天,江何氏由不知道如何处理,到慢慢地上手了,她开始清楚一斤谷子的价钱,与一斤米的区别。
不知是因为有事做,没有天天躲房里,这一天,她竟然坐到了铺面上,看平顺他们做生意,虽然她不出声,不答话,也不招呼客人,但是总比她一点也不理好多了。
安安将一切看在眼里,好了,她有事忙,不会天天盯着自己看了,气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在平顺与长顺看来,这几天特别的别扭,他们不明白,这个夫人与小姐怎么换了位置。
做起事来更是特别的小心。
林老头并没有派人上门来催促安安他们收地。
一切都过得很平静。
三天,子奕进城之后的第三天,傍晚,平顺已经在关铺,正抱着门板装着,两辆牛车停在了门前,平顺头也不回,“要买东西请进,不然请将车辆停过一点,你的车辆会阻碍我们做生意的。”很有礼的说法。
“平顺,是我”子奕的声音。
抱在身前的门板,放下了,一手扶着,平顺转头,没错,是少爷。
“你这是怎样的眼神”子奕不悦。
“对不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在平顺的心中,最快也要明天才回来的。
“你不想我回来?”
“不,不,只是觉得少爷你回来得早了。小的以为你最快也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