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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说出来,还是个事情。
大地的视线落到那两间土屋上,冬天过去,部落里的人能住进原来的石屋了,周季旁边的土屋就空下来了,要不就让乌雁住在土屋里吧。
他还没说出口呢,河就说,“你跟红果带孩子,住到季旁边,让乌雁住你们原来的石屋吧。”
大地看着近前的河,一寻思,就朝他暧昧的笑起来了。河是怕周季看上乌雁呢。
看大地看着他笑,河正经的分析道:“季旁边的屋子地方大,你们三个人,要住大点的地方。”
“嗨呀,我住哪里都不要紧。”作为新人,乌雁的态度非常之好。
“好,就按河说的办。”
之前打扫各个住处的时候,红果还特意把琐碎的东西,从周季屋里,拿回了自己的石屋总,这下又要再拿一趟。
住处决定下来后,大地带着乌雁去认他要住的屋子,天早就暗下来了,自然就点了盏油灯,油灯里的油,还是周季新熬制的。
“这是什么?这火苗为什么不灭?”又是初次看见,才到多长时间啊,乌雁就见到了许多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小小几间屋,他原本是看不起的。
听到周季说联手将这个部落变厉害,虽然觉得可能的几率不大,但心里或多或少有些被说动,最关键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啊。
可现在不一样了,乌雁躺在石屋中,看着跳动的火苗,眼神中,越发有神彩。
想到刚才大地的话:“这叫油灯,是季做出来的,晚上点着,能把屋里看的清清楚楚的。”
火把、油灯,那个女人有本事让人在晚上做事,她可能真的有办法,叫这个一点点大的部落变厉害。
各自回屋,周季房里,白结已经睡着了,周季是真的佩服她,上一秒还跟自己说话了,下一秒就开始打呼了。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她,真想把她叫起来。
一起睡了那么就,白结向来没有打呼的毛病,可能是来去路上辛苦了。
周季也累的不行,虽说她一路在车上赖着,但地势不平的地方,她也要下来走的。躺在炕上,觉得两边小腿酸痛的不行,要是刚刚再烧点热水泡泡脚就好了。
腿痛的睡不着,周季开始在炕上打滚,反正地方大,她随便怎么滚。
凉风从窗口吹进来,她听到河打哈欠的声音。
河的屋子就在旁边,想到前些天,那份被揣测出来的心意,周季又开始焦躁了。
窗外又传来河打哈欠的声音,周季就奇怪了,你困了就睡啊,一直打哈**什么!
反正自己睡不着,干脆过去跟他谈谈,说不定,自己心里的这份不安,能下去些。套上草鞋出了门,才出门就能看到乌雁的屋里亮着光,周季手里也端着油灯的,要不然大晚上的,她一个人怎么敢出门。
河果然没睡,躺在地上翻来翻去,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立马翻身坐起。
“你怎么来了?”河摸着脑袋说这句话,且一脸娇羞。
周季都怀疑,他们的性别是不是弄错了,自己才是应该娇羞的那个吧!
算了,她这个阅尽无数同人文的人,娇羞个屁!
“我来找你谈谈。”周季走进去,把油灯放在两人中间,又觉得油灯照出的光十分刺眼,把河都照的难看了,索性吹掉了火苗,接着外面的月光来照明。
河问她:“你不睡吗?”
“别问我,你怎么不睡?”
“哦,我想你呢。”
靠!前一刻还在娇羞呢,现在又一本正经的说这个?
“河啊。”周季开口便是语重心长的调调:“你说你看上我哪里了呢?”这话不像是两个谈对象的人说的,倒像是长辈的问话。
河没在意,拖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你跟别人不同。”
“哈?”周季想翻白眼,但目前是晚上,估计自己翻了对方也看不到,索性不去浪费力气。
“就因为我跟别人不同,就喜欢我了?”周季说:“你看,青枝很活泼,叶长得很好看,白结稳重又可爱,每个人都不同的。”
月光下能看清河的轮廓,他在点头。“你说的对。”
“那你为什么看上我呢?”
再次问,明显就是不满意河之前说的理由。
河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先嘿嘿笑了两下,“你好看。”月光下周季看不到他笑弯了的眼睛,“你尿尿都不敢,就敢打黄走兽。”
周季在心底叹气,那股烦躁更加闹腾了。他就不能说点让她满意的理由吗?
透过门洞,周季看向天上的星星,“你要睡觉了吗?”
“我看着你就不要睡了。”河说这话竟然一点也不害羞。
“河,我对你也不好,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周季今天是要纠结死。
“好啊,你给我擦身,怎么对我不好了?”
“我什么时候给你擦过身了?”周季自己都忘了。
河伸手去摸周季的头顶,“我就觉得你好。”
周季拍了拍河的手,轻声说了句谢谢。
“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她站起来往外走,河很快就留意到她走路的姿势不正常,“你的脚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有点酸。”
正文 110、揣度
河无法理解,为什么腿会酸,腿又尝不到味道。
不过看季走路艰难,判断她应该是腿不舒服,把她拎了进来,伸手给她揉腿。
周季穿的是自己做的裤子,样式简陋,小腿整个露在外面,河正正经经的在她腿上按来按去,周季更加不自在了。
抽了一下,没抽出来,河握着她的脚,不轻不重的按,周季觉得脸有些发烫,这天居然莫名其妙热起来了。
暗骂自己矫情,拍开河的手,说:“按摩不是你这样按的。”又顺势把脚缩了回来。
“你赶紧睡吧,我回去了。”周季回到自己的屋子,迷迷糊糊到深夜,才终于睡着。
第二天难得白结比她先醒,“季,我们的油灯呢?”
季没睡好,整个人都傻着,“什么?”
白结没放过她,趴在她耳边说:“放在外面灶上的油灯啊,我要用。”
“白天用什么油灯,在河那边,你自己去拿。”周季翻了个身,整个人缩进羽绒服中。
白结往外走了几步,忽然猛的退回来,看着床上略显疲惫的周季,开始晃她:“你还小!”
周季被她吵的没办法,只好起来,看她脸上满是正义的表情,又觉得自己没睡醒,“你干嘛呢?”
“你还小,不能生孩子。”按这里的年纪来算,她二十四是小,可她不是这里人啊。同龄的人里头,早就有当妈的了。
不对,白结说的什么鬼话。
回忆了自己前面说的话,周季瞬间觉得白结污的不行,她这是人为自己跟河发生关系了呀。
“你是不是傻。”她要真跟河有点什么,还和她白结睡一起干嘛。
出了门就看见白结端着油灯往外跑,“哎,你干什么去?”
“我给吉水送油灯,他要照着这个做。”
小部落里转了一圈,发现就剩下红果带着晨了,再抬头看天,原来是自己起晚了。
红果的孩子站在炕上,两只手扶着窗沿,摇摇晃晃的站着。
周季在地上摘了根狗尾巴草去逗他,结果这小孩完全不理她。
“你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啊。”红果在琢磨那台简易的织布机,等周季进来了,就跟她说,哪个地方如何改动比较好。
红果想到改进的地方,都是她自己织布时,觉得不方便的地方,她说要改,周季当即就蹲下来跟她一起琢磨。
白结送完了油灯回来,在门口就说:“吉水问你,你什么时候去看他做炉子?”
周季觉得脑袋疼,要做的事情怎么这么多呢?
“慢慢来吧,那两个小炉子能用的话,就将就用着吧。”周季算着剩下的陶器,“再等四天,等猎队不打猎的时候,叫两三个人一起弄。”
陶器可以先缓一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食物和布料。
食物不光是猎队外出狩猎就行,像番薯、玉米这些东西要赶紧种下去。还有棉花。
雪天来的时候,棉花还没有收获,原以为过一个雪天,地里的那些东西都要冻死,却没有,棉花只是休眠,过了雪天继续的长,葱和大蒜上面的一截是死了,但雨水一浇,又冒出新芽。
布料除了周季手里还有些,其他已经全部用光了,再不继续做,又得过以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