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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小黄也想打死你。”周季并不会教育小孩,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跟一个孩子沟通,才可以让那个孩子按照她的想法去做事。
孩子最不容易被利益引诱,因为他们总是被自己的兴趣勾引。一个人的兴趣太多了,尤其是一个还未成年的人,很难捉摸。
好在晨不是一般的小孩,他似乎明白了周季的话,“那小黄什么时候能给我坐?”
“你什么时候愿意给夏跟冬坐到身上?”
“什么时候都不好。”晨僵着小脸,认真的回答。
“你都不愿意的事情,为什么小黄就愿意了。”
周季觉得自己说的正上道,河他们回来了。吉水他们帮着河把竹筏抬到河岸上,所以用了不少时间。
河才一回来,就把小黄拎了过去,小黄也是怂,看见是河就不敢挣,吊在他手里,就跟只病猫一样。河随手把黄走扔到地上,跟晨说,“拿去玩。”
周季心里顿时冒出一股邪火,往小黄那边赶了几步,在小黄还没滚完的时候,就将它再度抱起来。
她抱着小黄擦着河就走了出去,她并没有回屋,而是去了屋后的地里。
河愣了半分钟,才察觉到刚到周季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赶忙追了出去。
他穿过屋子之间的走道,看到周季抱着黄走坐着田边上。他自觉离着周季不远,路上发出的动静,足够周季留意到他了,可是周季竟然一眼都没有看他。
河走了过去,靠着周季坐下:“你怎么了?”
周季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有憋住。“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随便扔我的东西?”
“没有啊,我就是扔了一下黄走兽啊,它一只野物,扔不坏的。”河没当回事。
周季冷笑了一声,“它是我养的,你懂吗?”
“我知道的。”
“如果不是我养的,你想怎么扔,都跟我没关系。”周季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向河,她心里憋着气,觉得河的举动实在辜负了她对他的信任,“但是小黄是我养的,只要它没有做出伤人的动作,我就决不允许你们来伤它。”
周季严肃的语气,让河不得不认真打量,缩在周季怀中的黄走兽。
“我以后都不扔了。”河保证道。
“哼。”周季再次冷哼,一句道歉也没有,要你的保证有什么用?周季倒不是要河跟黄走兽道歉,而是觉得河欠她一个反省。
“明确的跟你说吧,现在在我心里,晨没有它重要。”周季说,“如果你再扔一次,你也有可能没有它重要。”
周季说完抱着黄走兽再次离开,留下河坐在田边,一脸懵逼,怎么了?在竹筏上还是好好的。就因为一个动作,他就没有黄走兽重要了!
离开一段距离后,周季就让黄走兽下来走,黄走兽几天不见周季,一边走,还一边蹭着周季的小腿。
屋子的门打开着,周季进里屋看到炕上全是黄走兽的毛,看来这几天它都自己一只睡在这里。
只是这么多毛,河又会不高兴了,于是周季用刷子刷掉炕上的毛,又带着黄走兽去了井边。
想用井水给它洗澡,但摸了摸井水太凉,周季想到了最开始她洗澡的那个池塘,没多想,带着黄走兽就往外走。
刚从田里回来的河看到那两个离开的身影慌了,他以为季要带着黄走兽离开了,赶紧跟了过去。
直到他们来到池塘附近,听到周季叫黄走兽下水,河才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意思。
他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在边上悠闲的看着。
小黄是习惯了澡的,在平地的时候,周季就经常把它扔河里,它自己能在河里游几个来回,才上来。
周季摘了槿叶,把挤出来的汁液涂抹到小黄的毛发上,可黄走兽的毛,好像很不受用,毛没洗干净,反而那些碎叶子黏在毛上,不容易弄下来。
河走过去,帮周季清理小黄身上碎叶子,小黄心情好,舔了河一下,河反手就是一记拍在小黄脑门上。拍完之后,又觉得不好,连忙摸了一小会儿。
河凑过去看周季的神色,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河不怕周季神神道道、恍惚不定,就是最怕她这种时候,明明有事情,就是什么都不说。
感觉她心里拿定了注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离开。
“季,我错了,我以后不打它了。”河说。
“嗯。”
“你不跟我说话了?”
“嗯。”
河紧贴着周季,“季,我以后不会让孩子玩它了。”
正文 230
“别跟我说话,暂时不想理你。”
周季带着小黄往回走的时候,就在想,河大概真的是个好脾气的,不小心惹了她,竟然愿意费这么长时间跟着她。
周季从小就不是脾气好的人,因为一点点小事调头就走的事情,她干过不少,但是第一次有人愿意花这么长时间,来磨她的脾气。
虽然清楚,但就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正是因为少的这个东西,让周季不知道该怎么跟河开口。
晚上睡觉的时候,河凑过来抱着周季,“季,我错了。”
周季侧头,“你错了,可你已经说的够多了,再说下去,就像是我错了。”
河直接亲了过去,两人动静太大,小黄醒了过来,看见翻滚的被子,喵了一声继续睡。
逐日部落,当日远走的那三个人,一路往北。他们想要找到葛花一行人,可是走了三天都没有找到。
三人虽然瘦弱,可好歹是常年打猎的人,又是在猎物多的季节,三人很容易就能抓到野物。
抓野物,生火都是小事,只是三人已经三天没有吃过有味道的东西了。
“你看这里的草都压断了。”有人停下来观察踪迹。
“这不像是野物。”
“应该是人的,附近应该有部落。”
三人趁着天色还早,猎下一只哞兽,想带着这只哞兽,到附近的部落,换一些盐。
所有的,都如他们的预想,只是当他们进到别人部落中,说明来意的时候,却立马被按住了。
身后十几个人压着,三人脸贴着地,动弹不得。
原本还叫着,“我们只要换一点盐”的人,现在也不敢说话了,三人就跟哑巴一样,被其他部落的人抓在一边。他们带到这边的来的野物,也被这个部落的人,自然而然的拿去了。
最先说要走的人,看向自己的两个同伴,眼神中再没有半点神彩。
只是头发炸裂的那位还不死心,他看着自己带来的野物被拖走,被这个部落的人分食。
三人在傍晚的时候,知道了对方对于他们的处置结果,他们将作为奴隶被留在这个部落。
最开始说要做奴隶的人,听到这个结果后,直接哭了。倒不是感动的,而是不愿接受。
总有人不死心,头发有个性的那位盘算着,等到这个部落掉以轻心的时候,他们再跑,反正他们已经跑过一次了,再跑一次,能有什么损失?于是他用眼神安慰哭的同伴。
变数来的突然,就在这三人以为,他们将找不回兽皮的时候,葛花一行人来了。
他们十几个人,光明正大的进了这个部落。
当时逐日部落的三个人,还被人守在角落,那些人进来时,并没有留意到他们。
看他们熟络的跟这个部落的人打招呼,那三个人的心情开始复杂起来。两方人离得位置不远,逐日部落的那三个,也能听清他们的对话。
从对话得来的信息,这伙人,竟然是黑岩部落专门出来换盐的猎队。
三人相互对视后,明白自己被骗了,黑岩部落竟然只用半包盐,就换了他们那么多兽皮。
如果这三个人但凡有些谋算,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于是他们不分场合,闹了起来,自然免不了一顿打。
这顿打,也让葛花看到了他们三个人。
“这人怎么在你这里?”葛花问这个部落的族长,他对头发有个性的那位影响极其深刻,毕竟他当时还被他打过啊。
“这是我们部落的奴隶。”
葛花笑了笑,说,“我多给你半袋盐,这三个人就给我吧。”
对这个部落来说,今天一天是赚了不少,先是这三个人带来一只哞兽,随后又用他们换了半袋盐。
部落的族长痛快的将人交给葛花,葛花在这个部落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早上,带着他新买的奴隶出发了。
葛花一行人,已经从最开始的六个人,变成了十一个人,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