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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孩子,我又不是大地,怎么好去看?”河说,“等你生的时候,我才能看。”
“那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吗?”
“听到她叫啦。”
“所以!”周季拍了下垫被,“生孩子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很痛的你知道吗?人生无法承受之痛,就是那种撑开……,啊、我的天!”周季本身是要叫河体会到生产的痛苦,但是她说到一半,自己先想起那种恐惧了。
周季并没有生过孩子,她这种恐惧,来自于生过孩子的同事,以及自己的想象。
想象会无限放大恐惧。
河隔着被子,拍了拍周季的后背,“那就先不生。”
抓狂的周季,忽然觉得气氛有点暧昧,拍后背的动作不知怎么就触动了周季的内心,忽然想抱一抱河,能够有一个依靠的感觉,似乎还不赖。
两人之间隔着一床被子,河拍周季后背的手,没有收回去,就顺势环抱住周季。
能闻到河的味道。
河绝对是小部落最干净的男人,即使是风,也不会天天去洗澡。
气氛刚好,温暖的有些暧昧。忽然周季变了脸色,她要上厕所,回想起来,今天一天都没有方便过啊!
“我出去上个厕所。”周季爬出被窝,穿上自己的衣服。
还到外间点了个火把,推开门往厕所去。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次使用啊,不知道水箱旁边的水有没有冻起来。
周季想着水的问题,一路走到厕所,看到黑漆漆的厕所,不敢进去了,所以说,想象会无限放大恐惧,周季调头跑回了屋子,还狠命的摔上门。
“怎么了?”河穿着单衣就出来了,“这么快就好了?”
周季背抵着门,感受到缝隙中传进来的凉气,她实在对自己没办法,苦笑道:“哈哈,我不敢上厕所。”
河又缩进里间,周季蹲了下来,忍着尿意,想到河大概是烦透她了吧,怎么回事!怎么就连个厕所都不敢上!
听到脚步声,周季抬头,河竟然出来了,并且穿上了棉衣,他接过她手里的火把,“走吧。”
“走!”周季拉着河,雄赳赳的朝厕所走去。
河就站在门口等她,一边等还要一边陪她说话,只是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你在吗?’‘在’,这两句话就一直持续到周季方便完。
周季出来,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河,刚才就想抱他,现在更想抱。
不错!这个男人不错!
周季恶狠狠的说道:“跟你说,老子抱住就不放了!”
河抓着季的手,从腰间移到自己的肩膀,拉住她的两只手,一撅屁股,把人背在了背上。
周季也配合,稳稳的趴在河的背上。风吹过来,手里的火把晃动火光,又开始飘雪,一点一点、轻飘飘,在不经意间堆积起来。
快到家门口,隔壁的门却被人推开了,白结从里面出来,手里也拎着火把,看到周季两人,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周季的手围着河的脖子,并不打算从他背上下来,她回答白结,“相亲相爱啊!”
正文 185
白结打了个冷颤,有一种想把火把摔了的冲动。石打着哈欠出来,“跟你一起去,我也要尿。”
直到关上门,周季才从河背上下来。
“不是说不放了吗?”河把火把塞进灶膛,话中带着点小委屈。
“去炕上接着抱。”
周季是个极端的人,要不步步设防一丝一毫都不给,要不就全部给。
“我睡不着啊。”周季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白天睡得太多了。”
“我也睡不着。”河说的就不是真话了。
周季看着河,细细的打量,“你的耳垂应该很软吧?”
“你摸。”
摸就摸,自己的男人怕什么。
无聊幼稚的事情,做了一晚上,偏偏重要的不做。
第二天,周季醒来的时候,河还没有醒,他就抱了周季一晚上,手臂露在被子外面。
摸到他手上有点冷,周季用自己的被子把他的手盖起来。出去洗漱,找点东西吃。
周季坐在河之前坐的木棍上,吃着昨天剩下的花生。
五个月的雪天,还真的没意思,什么都不能做。除了吃,好像只能睡了。
想到睡这个字,周季的脸渐渐红了,嘿嘿,她还能睡河,虽然没睡过,但绝对是一件值得体验的事。
打住!冷静!周季拍了怕自己的脑袋,小声嘀咕道:“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还是不要了。”
因为花生壳的闯入,灶膛里红色的火星飞溅。“总不能傻五个月,他们还能去学字,我做点什么呢?”
周季走近里间,最里侧,靠墙的位置,放着两个木箱和几个竹筐,木箱是乌雁做的,竹筐是青木编的。
竹筐里侧用麻布缝了一圈,周季还给它弄了盖子,这是她用来存放衣服的。
乌雁做的箱子,造型还没达到周季的要求,但能用了,周季将就的用着。
两个箱子,只有一个放了东西。
打开那个放了东西的木箱,里面是叠着整整齐齐的布料,都是宿草跟红果给她的,靠外一侧,装着成卷的纸,拿开纸跟布料,下面是一个包裹,这个包裹里,是周季的东西,她来到这个世界所穿的那一身,她都收在这个包裹里了。
包裹下面,是河的兽皮,周季捡好看的、完成的收了起来,比较普通的就放在了藤筐里。
说到做东西,就想到了手工,干脆做双手套好了。
周季找了块平常的兽皮出来,剪剪缝缝很快就做好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的手工水平,也是日渐上升,做东西越来越快、越来越顺手了。
半指的手套,带在自己手上看了又看,除了兽皮的颜色不好看,一切完美。
河终于醒了,懒了一会儿床,下炕到周季身后看了一会儿,“这个叫什么?”
“手套!”
“你怎么不到炕上去做,在这里多冷。”
“没想那么多,给你也做一双吧!来,你的手给我比一下。”
周季要主动拉河的手,河面上表情不变,但心里却高兴死了,一大早就抓他的手,季果然是早就喜欢他了!
比完之后河就去洗漱了,外间挂着两块方巾,一块蓝白格子是周季的,另一块蓝白条纹是河的,这些东西是周季早就放在这间屋子里的。
周季在里间剪着兽皮,很快听到外间‘呸!呸!’的声音,忍不住说道:“叫你刷牙,没让你把盐咽下去!”
“哦。”
这对话有过很多次了,周季还没住到这里来的时候,早上见到河刷牙,也会这样说他。
牙刷是猪鬃毛煮沸之后做的,没有牙膏,只能用盐来刷牙,河每次刷牙都会盐吃下去,吃下去之后又加盐,刷个牙他能把自己咸死。
河刷完牙之后,开了门到处闻了闻,一股冷气,能直接把鼻子冻住,他对里间的周季说:“我去看看哞兽。”
一圈的房子,门窗都惯着,下了一夜的雪,把之前踩上的脚印,都盖了起来,河用竹竿把哞兽屋顶上的雪扒拉下来,才进去。
三只哞兽挤在一起,都闭着眼睛,连河进来都没有发觉。河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温度,有点担心哞兽是否还活着。
他用竹竿戳了戳,哞兽还能抬眼看他,说明还没死。
关上门河回到家里,他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问周季,“哞兽差不多要冻死了,怎么办?”
周季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来了,“走,一起去看看。”
到仓库里把了一把草料,扔到里面,没有一只哞兽理会,这妥妥的要冻死啊。
“生个火堆吧。”周季说。
河说:“哞兽怕火。”
“这不是没办法吗,试一试吧,总好过让它们活活冻死啊。”
两人去柴房搬来柴火,又去自家引来火苗,在走道上点燃了火堆。
“火堆离不开人啊,我们两个总不能总是守在这里吧。”周季说。
“就是啊。”
周季忽然想到,“岸边应该有木炭,我们去那点过来,那个东西点着了能热很久的。”
“走。”
两人背上藤筐去了河岸边,木炭应该就存放在凉棚下面,可是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凉棚被雪压塌了。
只能扫开雪,搬开上面的遮挡,用锄头挖了小半框的木炭,做完这些事,用了不少时间。
回到小部落,发现青枝跟白结两个人在互扔雪球。
雪还在下,两人疯跑起来似乎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