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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凸啊!你要像人家阿潇那么坦荡就好了,就是平得比地上的青石砖还平也没人说啥。于是总觉得自己灵魂又跳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不是切菜切到手指头就是淘水忘了加水,知道坐在饭桌旁的其他人同时无言地递过来几道充满怨愤的目光,她才冷静下来。
“得得得!别瞪了别瞪了!我再做过还不行啊?”
她拎着锅勺走到饭厅门口,没好气地瞟他们一眼。段小邪憋着一脸坏笑凑在李不耳边旁咬耳朵,李不边听边似笑非笑举起酒杯。慕九一叉腰,——真是可恶得这俩男人!又不是攻受同盟,老粘了吧叽地趴一块说什么悄悄话呀?于是死命地瞪过去一眼,挥手冲旁边阿潇说:“你过来帮忙!”阿潇不敢有误,立即卷起休息跟她进了厨房。
全家里也就这孩子听话。做了一半慕九便故意抓着他的胳膊站在厨房门口大声说:“阿潇你昨夜大家辛苦了,我给你煎南瓜饼吃!不给他们吃!”段小邪一听果然弹了出来:“凭什么?我们也辛苦!”慕九叉腰狞笑:“辛苦就睡你的大头觉去!还吃什么吃?”“……”
“吃啥呢?老远就闻着香了!”
屋里头几个人正瞎胡闹着,院子里忽然传来熟悉的一道声音。慕九赶紧探头:“呦,吴捕头来了?”
第二卷 富贵菜园 084 逮疑犯
吴忠义捧着肚子跟个地主老财似的站在院子里,笑眯眯地望着门口。看来是为了方便办案侦查,特意摒弃了威风凛凛的捕头装,而穿着一般的家常服饰。
随随便便的一套青布衣裳,穿在常年活跃于县城上流社会的他身上,倒也还齐整干净。
看见扎着大辫子的慕九,他立即愣了愣,“你是哪家姑娘?”慕九干笑了两声,搓着两手出来,“吴捕头这话说的,这不才几天没见么,就不认识人了!”吴忠义再愣了冷,拍手道:“你是慕九!”慕九“嗯哪”一声,微带着抹羞色把他让进了屋。
“吴捕头来了?”段小邪等人立马起来,拿的拿酒杯搬的搬凳子,热情得不得了。要不怎么说土匪见了官就跟鼠儿见了猫似的呢?这会子这个殷勤,只怕见了亲大哥来了都未必有。吴忠义虽然骨子里还是清明的,但多少在官场沾染了些派头,反正是受用惯了,接了酒杯后没管他们,直接问慕九:“你怎么扮起女娃子来了?”慕九只好叹息:“我没扮,我这是本色出演……”
吴忠义略微一想也明白了,拉着她坐下,免不了惊讶几句,然后说:“我听说你们家昨天晚上来了伙戴面具的匪徒,把房子都给拆了,可有此事?”慕九愣了一下,慢吞吞翻了白眼:“吴捕头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身为本县的一把手,竟然连就发生在身边的事都不知道。”她凑近吴忠义:“知道吗?来的正式青衣楼的人!连那个小楼主也来了!那家伙!功夫了高了去了!”
“小楼主?!”
出声的不止是吴忠义,旁边几个人也都讶异起来。慕九却跟没事人儿似的抬高了下巴说:“你们不觉得昨天晚上走在最后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小楼主么?除了他,谁的功夫又会这么厉害?”吴忠义大感好奇,连忙看向旁边众人,可是李不他们看起来像是早已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只简短地说:“他应该不是。”就当作是结论了。
慕九问:“吴捕头这会子来可是有什么事啊?”
吴忠义说:“猜对了!我正找你有事。”他放下筷子,瞅了瞅旁边齐盯着他的几个人,忽然把她拉了起身,到了门外压低了声音说:“你最近都没出门是不知道,这些天镇上来了不少江湖人,看上去目的并不简单。有个猪崽蓬莱仙居的大胡子,是个看风水的,成天鬼鬼祟祟在各村各巷溜达,我觉得他最可疑,所以我想找个机会拉拔他出来审审。”
“看风水的?”慕九微愕,这么巧啊?想了想说:“好啊,既然你吴大捕头开了口,我就让阿潇跟你走一趟,管他什么门派的人,他出手一定帮你抓回来!说着就要招手唤阿潇过来,吴忠义却赶紧拦住他说:“我不找别人,我就找你帮忙!”
慕九摇头,指着自己鼻子:“我能帮你什么忙?我可啥武功都不会!”吴忠义赶忙说:“就是要你不会武功!”瞧慕九瞪大了眼,他又说:“因为这次是微服侦查,不想引起什么骚动,我就想让你帮我当个托儿。阿潇一去,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个高手,哪还敢近身啊?你一不会武功的过去,人家不会提防……”
李不他们几个在屋里瞧见他们一问一答地,心里好奇得很,冰冰冲他说:“你说他俩能有什么秘密呀?”李不也狐疑着,段小邪看了两眼,一拍巴掌:“不好!八成是吴忠义瞧见慕九陡然变成个大姑娘,要跟她说亲来了!”阿潇端着一大盘南瓜饼走进来,没好气地放在桌上说:“就你八婆!”段小邪鼓起眼睛作势敲他,被他一瞪,又收回来了。
外头吴忠义跟慕九说完,慕九想了想,觉得去看看也不打紧,反正不就在家门口嘛!于是爽快地说:“那行!明天快中午的时候我们在街上见面!”吴忠义眉开眼笑,正要跟屋里人告辞离开,瞧见他这身打扮又说:“你可还得换成男装才行!要不然我带一大姑娘上客栈去,人家还不定怎么传我呢!”
慕九嘿嘿一笑,送着他出了院门。
回来后段小邪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筷子指着她,满脸贼笑,被她一巴掌拍开了:“吃饭!”
第二天吃了早饭,慕九叫了阿潇跟冰冰两人去浇了菜园,菜园里菜苗已经噌噌长起,正想叫段小邪他们松松土,回来一看李不却跟他都已经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于是便唤了阿潇他们看家,自己换了衣裳出了门。
她跟吴忠义约好在街上蓬莱仙居见面。别看这店名起得人模人样的,其实就是间小客栈,店堂里只摆了十来张桌子而已,跟老霍的莲香居根本没法比。想当然,住在这地方的人肯定也有钱不到哪里去,腰板里能揣上两三贯钱已经算不错了。
时候还早,吴忠义还没有到,店堂里只坐着两桌人,一桌是隔壁存的村名,另一桌不认识,看那抓着包子的手上青筋暴突,手腕上还刻着刺青,那么想必也是某些“奇怪的人”之一。慕九只当没看见,找了张靠窗的位置坐下,唤小二上了壶茶来。这个位置正好挨近大门,斜对面就是张老实的酒坊,酒坊过去又是生意兴隆的莲香居。精巴干瘦的老霍站在店堂里跟掌柜的说什么,一脸的不可一世。
慕九呷了口茶,恨恨地嚼巴了几下。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嘛!等她将来发了财,也拿鼻孔看人去!腹诽完了又觉得自己这么样实在大可不必,人家又没跟她使脸色不是?但是坐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嘛,总得找点乐子。手指头敲着桌面眼望着窗外,正要端杯子,窗户下突然窜过去一个黑影,给块地跟支离弦的箭似的,好奇之夏探头望了望,之间墙根底下有个小乞丐坐在那里。
“干嘛呢你?丢到人可咋办啊?”她板起脸训小乞丐,刚刚她已经看清楚了是颗小石头。
那小乞丐回头一看是她,居然脸色一变,拔腿就跑。慕九傻了傻,当着那么多人面没敢翻窗,只好拍着窗棱凶道:“你跑啥啊跑?我又不是鬼!——是鬼我也不吃你,那么脏!”这会儿说人家脏,她倒忘了她们家还有个漂白了的大乞丐呢。
“慕九!”
正要转身坐下,马路对面突然有一戴着破帽的泥腿子在喊她。定睛一瞧,她可乐了,瞅着那人低头走进来坐下,变撩起他草帽看了看,说道:“吴大捕头,您这是也赶着韩日混搭的潮流贩儿呢?啥时候也这么前卫了?”吴忠义看了看左右,没好气地压低了声音:“我这是为了查案方便!据我观察,这样的装扮出现在这样的店堂里正合适!”慕九捏着下巴嘿嘿地笑。
这会儿楼梯上下来两个人,前面那个一脸横肉,后面那个瘦不啦叽的,偏又长着个大胡子,两人神情看起来并不相识。吴忠义一看见后面那人,立马说:“就是他,昨儿夜里我去探他的房,发现他包袱里居然有青衣楼的信件!”慕九伸出手指朝他点了两点:“好啊!堂堂大捕头竟然大半夜去翻人家包袱!”吴忠义赶紧把她手指头拍下,正襟危坐地说:“我这是为了公事!公事!”慕九哼哼了两声,转头朝那边大胡子多看了几眼,只是那大胡子一路都侧对着这边,总也瞧不到他正面。
他在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看上去有意不想让人注意他的样子。吴忠义跟着慕九使了眼色,慕九点点头,拿了个茶杯走过去。
“这位先生,你是看风水的?”她在他对面坐下,就像媒婆相给人姑娘似的突然目露惊喜地说。
大胡子口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