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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我竟然也没有见过。”
慕九撩起眼皮儿来:“你就卖关子吧,没有见过又怎么知道怎么用?”
阿潇正好洗完菜从旁边经过,看见两人肩并肩靠着站在一起也凑了上来。他那双“玉臂”挂满了水珠,美丽的脸蛋面对着已经变成了灰烬的手帕残骸和昏迷过去的鸟们,显得很惊奇,“这是怎么回事?”慕九这会儿仍不忘欣赏了一下美色,学着段小邪的促狭,拍着他肩膀叹气说:“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吗?说的就是你!”
阿潇竟然没生气,只是脸红红地瞟了她一眼。李不平静地说:“我在客栈附近发现了一小处火烧过的草皮,现场又没有别的东西被烧,猜想与它有关,所以就拿来试了试。”然后定定地看着慕九,“你该去做丝瓜羹了。”
慕九一看天色,立即“呀”了一声弹进了厨房,剩下两个人在原地追随她的背影看了两眼,收回了目光。
李不说:“从不声不响拆客栈这手段看来,倒的确像是青衣楼的作风。可是,”他抱着胳膊,低头望着面前的灰烬沉吟起来,“半年前,青衣楼主已经开始闭关,期限为一年,这期间根本不可能出关下令来惹事,为什么楼里的人会擅自来这里?”
阿潇望着他怔了好一会儿,说:“青衣楼的事,你怎么知道?”
李不若有所思地说:“我……”
“你别问了,很多事情他都知道!”旁边突然插进了段小邪愤愤不已的声音,“他不光知道我跟女人的事,还连九龙宫的事都知道,你说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一脸晦气望着他们,一边往厨房走,一边用左手捂着左颊上两道红红的印子。迎面正碰上慕九端着水盆出来,慕九看西洋景似的睁大了眼睛说:“你终于浪子回头,决定以毁容的方式来改过自新了?”
段小邪没好气地瞪她:“野猫子抓的!”
李不跟阿潇对视一眼,笑着说:“山庄里什么时候来了野猫?我怎么不知道,你知道吗?”
阿潇咧开嘴巴,嘿嘿笑起来。
这场悬疑不明的事情就在锅碗瓢盆的琐事里暂时被揭过了不提,反正也没死人也没别的什么,也不关山庄什么事儿,大家一天到晚小吵小闹的也顾不上去管那此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慕九担心了几天人家来寻仇,可是每天东晃晃西逛逛日子还是那样平静地过,也就渐渐地没把它放在心上了。反正她也想开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了大不了开跑就是!
这几天太阳光好,段小邪拖着李不上后山去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就是去捡石子丢几只野鸡山雀或者兔子什么的,后头那林子那么浅,除了这些还能藏多少东西呀?男人好像生来就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平时斯文得跟个小姑娘似的阿潇也嚷着要跟去,于是慕九索性就扔了个硕大的麻袋给他:“去吧去吧!看你们能打多少!要是才拿几只小麻雀回来我可饶不了你们!”
三人走后家里就只剩下了慕九跟韩冰冰两个人。韩冰冰眼巴巴瞅着他们走了,就搬了张凳子坐在月季花丛边查看自己的手臂,十来天过去,两寸长的伤口已经脱了痂了,只露出一道粉粉的印子。慕九在旁边晒凉席,看见了于是说:“你别老去弄它!手上有细菌,小心弄发炎了,到时候又烂了,百花散可没有了啊!”
冰冰好奇地说:“什么是细菌?”
慕九愣了一下,一挥手说:“说了你也不懂!哎,你去厨房烧一大锅开水来,呆会把你们睡的被褥也全都拿开水烫烫洗洗,这天儿被褥里很容易受潮长虫子,得拿开水消消毒。”
韩冰冰愣了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进了厨房。
慕九把五床凉席搭在竹竿上一字儿排了过去,又把各人的被褥全都拆完抱了出来,弄完了洗洗手坐在廊子底下边喝茶边等起了韩冰冰的开水,可是等了好久还不见有动静,于是纳闷地起身进了厨房。一看,这傻丫头正蹲在灶坑前发呆呢!
慕九气得吐血:“你该不是连生火也不会吧?出来闯江湖的连生个火都不会,要是万一碰上在野外过夜怎么办?”韩大小姐噘着小嘴站起来委屈地说:“那样我会在天黑前找客栈住下来啊!我从小到大连厨房都没进过,这些粗活我怎么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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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一群呆子
更新时间2010…3…15 18:30:18 字数:2642
说她两句她还有理了!
慕九瞪她一眼,一把把她拽出来,边点火边恨恨地说:“谁不是千金大小姐出身?老子我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家财万贯的大富豪,可爸爸妈妈也是县政府里的一把手,我也是他们的心头肉,人家大声跟我说话都从来没有试过!我不也照样也八岁就学做饭,一个人走路上学去念书然后大学毕业就被爸妈派到了乡下农机站去教人种菜?长到二十几岁我就没受过比豆子还大的委屈!”
她恨恨地戳着炉膛,红红的火苗映在她脸上,把眼眶也染红了。
韩冰冰虽然完全听不懂,但是也不敢吱声。
她吸了一长口气,又接着说:“到了这里我是什么苦都受过了,什么活也干过了,可那又怎么样?不还是得穿衣吃饭,还是得好好活着吗?从前是从前,就凭现在受了这么多的苦,我就觉得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更好更潇洒才是!”她瞪着韩冰冰,“你也是!出来闯江湖可不是杀几个人这么简单,杀人也好,扬名也好,在这之前你首先得学会怎么生存!”
韩冰冰怔怔地望着她,目光有些茫然,但是原来那股高傲却无形中淡化了不少。
“有人在家吗?”
院子外头忽然传来了问门声。“有呢!”慕九擦了擦眼眶,大声应了一句,跟韩冰冰示意说:“去看看谁来了?”韩冰冰乖巧地出了门。
“哟,阿九在屋里呢?”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婶挎着篮子随着韩冰冰一起笑微微走进来。慕九不认识,但是立即起身笑了笑:“大婶您……您有事儿?”
“哦,我就是你们家下边住着的刘二婶儿,你每回上街都得打我们家门前池塘堤上路过呢!”刘二婶一笑脸上就绽开了菊花。慕九恍然道:“原来是您哪!”急忙要去倒茶。刘二婶摆摆手说:“不忙活了!我就跟你说句话,刚才我从镇上回来,裁缝铺的赵三儿让我捎个信儿给你,说是你那几件衣裳早都做好了,问你们什么时候去取!”
慕九一拍脑门儿:“哎呀!我倒把这个给忘了!”
……
浆洗完了一大堆的被单,慕九看着天色尚早,就嘱咐韩冰冰看家,自己挎着篮子上了街。路上遇见狗子跟着几个小孩儿在河边赶鸭子玩,跟他问了问吴大爷的好,狗子指着河对岸的菜地说:“爷爷在那儿呢!”于是隔着河岸跟大爷打了声招呼。
路过那晚打斗的地方时不由看多了两眼,只见一切如常,来往的街坊村民也都一脸淡定,不知是这些人早已经看惯了大风大浪还是懵懂地不知行凶的人有多可怕,反正看上去根本没造成什么不良影响。搞得慕九都不免暗暗滴汗,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把这当回事了!
特意绕到被拆掉的客栈前看了看,空置的地基上又开始摆放上了木头材料,客栈老板娘一边守材料一边跟旁边熟悉的乡领唠磕儿,不时叹两句气,看样子是又打算要东山再起了。当然也由此看出来这客栈虽然开在穷乡僻壤里,可还是赚了不少钱的,要不然哪能这么快就重整旗鼓啊?
赵三儿这回没打盹,跟旁边棺材铺的伙计在聊天。慕九在门外笑眯眯冲他们一喊:“你们聊什么呢?”赵三儿“哟”了一声,立即撇下伙计迎了上来,“阿九你来了?”
慕九跟着他进了屋,他一伸手从柜台底下拿了个大包袱出来。拆开一看,正是她要的几件衣服。阿潇的仍然是白色袍子两件,慕九是短打扮的衣裤两身,外加两顶小圆帽,段小邪和李不都是长袍,黑灰蓝青各色都有。针脚儿还算密实,慕九把钱掏了给他,又加了两百文下去:“再加做两身年轻女孩子穿的衣服,要做漂亮些。”
“好嘞!”赵三儿拿着石灰笔在墙壁上噌噌地记下,回头问:“什么色儿的?”
“嗯,水绿的和粉黄的各一件吧。”慕九想了想说。然后边打包袱结边问:“刚刚我听你们说什么‘开封府’,开封府出啥事儿了?”
赵三儿扔下粉笔,看了看左右,悄声说:“我们在说开封府里出现了很多神秘人的事,其中还包括传说中的青衣楼主!你们不知道朝庭下了通缉令,重金悬赏要抓这个神秘的青衣楼主吗?”
慕九放下衣服,捏着下巴点了点头:“略有耳闻。”突然间眼前亮光一闪,趴在柜台上问道:“那‘很多’神秘人,难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