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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年纪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觉醒不过来了。如果去了任嚣城,那岂不是要异死他乡?”
宋朝年觉得他嘴笨,所以才会让凌芜荑帮着劝向母的。
答应了要照顾向母和向暖,如今他娶了向暖,能理所当然照顾向母和向暖了。
如果他把向母一个人留在京城,未免太过凄凉。
可他又必须要回任嚣城,不能留在京城。
把凌芜荑留下来?那他娶媳妇是做什么的?
“我尽量吧。”凌芜荑说了一句。
“好。”
……
回门的马车在向府停下,宋朝年扶着凌芜荑下了马车。
向母面带微笑的站在府门口迎接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回门。
“姑爷好!小姐好!”
“娘,我们回来了!”
“岳母,我们回来了!”
向母点头,伸手牵过凌芜荑手:“回来就好!”
回门礼一车接一车的抬进向府,外面的人看得羡慕不已。
看到暖阳县主与宋将军恩爱不已的样子,简直是羡煞旁人!
所有人都说,元王爷与暖阳县主和离了,是元王爷的损失,没看到人家现在多幸福嘛!
——
在向府留下来过了一夜,这一夜,凌芜荑是和向母一起睡的。
满屋子的檀香味,并不让人反感。
凌芜荑挽着向母的手臂,嘴角微扬:“娘,我和朝年后日就要回任嚣城了。您跟我们……”
凌芜荑的话还没说话,向母就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笑着拍了拍凌芜荑的肩膀:“傻孩子,嫁了人,怎么能带上自己的娘呢!”
“更何况,娘不想离开向府,不想离开你爹和你哥哥……”
向母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沧桑与悲凉,听得凌芜荑眼眶有些湿热。
凌芜荑没有在劝向母跟她一起离开,心里却有些不想离开向母。
总感觉如果这次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就见不到向母了。
“娘,要不我也不去任嚣城了,在家里陪着您!”反正好感度都已经加到九十点了!
这个母亲已经失去了丈夫和儿子,她想陪着她,至少陪着她,直到……
向母很不认同的瞪了凌芜荑一眼:“傻孩子,你已经是宋家的人了,怎么能留在娘家呢!”
“更何况,娘还等着抱孙子,等着向家的香火出生呢!”
之前就约定好了,凌芜荑生的第一个儿子姓向,将来继承向家的侯位。
本来之前皇帝就说了,谁要是娶了暖阳县主,就能得到向家的侯位。
但是宋朝年不要,他说把侯位传给他的儿子才是合理的。因为他的儿子身体里,留着向家的血脉!
这话一出,不但皇帝赞扬宋朝年,整个京城的人对他都无不钦佩呀!
一个男人,竟然如此大度的同意以后自己的孩子,随娘家姓!
在这古代,还真是少有,所以别人才那样钦佩宋朝年。
就连凌芜荑,也是觉得宋朝年很有气量!
只不过……她没打算跟宋朝年、哦不,是没打算跟席子秋的这个寄体生孩子呀!
她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好感度一加满就离开的……
可是看到向母眼里满满的期待,凌芜荑有些于心不忍。
在古代,没有后的话,就是对祖宗不孝。
要不然怎么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
但是……
凌芜荑叹了一口气,算了,好感度没有加满,这种事情迟些再说吧——
向母始终没有同意跟宋朝年和凌芜荑一起去任嚣城,本来早就该回去了,但是因为成亲的原因给耽误了。
如今真的是不得不回去了!
……
回任嚣城很麻烦,首先得是走陆路,之后会有十天的水路,之后又是陆路。
这次去任嚣城,凌芜荑没有带多少下人,两个小厮,九月和十月,以及桂嬷嬷。
听说任嚣城并不繁华,比起京城,当然就是差得太远太远了。
因为是边城,所以其实算起来,并不是特别安全。
好在任嚣城有宋朝年驻守,这才平静很多。
宋朝年会驻守任嚣城,其实并不是皇帝分派的。
他是任嚣城土生土长的儿郎,参军就是为了护任嚣城安稳。
后来边境之战是在任嚣城外开战的,向阳……也是死在守护任嚣城。
所以,他决定要一辈子守护任嚣城!
为了照顾到有女眷,宋朝年将行程速度放慢了很多很多。
陆路走了半个月,才终于上了水路。
真是幸好凌芜荑不晕船,要不然十天的水路可够呛!
不过凌芜荑不晕船,不代表别人不晕船。
除了十月稍微好一些,其他人,包括桂嬷嬷都已经吐得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了。
幸好有随行大夫,才不至于更加严重——
一路上无惊无险,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到达了任嚣城!
知道宋朝年回来,城里的老百姓都出来迎接了。
众人的欢呼声唤起了凌芜荑的好奇心,她掀开马车窗帘布往外面看。
任嚣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糟糕,看起来民风很朴实,环境也挺干净的。
凌芜荑一露面,就听到有人在惊呼:“那就是将军夫人吗?好漂亮呀!”
“天哪~她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吧?!”
“听说是个县主呢!”
大多数的语气都是充满了羡慕以及友善的,只有一个乱入的声音,让人有些觉得碍耳……
☆、595。第595章 下堂的王妃(二十二)
“还听说这个什么县主是嫁过人呢!都二十岁的老女人了,再是漂亮,再是个县主又怎么样?!她配得上咱们将军吗?!”
那人的声音不小,就连马车上的凌芜荑都听到了。
她顺着声音看去,正好就看到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姑娘站在人群中,一脸的嫉妒。
早就听说任嚣城男女大防没那么严重,女子出街不需要以面纱或是帷帽遮脸。
那个说话的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这是宋朝年的爱慕者。
哈哈哈~没想到宋朝年这个黑面将军也是有爱慕者的!
估计连宋朝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什么爱慕者!
本来凌芜荑觉得小姑娘嘛,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人,嫉妒嫉妒,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也是可以原谅的。
毕竟她才刚刚来任嚣城,一来就闹事的话,也不好。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宽宏大量’换来了人家的得寸进尺。
那姑娘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吧,听说她是下不出蛋,所以才被夫家休了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使了什么狐媚术,迷惑了宋将军……”
马车里的九月十月以及桂嬷嬷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凌芜荑脸色倒是没什么。
只是她从来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压抑自己的心情。
扬声喊了一句:“停车!”
不仅马车停下来了,就连队伍也同时停了下来。
不是因为凌芜荑的声音让队伍停了下来,而是宋朝年扬手让队伍停了下来。
只不过宋朝年扬手的同时,凌芜荑喊了停车。
宋朝年翻身下马,见凌芜荑从马车里出来,他连忙去扶。
尽管舟车劳顿,凌芜荑打扮简单,但是她的气质却给她平添了不少高贵。
一出来,众人就有种天地间黯然失色的感觉。
不是因为凌芜荑美得多么倾国倾城,而是因为凌芜荑通身的气质让这些没有自信的人感到自卑。
知道宋朝年下马是因为听到了刚刚那个姑娘的话,凌芜荑只要看他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轻声对宋朝年说了一句:“你就在这看着。”
老婆大人发话,宋朝年哪敢不从!
于是,众人就看到凌芜荑松开了宋将军的手,朝刚刚说话来源的方向走去,而宋将军则是站在原地看着。
凌芜荑过来,众人纷纷让道,很快,凌芜荑就走到了那说话的姑娘身前站定。
歪着头上下打量了那姑娘一番:“你叫什么名字?”凌芜荑的声音很清冷,听不出喜怒。
“师、师月香。”师月香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凌芜荑点头,轻飘飘的哦了一声:“我叫向暖,我的封号是暖阳县主,我的前夫是元王。”
“我有必要说一下,你的话,太粗俗太没家教。如果你的家人对你如此放纵的话,我觉得我必要替你家人代劳!”
凌芜荑的话依旧是用同一个腔调,没有喜怒,也没有破口大骂。
两个人站在一起,师月香瞬间就被比成了蝼蚁。
师月香涨红了脸,张张嘴,话还在嗓子里,凌芜荑扬声叫了宋朝年。
“相公,前些时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