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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想赖我的芋艿糕钱,一去不回了吧?”见他跑走,李老头追过来问。
“不就几块破芋艿糕吗?值得小爷耍赖,你等着,小爷拉好肚子就来继续吃!”骏说着,一溜烟,就消失在老头眼线中。听他这么说,李老头也就不再追去,安心地从手拉车上拿下一张小凳,坐等着。
红薯还未熟,楚逸和一般小伙伴还咽着口水在红薯窑前等待着。
骏一直跑着,跑到哥哥身边,和他低语了几句,逸连忙站起,向道路跑去。跑出橘林中的小道,逸果然看到了弟弟说的那个卖很好吃的芋艿糕的老头。
“老大爷,我来了,快给我盛芋艿糕!”一边向老头跑去,逸边喊。
虽然奇怪这个小孩怎么去上了个茅厕回来就变得有礼貌了,可是李老头也没怀疑,拿起刚才骏吃过的碗想给逸盛。
“这个碗不要了,你给我拿个干净的!”虽然是一母同生,可是逸也不愿吃弟弟吃剩的碗,叫老头换一个。
“这个碗是你刚吃过的,也干净的!”老头说。
“虽然是我吃过的,可是我不在一段时间了,保不准有苍蝇,蚂蚁爬过了,我不要了,你再换一个!”
“你这孩子,倒很讲究干净,好,我再给你拿个干净的!”
虽然没看到有苍蝇,蚂蚁爬着骏吃过的那个碗,但是老头也答应着逸的请求,重拿起一个干净的碗给他盛芋艿糕。
“小子,你还能吃那么多吗?”一边给逸盛芋艿糕,李老头一边狐疑的问,不怪他怀疑,买了几十年的芋艿糕,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点大,就能吃四块芋艿糕的孩子。
“咋不能!小爷我可是最能吃的了!你快点,我想吃!”逸催着他。
李老头也很想看看这个孩子能否把五块芋艿糕吃完,听着催促,更把其余的两块芋艿糕都盛给了他。
在红薯窑咽了半天口水的逸吃芋艿糕吃得比骏还快,就如风卷残云一般,很快就把两块芋艿糕吃完,吃完抹嘴,连连惋惜不够饱。看着被逸吃得干干净净的碗,听着逸的惋惜,李老头瞪大了眼,把逸打量了半天,才拉着手拉车上路。
“真的没见过这么个孩子,这么能吃!”一边走,一边自语的他并没看到他身后,两个穿着同样服饰,长得一摸一样的小男孩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前俯后仰。
“看他看我的那个样子,太搞笑了!”逸笑着和弟弟说。
“可不是,我躲在橘树后看他老盯着你吃,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样子,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骏也笑着。
就在他们说着李老头,笑得开心时,他们的父母回来了,一见到父母,这两小子就迫不及待的和他们说了刚才两人吃芋艿糕的事。
“真是调皮鬼!”听着儿子的诉说,紫樱和楚天南都笑了。
“虽然你们才吃了别人的五块芋艿糕,可是他们做小生意的人挣钱也不容易,你们把钱拿去给他吧!”楚天南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给逸说。
逸答应着,和弟弟骑了侍卫腾出的马就去追赶李老头。
“真是没见过这么个孩子,这么能吃,这么能吃!”李老头还是没从自己所见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一边拉着车往前走,一边喃喃自语着。
一个迎面而来的,骑着高大骏马的年轻男子听到了李老头的喃喃自语,忍不住勒马回头看他。
李老头并没看到有人看他,仍是一边走,一边自语。
这老头有些不正常!看着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的李老头,年轻人想道。正当他想继续策马往前走时,见前边有马儿疾驰而来。
“老头,站住!“
“老大爷,请等一下!“一边策马奔驰而来,骏和逸边大声呼喊。
看清奔驰过来的两个孩子的面容,年轻男子眼露凶光,手,抚上了腰间的宝剑。
骏和逸并没看到那个骑着马站在路中的年轻男子眼中的凶光,策马超越他,到了听到呼喊,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的老头身边。
“你们,你们是孪生兄弟?”看着跳下马来的,这两个长得一摸一样,也身着一模一样服饰的孩子,老头瞪大了眼。
“是呀,大爷,我们是孪生兄弟,嘿嘿,大爷,这是我们吃了你芋艿糕的钱,给你!”看着老头吃惊的样,逸嬉笑着,把手里的银子递给老头。
“算了算了,不就几块芋艿糕,我不要你们的钱了!”知道自己被两个小孩捉弄的李老头,看着嬉笑的逸,也笑着把他递银子过来的手推回去。
“老头,你每天起早摸黑做着这些小生意,也不容易,收下吧!”见他推回哥哥的手,一边的骏说道。
“我做生意虽不容易,可也不在乎这两个钱,看你们可爱的样子,老头,我就当请你们吃!”李老头说。
“那可不行,我爹说了,要是我们不把钱给你,回去就打我们屁股,大爷,为了不让我们被打屁股,你就收下吧!”逸坚持着,一定要李老头收下银子,见逸这么说,李老头只得接了银子,五块芋艿糕是用不了这一锭碎银子,李老头就给逸找钱。
“不要找了,你的芋艿糕很好吃,你明天路过这里时,吆喝两声,我们接着来吃就可以了!“见他找钱,骏说。
“是呀!我有很多小伙伴,你明天路过这里,我还带他们来吃,这些钱就算我们提前付给你的芋艿糕钱!”逸也说。
见两个孩子都这么说,李老头也就真的不再找钱,把银子收回兜中。
“像你们这么可爱,调皮的孪生兄弟,我还真没见过,几岁了?”
把银子收进兜中,老头问。
“六岁!”兄弟两异口同声的说。
“六岁?我还以为你们八岁了呢!叫什么名字?”问完岁数,老头又问名字。
“叫。。。。我叫大狼,他叫小狼!”楚逸本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想起母亲叮嘱的,不得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真实的名姓的话,急忙改口,说出母亲给自己起的小名。
“大狼小狼?嘿嘿,蛮有意思的,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爹叫什么名字?”听说孩子叫大狼小狼,老头笑着问。
“我爹爹叫色狼!”骏抢着回答。
“色狼?”听着骏的回答,李老头笑咧开了嘴。“谁给取的名字?”
“我娘!”看老头笑咧开嘴的样,两小子很自豪的回道。
“那你娘叫什么?是不是叫母狼?”看着自豪回答的两小子,老头的嘴咧的是不能再咧了。
“不是,我娘说她是一只羊!”
“哟,你娘是一只羊,那她一定给你们三只狼欺负死了!”老头继续追问。准备把这两个可爱孩子的故事收得齐全些,回去和老伴说说,
“才不呢!我爷爷那个老狼说,我娘这只小羊最凶,能管住我们四个狼!”骏回道。
同是动物,狼是论个的,羊是论只的,虽然没哥哥机灵,但是骏损娘的口才却让哥哥自叹弗如。
“老大爷,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记得明天来时,在那橘林的道路上吆喝几声!”因为还未得吃饱,惦记着烧红薯的逸边跳上马背,边和老头说。
“记得,记得!”笑看着兄弟两策马远去,老头才重新推车往前走。边走边嘀咕,“我就说怎么有这么能吃的小孩子,原来是两个孪生的!”
想着和两个小孩的对话,边推车往前走,老头边笑,心情别样的好。
在两个孩子和老头说话时,那个年轻男子一直策马立在一边听,听着孩子们天真的话,嘴角也不由微微上扬,等孩子们从他们便疾驰而过时,他的眼中已没了凶光,等孩子们奔驰过去后。他更拔转马头,往来路奔驰而去。
十多天后,这个年轻男子出现在皇后亲自监管的孤儿院院长面前,说愿意免费,长期担任孩子们的武术教习。正好此时,教习武术的教习辞职,还没找到合适的替代人选,见来了个免费的,愿意长期担任的人,院长自然求之不得。见习过他的武功,就让他担任了孩子们的武术教习。这个叫做悔的男子也不知家住何方,是何来历,每天定时来孤儿院教习孩子们,他虽很少说话,但很关心这些孩子们,特别是那些弱小者,若是看到有大孩子以强凌弱欺负小孩子,他是不留情面的,叫那个以强凌弱的孩子和他对打,不把那个孩子打得皮青脸肿,全身挂彩,他是不罢手的,经过他的几次教训,孤儿院内再没有人敢以强凌弱,他也因此而成了孤儿院的孩子们最惧怕,最敬重的武术教习。紫樱听说他的事迹,很想见他,可是她每次来,那个叫悔的男子都不在,召见他,他也不听召,听丈夫说过很多武林怪事的她猜想这个悔也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