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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重点吗重点吗?!商知秋你变了!你变得我不认识你了!”
他一副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的神情看着周语,仿佛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大事。
这是演员们的通病,动不动就把自己的演技给带生活里来了,把生活都夸张化了。
周语狠狠地拉了一下他身上的安全带,把他勒得直咳嗽,这才又不紧不慢地放开,慢条斯理地回他:“给我说人话。”
江辰夕见此,全身上下乍起的毛不由自主地又缩了回去,扯着自己的安全带防止她再来拉,一边还不忘摆出委委屈屈的模样来:“你怎么都不安慰我了……”
周语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看见了自家那条嗷嗷待哺的二哈,她忍住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问他:“安慰什么?不就脱个衣服试镜么,你一个大男人还矫情地跟女孩儿似的怕走光啊?”
她还是没弄明白江辰夕这又什么好安慰的,脱/便/脱了,又不是叫他全/裸出镜。
江辰夕唉咛一声,躺倒在座位上,又扯过抱枕来盖着自己的脸,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继续给她解释:“我怎么可能怕走光,哥全身上下都跟意大利雕刻家精心雕刻的那样精致!哥的肉体简直就是上帝这辈子最走心的作品!就是,就是……我没有钟古那样的腹肌……”
周语既然有个竹马是混演艺圈的,对于那些明星们的大名自然也不会生疏。
这个钟古正是江辰夕之前的死对头,人家走的是型男风,动不动就脱衣展现一下倒三角的好身材,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老人家的腹肌照。
而江辰夕一脸白白净净的,全身上下都白的叫女人都妒忌。他的公司给他包装时,就包装成了贵公子的偶像派,脱衣服这种有损他贵公子形象的事儿,他还真是没有过。
江辰夕将钟古作为自己唯一的对手,从穿衣品味出镜率样样都要比,而他最气的就是自己没有跟钟古似的好看的腹肌。
周语想了想,问他:
“你下次试镜在什么时候?”
江辰夕翻了翻手机里的日程,不情不愿地回答她:“现在都年尾了……自然是要过完年了。”
这还意味着他过年这一个多月里头,什么收入都没有,只能喝西北风了。
他之前在风光时身边围了一大群的狐朋狗友,玩的也比较开,花钱如流水,基本没什么积蓄。而如今落魄了,树倒猢狲散,他只能守着自己那栋贵的要死的空房子喝西北风了。
他该庆幸当初自己全额付款买了房子,现在至少不用为房租担忧了。
“既然要过完年,那你现在开始练腹肌也还来得及。”
周语开着车还不忘安慰身边这只巨大的人形二哈:“今晚吃什么?”
“你们女人就是太天真了,还真以为随便练练就能有腹肌的么?不但要去健身房,连吃的都要讲究……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我要吃肘子,你给我把毛拔得干净些。”
他中间几句因为不好意思说得极为小声,可是周语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她侧头看了看他:
“你那么火赚的钱那么多,怎么就没一点积蓄?”
江辰夕一脸认真地看着窗外,仿佛窗外的高速隔离带开了花儿似的美丽非常:“我每次工作的钱除了自己要花的,这不都是给爸妈了么……”
这倒是真的,江辰夕可是出了名的孝子,往爸妈那里打钱那叫一个勤快。
并且他还是个倔强性子的,绝对是打死都不会问爸妈要钱的。去问爸妈要钱,不就是告诉他们他的情况很不好了么?死要面子的他就算是自己吃泡面,也不想让爸妈担心。
周语沉默了一瞬,马上就分析出了他现在的处境:“你现在无存款无工作,还需要一点投资来过活以及准备接下来的工作是吧?”
江辰夕嚎了一嗓子,拿着抱枕死命地挡住自己的脸:“你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吗?我江辰夕什么时候有过这么落魄的时候啊……”
周语冷笑一声:
“你五年级被狗追那回。”
江辰夕:嘤嘤嘤,最讨厌青梅竹马这一点,一点点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知根知底……
他扭过头去,赌气似的不去看周语,这个人刚刚还跟他告白呢!回头就揭他老底!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他可是偶像啊偶像!
周语一直都在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傲娇地转身过去不理自己了,就知道他恼了。
她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恼了?”
江辰夕用他的后脑勺对着周语,回答了一个高冷不足傲娇有余的:“哼!”
周语伸手去柔他的脑袋,被他一手拍开,同时又加重语气来了一个:“哼!!”
她终于轻笑出声,不再去惹他:
“这么大个人了还跟我闹别扭起来,你害不害臊啊。我这正想跟你说一赚钱的事儿……”
她刻意放长了尾音,引得他不情不愿地支起耳朵听着。
江辰夕等了老半天都不见她下言,气呼呼地坐起来瞪着她:“你说呀!还故意不告诉我么!还能不能愉快地做小伙伴了!”
周语轻咳了一声,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开始给他下套:“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呢,正好房租快到期了,想要租房子。你那房子不是挺大的么?不如就租给人家,收收房租也能赚点生活费。”
江辰夕狐疑地扫了她一眼,再次揪紧了安全带:“你不会说得是你自己吧?虽然哥知道你暗恋我很久了,但把你这头恶狼放进我的羊窝,这样的蠢事我还是不会干的!”
周语再三保证,绝对不是自己后,江辰夕才勉勉强强松了口:“那,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记住啊,叫他不准拍我生活照,也不可以告诉别人我是他房东!”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带着些许得瑟:
“要是个女的,还不整天追在我屁股后头跑啊?哥的魅力无人能挡!”
周语对此,只管无声地笑。
想象都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能给人一大耳刮子。
在江辰夕还在幻想着自己美貌如花的女房客为自己的帅气所倾倒,洗衣做饭整天追着他跑时,周语默默地将一只看似帅气无比的哈士奇牵到了他的面前。
那只哈士奇摆着一张酷脸,嫌弃似的看了他一眼,又把头移开,慢腾腾地走到周语的腿边趴下,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一脸傻样。
江辰夕见此,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房客?!你告诉我它怎么给我房租!磨牙棒么?!”
周语无视他的咆哮,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卡给他:“这是房租,密码你的生日,一个月四千,总共半年的。”
这下,江辰夕是彻底奔溃了,他对着周语开启了疯狂的喷口水模式,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表情:“一个月四千?!商知秋你看清楚我这张帅气的脸蛋!我是江辰夕!江辰夕啊!我江辰夕的房子,能每天对着我这张帅脸醒来的机会,你居然一个月只给四千块!我一件外套都买不起好吗!”
周语伸出一根手指来,抵着他的额头推远些,免得他的口水喷到自己脸上,继续淡定补刀:“嗯,就四千,还包括了Nico的伙食费在里头。至于看医生洗澡什么的,我会自己带它去店里。”
江辰夕正要继续哭穷哀嚎,眼尖地瞅见周语不可见闻地皱了皱眉头,伸手就要来要回自己的卡。
他赶紧把卡往自己裤兜里一塞,一把抢过周语手里的绳子牵在自己手里,别过头去:“四千就四千!哼!”
周语的Nico被他扯得一个踉跄,从地上站起来朝他龇了龇牙。江辰夕幼稚至极地朝周语告状:“它居然敢凶我!商知秋你看见了没!它居然敢凶我!”
周语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你信不信它不但敢凶你,还敢咬你?”
江辰夕闻言,瞬间闭嘴,欲哭无泪地牵着周语的二哈,顿时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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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之所以把自家的二哈送到江辰夕那里当房客,的确是别有用心的。
这一来,可以帮江辰夕解决一下温饱问题;二来,也能让她有个理由动不动就跑到他家去。
江辰夕原本就对自己的小青梅亲近的很没什么提防,在周语摊牌告白后,他更是使唤她使唤得得心应手起来。
周语还没下课,她手机就开始响了。
商知秋是一个老古板式的大学老师,工作期间都是套装大眼镜加盘头,她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