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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哥儿把大黑放院里,我们三个先赶紧把东西卸了下来,卸完让陈重接着回去装东西搬过来,我跟兴哥儿两只小蚂蚁一样整理,东西一卸上,我豪气的跟兴哥儿说,“兴哥儿,去选房间吧!”兴哥挠挠头,“姐姐,我有房间,就在后院。”“哎,之前那是没办法,现在是咱自己家,不住后院啦,后院姐姐留着也有用。”我宽慰他,鼓励他自己找房间。
兴哥儿想了想选择了东厢房靠次卧的一间,正好房门还跟次卧房门对着“好来,这样挺好,等着让干爸住对面的卧房,你俩晚上还能有个照应。”我觉着这个安排就挺好。“兴哥儿,你去把后院的被子拿出来晒晒,晚上铺着,这面姐姐自己收拾。“这么多,我跟姐姐弄完再去晒。”兴哥儿拒绝道。“没事,你晒被子很快的嘛,一会你晒上再来帮姐姐,姐姐还要帮你打扫卫生呢。”小家伙屁颠屁颠的去后院了。做咸菜、虾酱的坛子都不大,我一个个坛子搬到西厢房整齐摆好。被子也没有往屋里拿,翻出根绳子找地方栓了,趁着天气好,都晒晒再往屋里拿。
房子之前干爸跟兴哥儿天天在打扫,昨天陈重跟兴哥儿又来打扫了一下,灰尘什么的并没有,只是需要摆设一下。原来的王员外大家伙的家具基本没有拿走,受经济条件限制,我就准备先这样用着。衣服放卧房里。该挂的挂好,找出之前存贵重物品的匣子,把包里的东西放进去锁好,自己规制好了,兴哥儿也搭上被子了,我过去帮他收拾。王员外原来住这的时候,家里主人并不多,就一个儿子,还一直在外面,主人家住卧房就足够了所以厢房里没床,房间里基本也空了,可能本身就是放东西的吧。
“兴哥儿,帮把手。”我喊他过来,“咋了姐姐。”赶紧过来问我,“咱俩先收拾你房间。把客房的床搬你这面来。”兴哥儿有点吃惊还,“不用,那是以前给客人住的,我睡我原本的木床就行了。”“说啥呢,你是咱家的一份子,等姐姐有钱了,给你做张新床,客人睡的都不成,让你睡一张只有兴哥儿自己住过的床。到了那一天你出门,大家都不叫你王兴,都叫你王少爷,哈哈哈哈”许完诺,兴哥儿跟我搭伴,我俩把客房的床桌椅搬进他房间,还有一个两门的衣柜,我俩试了试能抬动,也抬了过去,客房空了,兴哥儿的房间满了起来,“我看这个房间都空了,原本这间是做啥的啊?”我好奇的跟兴哥儿打听, “我年纪小,平常就跟着王叔跑个腿,我一般都走后院的门,正院里厢房好像本来就是库房。”兴哥儿、不太确定的说。“主人家房间我们也不能跟着看的,要不是跟姐姐在一起了,我都没进过正院的房间呢。老爷搬走了,王叔也整日说要恪守本分,不能乱了规矩,除了他进屋打扫卫生,我都是整理外面的。”兴哥儿跟着说
“没事,没事,以后这也是兴哥儿的家。兴哥儿怎么逛都行。”我安慰他,毕竟干爸也是个管家的身份,王兴儿是他捡回来了,不像是王员外自己带的下人还是家生子什么的,干爸除了自己的照顾,还是要顾全大面的尽量避讳。“我觉着也是库房,房间大小合适,住你也足够啦。”说这话我们把床整理好,柜子也挪到相应位置,“兴哥你自己把衣服什么的挂好在衣橱里,我先收拾外面哈。”
厨房里用的东西要赶紧放进厨房,之前兴哥儿带着我逛过院子,虽说不是每个房间都进去细细看过,但是具体位置大约都有了了解。宅子里的灶房是在后院,并没有跟前院通开,我们人口简单,我准备把本来的客房还有书房做门面用,吃食铺子,平日里做生意的时候可以在前面做饭,一家人也不必像大户人家那样避讳,不见外男之类的,都是些乡下人,家里的都是自己人,我先搬着东西去后院。等都搬过来让陈重重修空出来的客房。再挪过来。原本的灶房等到时候看看是拆还是留着。
放好东西回到前院,看着陈重赶着车子回来了都,这次还有大宝,“这么快啊?”我吃惊的看着陈重,“恩,大宝马车比我的快,这都一路等着我了。”陈重笑着回复我。“辛苦大宝了,这两天可跟着吃累了。”我抱歉的跟大宝说,“嫂子别跟我客套,等我多来吃几顿饭就好了。”大宝爽气的说,两个人停好车就开始卸东西。
零星的陈重常用的家把式还有农具之类的带了过来,你说陈重有多贴心,他还拉了一捆柴火过来。“把这些放后院吧。”我跟陈重说,“好,一会再放,我先都卸下来。”陈重手里不停,一马车还有牛车的东西还是先卸在了走廊。兴哥儿收拾完了自己那屋出来,我俩也跟着搭手。我看着牛车上大筐里还拉着白菜
萝卜。地瓜。“菜也拉过来了啊,可我看着都是正经的房间,哪里放这个啊?又不是像咱在村里那样,天井里可以挖窝子。”看着这些口粮,我还不禁有点头大。
“我知道!后面有个地窖!”兴哥儿兴奋的跟我说,“姐姐,后面有个地窖,就是原来老爷家放菜用的。”我听了眼睛冒光,高兴的去捏了捏他腮肉,“太棒啦!兴哥儿你可帮大忙了。”兴哥儿得意的笑。看着他这样,一旁的大宝跟陈重也跟着笑,大宝还颇为欣慰的说,“兴哥儿这下掉到蜜罐里了。”“那陈重咱直接把菜运地窖去吧。”陈重说好,留了几颗现吃的,其余身体力行的扛着筐子就去后院了,兴哥儿抱了几颗大白菜就当了先头军,给我们领路。刚才来时候没看见,这会兴哥儿一指引果然看见灶房前靠墙根儿有个小木门,我想起来小时候在家里听街坊说,有些人一下地窖就昏了过去中毒,陈重要过去,我拦了一下,自己抢前面去开门。自己玩够了的大黑看着我们一群人也跟着要着尾巴跟着过来。
陈重之前跟着故去的公公学了点药理,看我这样就知道我担心什么。“傻丫头。”然后放下筐子,进了厨房找了点引火草用随身火折子点了,小心的扔进地窖,引火草安慰的烧完才灭,陈重看看我,对着我们几个说,“常用的地窖里有沼气,点了东西先试试再进去,一往里放就灭的就是有沼气,下去不小心会死人的,像这样能燃烧就说明没事。”看着我们都明白的跟着点头后,又回过头来跟我说,“这个地窖不大,空了挺久了地窖口又在室外,不会像你想的那么吓人,不过谨慎点是好的,有空没空的要通通风,这样才能避免危险。”我自己也知道这不是小事情,严肃的点头。他拍拍我头,“没事了,下去吧。”扛着筐子下去。
没让大宝跟兴哥儿跟着下来。我跟陈重弯着腰顺着人工挖的阶梯往下走,大黑这个调皮的他们没拦住也跟着下来了。才知道这个地窖跟我想象的那种以前村里挖在炕底的那种直上直下地窖不一样,要宽一点,差不多两米吧,我在下面能自由活动,不过不是太大。大约也就两米乘两米多点目测。陈重把菜什么的摆好,又把地瓜萝卜接下来也摆好。地窖温度肯定比外面高,陈重跟我说:“这里空了很久,所以冷清清,等菜放的多了,就会慢慢有热气,不过像你下来时候担心的那样,会有沼气,所以要是我不在家你自己来地窖,一定要多注意的。”我认真的答复他,用脚踢了一下大黑,“我可是记清楚了,你就调皮东西可不要自己过来调皮哈,找不到你我可是会伤心的。”大黑灵性摇摇尾巴,我们两人一狗跟着上去。
来回这几个时辰,也开始晌天了,我跟陈重说:“我做午饭吧,我看着搬的差不多了吧,剩下的你们吃了饭再回去。”陈重握着我的手回应我,“恩,基本上都搬完了,咱没搬家具,花花跟大黄也让我给干娘送去了,干娘跟我说一定给养着,怎么也不吃。”说的那么好笑。“行,那门廊里那些东西你再规制规制,我看着正房门前院子也挺大的,你先垒个小灶,跟在家里一样烧点水。”
“大宝,你跟兴哥儿先去前面休息一会,看看他新房间,嫂子这就做饭哈,今天中午凑合吃一点,忙火火的没收拾利索也。”我招呼他,“没事,也不知道咋地,你做啥我都能吃好多,回家感觉俺娘做饭都不香了。”说的我眉开眼笑,“你这张嘴啊,合该给陈大哥做伙计。”
“嫂子那我先给你把柴火搬灶房里去。”兴哥儿在旁边说。“不用你,我自己就拿了,嫂子又不是纸糊的,你快陪你大宝哥哥去你屋里坐回,一会你陈重哥哥就烧好水了,都跟着喝点热乎水。”我摆着手让他俩一边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