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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跟我想的一样,也是问我“可可,我要是帮陈大哥盯板子联系人做活,馒头怎么卖啊,再说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啊。”
“陈重啊,镇子离县集要近是不是?”我想了想问陈重,陈重回复我:“恩,我们从村里过来赶集,赶车是一个多时辰,镇里来的话,差不多就是三分之一的路程。”
“三分之一路程。”我心里有数了之后跟陈重商量道:“陈重,我们在镇里租个门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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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懂我
? “行啊”陈重磕绊都不打一个的回我,“啊?你就这么同意了啊!”我真的吃惊死了,我知道陈重一直疼我,顺我,但是租门面这种大事,我真是没想到能这样毫不犹豫的同意,这不仅是花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租门面去镇上,就要离开我们家住到外面来,陈重爹娘去的早,留下的药篓子陈重都学会修补的手艺修好,可见他有多眷恋。
陈重看我的表情,了然的一笑,露着他大白牙,眼神真诚又稳重,“可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要紧的,你比我聪明,你能想到的总是好的,住处更不要紧的,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啊。”
那一刻,我眼圈泛红,泪光迷离的暖唇贴了上去,不在乎什么有没有人看见,是不是会被说风俗不好,还有什么能比亲吻更能表达我的心情。
一个吻结束,我收回耷拉在半空的腿,屈膝环着自己抽泣,哭的陈重都笑了,“可可,你哭什么嘛,像毛毛仔一样。”说完手拍拍我脑袋,用力搂了搂我,把我搂到他身边。
我也对自己这样任性的哭鼻子感到不好意思,擦擦眼,撅着嘴巴说他:“都怪你!”“好好好,都怪我!别哭啦,风大再吹了脸。”说完温柔的给我擦脸。
抽抽搭搭的平度心情:“你真的同意啊,万一铺子买卖不好,再赔了怎么办?”“赔了就赔了呗,赔了咱家也还有地啊,大不了再回家重点打猎卖馒头啊,我只要有你就行,有你什么也都会有的。”陈重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嘿嘿,油嘴滑舌。”我揉了下眼睛,又笑眯眯的倚在他身上,接着跟他说“我们要是再镇子上开个铺子,离着码头近一点,铺子要带个后院,这样,要是你找师傅回来做板子可以在后院里做,前边门头房我就用来卖面卖馒头小菜卖吃食,这样两样都不耽误,有事去县里赶着马车半柱香用不了也就到了,你说呢?”
“恩,不过这样的话,你就是要又做又卖了,会很辛苦的,身子骨能吃的消么,可可,”突然间语气变得沉重又认真
“我看着你不舒服的时候,很害怕,很害怕,可可你一定要好好的,辛苦的活都交给我,我身子壮。”说到害怕的时候陈重的声音还有点打着颤,手紧紧的攥着我。
我试着手被攥的疼,也丝毫不敢抽动,怕打乱他情绪,就那一下子,我就突然明白为什么陈重那么怕我生病了,少年时候看着父母双亲那么离去,让他心里对这个蒙上了阴影。
原本曲着环抱的膝盖,改成跪坐在牛车板上,抬臀撑着他肩膀拉高身子亲了亲陈重额头,两只手撑着他肩膀,注视着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陈重,我会好好的好好的保护自己,疼爱自己,一定陪在你身边,疼,第一个告诉你,苦第一个告诉你,快乐第一个告诉你,为你珍视我自己,同样你也要这样,为我,像疼爱我一样好好爱自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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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都是前奏
? 陈重用落在额头的轻吻回答了我
两个人慢悠悠的赶车回家,陈大哥家那面文书今天才刚开始跑,还能等几天,回家后我赶紧把大酱下好,豆芽也应该生的差不多了。
趁着这两天陈重还有时间不去帮忙,在家里收拾收拾,盘个铺子,牛车温顺,陈重一手掌车,一手拉着我手,晌天了也到家了。
陈重下车又把我扶下来,不用我帮忙卸车,我就赶紧进房间把包放下,拿了换洗的月事带去了厕所整理好自己。陈重在卸白菜,我让他卸在院子里屋檐下码好,这样能晒晒,好放。
陈重忙活着,我回家做饭,这段时间一直吃馒头,以前陈重买的米都没做,多舀了点米出来洗好,放在挺大的盆里,到了三指深的水,倒了几滴油,放锅里隔板上,锅里添了水,新买的白菜扒了一颗,白菜叶子跟白菜切丁,院子里阿黄下的鸡蛋又让我扒拉出来消灭了,加了两勺虾酱搅匀也放隔板上,引火草点了火,放了木柴让它自己着着,不时的看看火。
陈重在院子里码菜,我料理好锅里的饭,看了看炕上的黄豆芽,芽发的挺均匀,白白的根,两个瓣的圆圆头格外喜人。
往黄豆芽的盆里又撒了点水,往炕边挪了挪,烧火太旺别烤干了,这头料理好,又去了院子里,之前晒的发酵好的黄豆,我扒拉扒拉干的差不多了。搬出了坛子,陈重看我搬动东西,立马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给我帮忙,“搬搬抬抬的别自己干可可,你喊我一声就行”
“我不是看你手里有活么。再说又不沉。”陈重话停手不停的把坛子给我搬到我想要的位置,放在板凳上,正房的门檐下,挡雨又向阳,发酵黄豆酱最好了。
满意的朝陈重示意,陈重笑笑接着拌菜,白菜棵大码的快,陈重现在拿篓子往家扛土豆,我回厨房里添了把柴火出来见他干的也差不多了,回身去屋里匣子里数了二十个钱,又拿了快小碎银角子去院里递给陈重。
“陈重你去送车时候,把车费给人家,然后回来的时候去大叔家割点肉,看着大骨头新鲜就再买点回来,钱不够你就跟大叔说说来家拿了再给他送去,快点回来哈,我等你来家吃饭。”给他擦擦汗,陈重抗完最后一篮子,赶着车去给人家送车了。
剩我关了院门在家。看着这百拉斤土豆有点犯愁,我家就一个篓子。陈重用它抗进来没地方盛就倒在码好的白菜旁边了,可是我好像记得土豆这个东西不能让太阳晒啊,时间一长就泛绿,俗话说就成愣头青了,吃了对身体不好。
端详了好一阵,也想不出用啥,找了个草帘子一盖,扒拉了两个大的进厨房了,回来让我家万能的陈重想办法吧。
已经开锅了,腾腾的冒着热气,因为是蒸米饭,怕夹生,就添了木柴多烧一回,陈重没回来是其一,其二是冬天了,就当烧炕了。
添了火,我就开始给土豆刮皮,洗干净了切成丝,码在盘子里,白菜也是连叶带帮的切成了段,另拿一个盘子放着,舀了一把发好的黄豆出来,先用凉水洗了洗,跟土豆丝堆了冒尖的一盘。
好几天不用了,又找出那天炸萝卜丸子的锅刷干净码在小灶台上,从锅台里拿了个有火的木柴放在小灶台里,添着火,小心的侍弄着,把火点了起来。
锅里添上之前没喝上的大骨汤,骨头捞在盆里,骨髓拿着筷子捅了捅,剩下的肉都剃干净了,大黑颠颠的往这跑,围着我摇尾巴,大骨头他啃不动也不怕他卡着嗓子,扔给它一块逗他玩,剩下的用盘在装着放在窗台上晒着,到时候砸吧砸吧混着剁碎的菜叶子,好给大黄跟它小伙伴加餐。
已经煮了一顿,然后早上又添水回锅煮了卖了一天,到今天就是乳白色的清汤里面混着些许的肉碎了,上午买的豆腐用刀切了一块,平放手里切着大小均匀的小方块,下在汤里,乳白的汤里放着均匀的方块豆腐,清淡又干净的让人有胃口。
添了把火,院里有风,火势烧的格外好,估摸着厨房里米饭蒸的差不多了,回屋揭开锅盖,果然已经碗里水分已经收的正正好,米饭一粒粒的,窗户上照进来的光线打在上面透亮。拿着掂碗布隔热把米饭盆子跟虾酱端出来,碗柜里拿了俩碗,大一点的给陈重,小一点的是我的。
各舀了三分之二米饭,锅里有余火,翻滚着水花,我把盘子里的土豆丝跟黄豆芽全下锅里了,拿了洗菜盆里装了凉水,笊篱翻了几番锅里的土豆丝跟豆芽,土豆丝变色,看着透明了,又翻了几下用笊篱捞了上来放在凉水里凉着,又把白菜倒在笊篱里,白菜不吃火烫了几烫就变色了,也是倒在凉水里。
院里看了看骨头汤,也开始冒热气,填了把火,回屋把凉水盆里的土豆丝黄豆芽白菜捞出来控干水分,均匀好看的码在碗里,碗里放不了就捞出来放之前的盘子里。
约莫着陈重快回来了,把两碗饭先摆桌上,多余的菜跟蒸虾酱也放好,摆好筷子,凉水盆倒了水,洗干净,骨头汤开始翻滚,没加盐,接着煮着,我又填了点火,怕灭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