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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里又有人偷东西
? “好吃么?”我看他大口吃饭,满足的问他。“好吃,可可你也赶紧吃啊。”他端着饭碗催我也赶紧吃饭,“恩,”我掰了半子馒头,拿起筷子然后一边跟他说“哦对了,陈重啊,我今天从家里找出了个小锅子,然后在院里搭了个非常非常简单的小灶台,哈哈,你看炸丸子正好,一个萝卜炸了两盘!”自己夹了一个丸子吃了,外面金黄脆脆的,咬开芯确是温温的,绿丝里散发着萝卜本身的香气。
满足的像猫咪一样眯着眼,“可可,你脑子真好用。”陈重夸道。“哪有!陈重你才厉害呢,要是我,今天这些馒头估计我都卖不出去,我明天是不是要多做几锅馒头啊,等天再冷一点我们就去码头卖热汤面。”想到今天的成就我干劲满满的说。
陈重总是笑着应我,吃完饭,陈重体谅的起身收拾锅碗,我笑的甜蜜蜜的接受他的体贴,自己站到锅台处看黄豆发酵好了没有,最近家里火力大,熟黄豆码在那已经开始发出毛了,掰开看看已经开始拉丝,看了下火候,又原路盖回。
算了算日子,虾酱应该基本成了,搬着小坛子拿了双干净的筷子跑到院子里,准备在门前开坛子,拿筷子搅着。
我发现我自己特别粘着陈重,只要他在,一点点小时间我都要在他旁边,他蹲在盆子前准备刷碗,袖子撸上去一大半露出经常在外晒得古铜色的皮肤。
献宝一样招呼他:”陈重陈重,你快来,我要开坛子了。”陈重闻声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到我身边,我满怀期待的开了坛子。
一打开坛子,一股浓浓的发酵好的咸鲜味扑面而来,我抡圆了眼睛卡巴着看他“陈重,虾酱成了。。”用筷子挑出一点举高了胳膊举到他嘴巴处,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发酵后变得分红发紫的虾酱进了他嘴巴,不小心嘴唇还粘了一点,舌头尖尖的一抿全部干净了。
我咽了口口水又连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味道怎么样?”陈重咽下去后回我“咸,鲜,味道很新奇,没有平常咸鱼那种腥臭,不腥,不过这个就要这么吃么?”
我又用筷子挑了点自己尝尝,就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大概是因为自己动手做的原因,觉着比记忆中的那个味道还要美妙。
“不是,要做熟了,今天晚上我做给你吃。”我咽下去后,看着他的饱满的唇,不自觉的凑了上去,垫脚吻上去那温热的触感才让我醒过来。
擦擦嘴巴转移话题道:“那。。那什么,咱俩去把地瓜什么的出回来吧 ,我今天去田里发现有个大姐在咱家地里扒咱地瓜。”转移到这个话题又让我想到中午那事 ,不自觉的就嘟起了了嘴巴。
“好,一会我出去借牛车。”说完拿湿手刮了我鼻子下,“怎么了啊?”我用鼻子顶了他一下顺势抱住他的腰。
精炼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脸贴在他胸前闷闷不乐,“今天你不在,我就想着去田里看看,然后有个大姐在咱田里扒地瓜,还跟我说地瓜种的时候都是她帮忙种的,你允了她的,我就跟她吵架了。”
陈重拍拍我肩膀,半环着我,“你谁你知道么?犯不着生气,一会我就去借车都拉回来,”“之前你跟我说,当初有请村里的寡身妇孺帮忙,还有没打点的么?出了之后用不用再去送点。”我抱着他依然有点闷闷的问。
“恩,没了,我之前都打点好了,他们生活比我要艰难的多,我不过是寻个法子帮助下就是了,过了那个时间,再去送他们是会回礼的,一来一去的更给他们添些负累。”
“啊!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三丫的声音,吓得我赶紧推开陈重,脸腾的就红了,三丫在门口笑的贼贼的,陈婶子随后赶上来在三丫头上敲了个响,“一天到晚咋咋呼呼,还有没有女孩样子!怎么也没听见你叫人!越大越没样子。”
三丫贼贼的朝我使个颜色,无奈的赶紧上前,“婶子,快别说三丫了,她还小呢,再说是个懂事的。”余光瞟了瞟三丫,见她满意的申了个指头,才算吁了一口气。
扶着陈婶子胳膊赶紧让她进门,“可可娃子你就是惯着她,希望她以后是个好的。”“婶子你就放心吧,对了我今天刚做的虾酱,晚上做了给你送点,觉着好吃我再给送点生的您自己做。”
“可别送来送去了,今天买卖怎么样,留着自己卖吧,好给我以后的小孙子留着。可可,你脸怎么这么红”本来就红的脸听着这个更红了,三丫在我身后嗤嗤的笑。
看我羞的不行,陈重上前解围,“三丫,走跟我借车去,路上再给你买糖角子吃。”大掌撑在三丫后脑勺上,半拉半拽的把三丫带走了,三丫挣扎的那个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陈婶子看着也忍俊不禁,“这俩孩子!哎,你看看我,年纪一大糊里糊涂的,手里掐着盘呢,转脸就忘了,你陈叔都夸你做的好吃,我给他做了大半辈子饭食了,也没听他夸我句。三丫跟小胖还去山上摘了点秋毛桃,我尝着味道还好就给你带了几个。”
“婶子你就是瞎客气。快到炕上坐一会,你可是好久没来坐坐了,咱娘俩也没说上几句话。”推着她坐下,接过盘子放在桌子上
“今天卖的还不错咧,全卖掉了,我开始在家还愁,这样心也下去大半了。明天我再早点起来,多蒸一锅。”干劲满满的说着计划,陈婶子拍拍我手,“好孩子,这样好啊,也别太累着,为了钱财再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你看看我能不能有帮上你的?我现在觉少,过来棒棒你,陈重是个好孩子,就是爹妈去的早了,是我们家对不起他啊。”说着眼圈红了。
“婶子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陈重可是敬重你的很,这样可让我们伤心啊,需要您的时候我可不会客气,不过这时候没什么大活,就是早起着点,等陈重走了我再补眠,没事的。”我握着她手安慰道。
陈婶子环视了下家里,“可可啊,你收拾的真好。”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们回来啦!娘,我要跟陈重哥去田里,一会你自己回去哈。”老远就听见三丫咋呼,陈婶子从炕沿下来,“你这个小丫头!”说着就要出去收拾三丫
我赶紧拦着,“婶子,就让三丫跟我们去吧,我会看好她的。”背后朝三丫比了个扯平了的口型。三丫狗腿的上来送陈婶子出门。
送走陈婶子,回院里拿了蹶头跟篮子,锁上门,陈重先把三丫扶到车斗里,又伸手扶我坐他旁边,总共村头村尾的位置,几下就到了,我回头跟三丫说话的功夫,三丫喊道:“嫂子!田里有人偷东西!”?
☆、真是一朵大极品
? 陈重刹住车,我跟三丫跳下来,跑过去,我一看,怒从心头起啊,“这位大姐,您可真真是好样的!晌午刚回去下午又回来了啊,您好意思的我可不好意思了,这次说什么我也得上里长家说道说道了。”板着脸我就开腔了,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三丫小小的人儿也板着脸;“小王嫂子,你在我陈重哥地里干嘛,狗蛋还想跟着我们玩,就您这样我可不敢带他玩!”
这个王姓嫂子没想到我下午还能接着回来,给她抓了个包,照着我有点心虚,三丫这一开口,奔着三丫就去了,“三丫啊,我家狗蛋怎么了,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拉帮结派了,还真是你爹的女儿!”
话说的越来越不对,自己有错不改,不承认还牵扯到陈叔了愈发,三丫挺着小胸脯就想上去理论,我扯住她。
这个时候陈重整理好牛车,把牛栓在地头树上,板车卸了下来,我上前拉着他手踩着地垄过来,这个王嫂子,没想到我能这样撕破脸的就把陈重扯过来,脸上有些不自然,从地上把篓子捡起来跨胳膊上,刚要开口我打断道:“陈重,当时种这块地的时候这位嫂子来帮忙了吗?”
陈重一看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晌午吃饭我还问过他这个问题,所以他一过脑子马上就明白了,陈重让我最塌心的一点就是,从我来到现在,从来是以我为重心,到现在也没出现那种打圆场的状况,不管上次跟梨花还是这次的这位王嫂子。
陈重过来就是如实的说道:“没有啊,五月下秧的时候,村里又不光咱家种地瓜,王嫂子家也种的,她忙自己的都忙不过来,我怎么能去叨扰她,不方便。”
我译得出意思呢,三丫拽拽我袖子我低了低身子小声说:“狗蛋没爹了,王嫂子是寡妇。”我这才明白过来陈重最后那句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直了直身子:“合着嫂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