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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就是爱的感觉啊。
他偷偷的看了眼君倾后,才极为罕见的腆着脸说道:“嗯,嗯,那个……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等你出院了我再和你说。”
说完,忙不迭的走了,居然连招呼都是忘了打。
边走还边喘气拍胸口,妈呀,差点就要当着君倾的面告白了,幸好他反应及时啊,不然他连和君双相处培养感情的时间都还没有,就直接被君倾给捏死了。
革命尚未成功,北小军同志仍需努力啊。
瞥着北小军仓惶逃离的身影,周冬冬高深莫测的挑了眉。
这死小军,还是不死心吗?看来她有必要回去继续好好的数落他,让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君双,彻底的死了心才是。
唉,当朋友难,当损友更难。她以前都是要操心北小军玩过之后就甩的那些女生,怎么安抚怎么赔偿,才能让北小军后顾无忧的继续玩下一个女生;现在又要操心动了真心的北小军,怎么把他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的念头给按死。
他妈的当损友也不是她这么累的吧。
周冬冬叹了口气,感到自己真是瞎了钛合金狗眼才会当北小军的损友。
秦子柔显然也诧异北小军是要干嘛,就转头问她哥:“哥,小军怎么了啊,从来没见他这样过啊。”
她哥秦子炎悄悄看了看君倾,见后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扯着他妹妹就赶紧告辞了:“他受刺激了,你别管他。君倾先生,那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看君双。”
君倾点头道好。
等几个人你推我搡的走了后,君倾慢条斯理的关了门,顺手直接给反锁了。
听着那“咔嚓”的锁门声,君双也没去问,只等他过来的时候,抬了抬下巴,示意还要喝水。
他端过杯子,里面的水透过玻璃传到手心的温度,已经凉了,就又倒了点开水,边倒边问:“你那天在鬼山干什么了,北小军居然喜欢上你了?”
什么?
北小军喜欢她?
君双愣了愣,她怎么没看出来:“没干什么,也就我们四人要比试谁最先到达半山腰,本君就一马当先上山了。”她仔细的想了想,“那天早晨初见他的时候,秦子炎介绍我们互相认识,本君也只是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并未多表现出什么来。他怎么可能喜欢本君,不要胡侃。”
她和北小军那天才刚刚认识,怎么可能他就喜欢她?那种一见钟情都是扯淡好吗,她才不会承认在老家地狱里,她和君倾貌似就是一见钟情。
嗯,这两者不一样哈不一样,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这样啊。”
君倾唇角勾了勾,像只是习惯性的动作,根本看不出那笑是个什么意思。他放下水瓶,自己先喝了一口试试温度,这才坐过来,水杯口递到君双的嘴边,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很是好听:“可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君双喝了口水,闻言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情圣,怎么能知道自己是哪点地方惹人喜欢了:“本君怎么知道?你去问他。”
他听了,低低的笑了笑,好像很开心。
不错不错,他的小双双对待感情还是这么单蠢,他很放心。
果然是如同北小军之前所想的,人君倾正宫娘娘根本不在意那样一个小角色,君上可是专情到绝对忠贞的。
喝了小半杯,君双就不想喝了。她扭了扭头,看到秦子柔他们刚才送来的水果,努了努嘴,要君倾给她削个苹果。
病房里就君倾和她两个,她真是使唤人使唤的得心应手,丝毫没有半点愧疚感。
君倾显然也是想惯着她,没拒绝,但却懒得起来,直接探身过去就要拿个苹果。一个又大又红从国外运来的苹果刚拿到手里,他就感到拿着水杯的手被撞了一下,里面的温水“哗哗”的洒了一床。
扭头一看,君双的身上和脖子上都是水,蓝白相间的病服都湿了大半,贴着身体,将那曼妙的身姿线条给描绘了出来,看得君倾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了一抹暗光。
他会告诉君双,之前两天每天给她换衣服擦洗身体的人,是他吗?
不,他才不会说,君双也绝对不会知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君双忿忿的特嫌弃的说了句,转眼看了看自己刚才那控制不住抽搐的手臂,皱了皱眉。
既然都已经从深度睡眠里清醒过来了,身体机能怎么还是有不受控制的?
她索性直接闭上眼,意识海里分离出一缕来,沿着四肢百骸就开始一点点的查看了。
碎裂的骨头已经有不少都自主愈合了,开口较大的伤口也是被医师给缝合了,新肉也长出来了不少。各个关节处也不疼了,就是有的地方神经末梢看起来还是有点问题。
看来是神经系统还没恢复完毕,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再养几天就好了。
君双放下心来,刚准备让那抹意识回到意识海里,就感到身上一凉,她猛地睁开眼来,便诧异的发现,被子被掀开了来,她身上湿透的病服已经不翼而飞了,她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只剩下不知道是谁特意给她换的没有钢圈,适合睡觉时候穿的比较柔软贴身的黑色蕾丝内衣;下半身的裤子也正被一双手给往下脱,同样是黑色的蕾丝小内裤非常羞涩的随着那双手的动作,大大咧咧的暴露在了她的视线里。
病服被脱掉,那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其上还有着不少缝合伤口所留下的线和痕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也是新生了不少的粉嫩,虽然看起来不吓人,但也觉得明珠蒙尘了一样,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是惋惜。
她看着自己的病体,呆了一呆。
这是个什么情况?
衣服呢?
等湿了的裤子也被脱掉了,君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那双手移动着,见那双手的主人很随意的就把病服给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进了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就过来要给她擦身子。
君双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即便是炸毛了,恼羞成怒。
“卧槽,君倾你干嘛!你你你……”
她想动弹,但是不知道是触动了哪根神经,身体居然不听自己使唤,只能干躺着瞪眼看他,苍白的脸上因为太过激动害羞愤怒,而染上了些许的红潮,声音很像是在发怒,但因为中气不足,倒像是小猫在喵喵直叫一样,根本起不到半点威慑的效果:“君倾,别以为本君如今动不了,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不带你这样的!”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炸毛,君倾唇角笑意更深,眼底里慵懒不见,满是邪肆的意味。
他走过来,非常君子的不去看她的身体,只对上那双怒气腾腾的眸子,笑如春风:“乖,好好躺着,擦好了就给你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君双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拿着毛巾开始擦她身上的水痕了,动作很正经,但君双却平白的感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
整个病房里好似也因为着那暧昧,而变得温度有些升高,让人不自觉的就感到呼吸加快,心跳如擂鼓。
她剧烈的呼吸了几下,好像是在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发火。眼里闪烁着,扭头不看他。
特么的……
真是便宜都被他占尽了,她被他压制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君双默默的想,好像从在血之森见到他的时候,她就被他给完全的压制了?如今在这里,居然也还是她处在下风,这感觉……
他妈的她居然没觉得不对劲?!
真是要疯了疯了,这辈子果然就栽在他手上了。
毛巾是干毛巾,很快就把君双身上的水给擦干了。君倾抬起她的腿,擦净了最后一点水渍后,视线飞快的扫过那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白皙的腿根,以及那薄薄布料下掩盖着的美好,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了一下,眼里也是有着火星,悄悄的一点点燃烧了起来。
好想压上去,现在就吃干抹净,这样干看着不能吃,真是受罪。
随即却是不动声色的扔了毛巾,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病服,要给她穿上。
因为君双现在根本不能动,所以衣服脱是好脱,穿就不好穿了。
他拖鞋上了床,坐在床尾,一手抱着她的腿将之抬起来,另只手就开始给她穿裤子。这期间,免不了要摸上她的腿,触感柔嫩滑腻,带着点点的凉意,像是摸着块温玉一样,手感特别的好。
他面不改色的摸了好几把,过了点手瘾,脸上却还是正儿八经的,完全看不出半点的心怀鬼胎。
君双脸红得更厉害了,眼神闪烁不已,唇角紧抿着,明明是想直接的一脚踢开他,可腿根本就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