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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双眯起眼睛,敢跟她说他耐心不好?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嗤啦”一声响,她愣了愣,垂眼一瞧,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给直接撕开了,那带着许多伤痕的身体,便是彻底的展现在他的眼中。
君双当即明白了什么,极富深意的一笑。
原来不止是她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游戏,这个炉鼎居然也喜欢?
尤其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将她给这么的压在身下,玩着这种戏码,想来这个炉鼎心中也是非常的满足的?
“有点耐心,还是挺好的。”她轻声的道,竟然是默许他这样做,“这是在本君的面前,若你在其余人前这般做,决计是不可的。”
君倾听了,古怪的一笑:“是么。”
而后便是不再多言,手上升起了雾色的光泽,在周遭水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朦胧。他将手掌覆在了她的身上,沿着那些伤痕开始游走,雾色光芒每每划过一点,那些伤痕就是悉数的被修复了,肌肤光滑得如同是刚剥了壳的鸡蛋,嫩白而滑腻。
她挑眉看着他的动作,也是不说话,大有要看他到底是要怎么做的样子。
等到君双身上最后一处伤口愈合了后,他终于是缓缓呼出一口气来,小心的挪动着身体,不让她太难受。
但转眼看着君双那好整以暇的挑逗神情,每个笑容,每个眼神,都是在不留余力的对他进行着的勾引,他立即便觉得那股子邪火,几乎是要再压抑不住了,不释放,他会爆炸的。
“君上,你这样子虽然很美,但我着实不甚喜欢。”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还是喜欢看以前的你,这样的你,太妖气,不像是真实的。”
君双面色缓缓的变得阴沉了。
不喜欢?
还不甚喜欢?
可知能够被用作鼎炉的男人,这世上何其之多,可她却偏偏看中了他,这不是该他感到荣幸的,反而他还不喜欢?
“你不喜欢本君?”
君双重复了一句,唇角的笑变得冷冽了起来,旋即一个用力旋转,她人便是居高临下的坐在他的腰上,君倾则是替换了她之前的位置。她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他的脖子,低语道:“既然你不喜欢,那本君留你何用?别的炉鼎,可都是巴不得让本君多看他们一眼,你倒好,跟本君这般那般闹的不说,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不喜欢本君。你可知道,单凭你这一句话,本君便能让你九族尽灭?”
他感受着那从她抚上自己脖子的手所传来的可怕力道,面不改色,道:“那君上就杀了我吧,我不会埋怨君上的。”
说着,抬眼看她,眼中竟满是毫不在乎生死的神色。
君双瞬间便收拢了五指,紧紧扣在他的喉咙上。
但旋即,却又松开了手来,从他身上爬起,冷冷的看着他:“不识好歹。”
语气凌厉,但分明是不舍得对他动手。
君倾心中微微的笑开了。
看来即便是没有了神智,但她潜意识中还是这样的纵宠着他。
说完,低头看了看裸着的身体,再看了看脚边那被撕裂的衣服,皱眉道:“既然你不愿意,本君也不勉强你。你快些起来,本君要穿衣服,去寻别的炉鼎。”
“还用得着找炉鼎?”他说了一句,果真坐起身来,拿起衣服抖了抖上面的沙砾,就抬眼看她,“小双双,你该醒醒了。”
话音落下,像是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有人说话,灯就应声亮了一样,那正好好的站着的君双,突然的就倒了下来。
却是刚刚好,倒进了他的怀里。
君倾牢牢的接住她,看着她的身上脸上,那通红的颜色缓缓的消减下去,摇头叹息道:“真是没了神智,连体内的变化都是感觉不到了,还说要我何用,明明是该要你何用,这样妖气,跟被艳鬼附身了一样。”
说着,拿着衣服开始给她穿,听着她呼吸终于是变得正常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没了神智的小双双,真是难缠啊。
刚才他给她疗伤,看起来只是在为她的伤口进行着愈合而已,实则已经让他的力量从那些伤口之中,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抚平她体内的那沸腾了的血液,将那半管药剂所挥发的药效,给尽数的压制了下去。
怀抱着沉睡着的君双,他又是摇了摇头:“还好我是跟着你一起来了大西北,不然要是只那个长轲在……”
他突然不说了,那个危险的后果,让他连想都是不敢想。
他敢说,如果君双在那药剂发作了药效后,身边没有他,只有着长轲,那么长轲绝对会是忍受不住,从而真的给她当了炉鼎。
而炉鼎,双修,说好听点是一种修炼之法,说通俗点就是妖精打架,男欢女爱。
还好他真的跟着来了,不然那后果真是……
君倾不敢再想,给自己也穿好了衣服,就怀抱着她站起身,从周围蔚蓝色的水幕里走出来,看到那正蹲在水幕外一角的斩月。
“嗷呜。”
斩月可怜巴巴的抬起脑袋看他。
主人怎么样了,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他拍拍斩月的脑袋,身形一晃,便是带着它离开了此处。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有着一道身影,踏风而来,停在了这里。
看着那道蔚蓝色的水幕结界,还是在原地悠悠散发着淡淡的水光,那人进入一看,看到地上那些破碎的衣物,以及非常凌乱的沙面,竟然是低低的笑了一声,笑声低沉而阴冷。
和着夜间那“呜呜”作响的风,竟然是非常的让人毛骨悚然。
北风呼啸。
……
君双醒来的时候,正是在从南疆飞往京都的飞机上。
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好像发烧了一样,眼前也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东西,非常难受。
索性又闭上眼,让自己的神智彻底的清醒过来。
于是这一清醒,她就知道了自己昏睡之前,都是做了什么好事。
回想着之前那一幕幕女王要硬上弓的场景,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再抽了抽嘴角,那个酷帅狂霸拽的女王,真的是她吗?她好像没有那么奔放吧,真是好可怕啊好可怕。
她再度睁开眼,就看到正搂着她让她睡觉的君倾低头看过来:“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饿了。”她说。
于是飞机里的空乘人员立即为她准备了一份丰盛可口的餐点,她从君倾的怀里坐起身,先喝了一杯温开水润胃,然后才开始享用午餐。
她边吃边问:“药效是被压制了,还是挥发完了?我觉得我的身体没什么了。”
“被压制了。”
“没有消除掉吗?”
“没有,我也不会,回头去查查看有没有办法。”
闻言,君双冷哼了一声,这弗兰克斯岛真是好样的,制作的什么针剂啊,居然连她家的君大妖孽都是没法子去消除药效。
整个私人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他们两人,显然她的同学们没有和她一起乘坐。君双吃完了后,空姐过来收拾好,送上一盘饭后甜点,就退离了机舱,还细心的带上了门,留给自家老大和大小姐一个私密空间。
君双拿着小叉子挑水果吃,自己吃一个,就给君倾喂一个,边吃又边说:“你来那么晚,是把那个大老板给干掉了吗?”
“没有,被他逃了。”
说起弗兰克斯岛的大老板,君倾就面色变得有些阴沉,语气也是有些沉重:“那家伙不太好对付,逃命速度简直一流,我把他给逼退才去十小岛上的。”
这般说来,即便是君倾这等人,正面和那个大老板相对,大老板不会是他的对手;但假若大老板只顾着逃命的话,那君倾不动用真正的实力,恐怕都是会像这次一样,根本无法追得上去。
但当时的君倾却是心急着去十小岛之三解救君双,所以将大老板逼退后,也没有和大老板再纠缠。
由此可以大致的推算出来,大老板的实力,具体是在哪个层次。
君双想了想,比她厉害,比君倾弱,在这个区间范围之内。
可这个范围太大了,跟不算没什么两样。
她哀伤的叹了一口气,有着这么个强敌,还是不知道具体实力的强敌,真是让人心里不舒坦。她叹着气,习惯性的想要揉一把什么东西,四下里看了看,斩月居然不在:“斩月呢?跑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便听机舱的那扇门后响起了“嗷呜”一声,空姐打开门来,斩月撒着欢就蹦跶了过来,蹭着她的腿开始卖萌求抚摸。
君双揉了揉它的脑袋,揉得它立刻便是顶了一头的鸟巢,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