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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眉凤目,鼻直薄唇,额际跟狄二郎倒是有点相仿,大约美男都有相似之处吧。
不过狄二郎脸上有伤疤。而这位,光洁的面容跟他的身体一般,半点瑕疵都没有。
回想起昨夜那不可思议的触感。姜凤有些惭愧的承认,将军这个大男人,皮肤比自己的要光滑细腻的多。
好奇怪,身为武将,就算没有打打杀杀带来的伤疤。那总也要拿刀带剑骑马什么的,应该会磨粗了皮肤吧?
难道。这位完全是个花架子?
想到昨夜某些时刻这男人不可思议的体力和劲道,姜凤有些脸红地否决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此人的身份,太过冷艳高贵什么的,所以保养极之有术。
这男人,本该是自己这样的穷屌丝女挨不上边儿的。
从……昨夜的表现来看,将军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爱好,恐怖的缺陷,除了技术太娴熟,控制欲过强,偶有粗鲁冒进之外,简直可以说是最完美的炮友。
这样的男人,如果是在现代,就算只是共度一夜‘良霄’,姜凤肯定会偷着乐上半天,然后化名在某坛里发篇诸如‘啊啊啊……419碰到了个极品男人,姐们该放胆追还是回味下就好啊肿么办求指点’之类的炫耀贴,然后看着无数或骂或赞的顶贴回复呵呵笑……
可到了这浣花国,三年的时间,姜凤好像也被潜移默化了,原本就有些女汉纸的她更女汉纸了。
虽然昨天也享受了,但滋味却很复杂。
假如将军说的几个良宵的几,不是一的话,姜凤倒不强烈排斥,但也绝不会期待。
等天色更亮点的时候,姜凤悄悄地起了身,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等全身穿好,姜凤这才有些安心,回头瞧了一眼,就打算溜出房门,找卫红姑娘告辞去。
根本就不知道,在她身后,那本是闭起的凤眸,忽然睁开,眸光幽深难测。
将军所住的院落不算大,除了正房三间,也只有厢房四间,和倒座耳房之类。
院子里头空空的,原本是花坛的地方,里头却是一片泥土,什么花草都没有。
姜凤站在院子里,因没瞧见人,院门也关着,她顿时尴尬了。
是傻站在这儿,还是回房去?
姜凤摸了摸鼻子,正下决心就佯装在院子里散步时,却听见左近处的房门吱呀轻响,卫红姑娘闪身出来了。
“起的这么早?”
卫红压低了声浅笑,像是怕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人。
“诶,是啊。”
姜凤讪讪地小声回应。
“姜娘子昨夜歇得可好?”
卫红挤眉弄眼地在她耳边问了句,“我家将军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哦?”
姜凤老脸一红,“咳,卫姑娘说笑了。”
男人中的男人,菇凉你定是近水楼台了吧?
可素跟老纸谈论同一个男人,菇凉你不觉得有点那个啥么?
难道说睡过同一男人,咱俩就会关系更近一步?
“那个……姑娘,我家里还有事,能不能先回去,烦您替我向将军告个辞?”
正文 92 马仙娥家破人亡
可惜卫红姑娘十分热情好客,拉着姜凤直道先用过饭,看将军有什么安排再说。
姜凤只得有点食不知味地吃着早饭,心里惦记着昨天夜里不知道越越包子跟娄家老两口睡得如何,说不定又偷偷在被子里哭鼻子呢。
姜凤在厢房里用完了饭,听得正房那边也有动静,便趴在窗子边打量。
见正房大门敞开,内中王将军身着一身月白中衣,长发披散,身边卫红正带着小厮,伺候他梳洗,王将军坦然受之,神情理所当然。
好像男尊里女王和男宠啊。
不过很快就想到了自己,嘴角微抽,自己貌似也是男宠的一员?
姜凤这个不幸的感觉变成了现实。
将军大人一切准备停当,姜凤才上前道自己要告辞,结果……
某大人认为姜凤属于当事人之一,自然也得听听马府一案的进展,便令姜凤和卫红一道都跟在他大人的身后,就这般前呼后拥,高调夸张地去了县衙。
姜凤穿来三年,所见过的最近高官员也不过是县丞。
如今却瞧着那一把年纪的县令大人,带着一干人马,满脸堆笑地站在县衙口,点头哈腰地欢迎王将军,那态度叫一个恭敬啊。
需知浣花国重女轻男,重文轻武,男子虽然也有为官者,却多是文官副职或是武将,一般平级的官员,女官瞧不上男官,文官瞧不上武官。
听说王将军的官职也不过比县令高了半级而已,至于谄媚成这样么?
还是说,王将军的背景是极了不起的?得让县令这种科班出身的人奉为大神一般?
好吧,跟在了不起的王将军身后,姜凤也收到了县令的几朵微笑,几个亲切的点头。好感动啊有没有。
等升了堂,那县衙里外,可都围满了人,真可算得是人山人海了。
好些看热闹挤不进来的,都爬到了墙头。
王将军自然是高居首位的,县令大人陪坐在。,
姜凤见过的县丞等人都站在县令身后,姜凤跟卫红也分站两边。
虽然姜凤往县城里来的少,但架不住围观的人成百上千,其中就有认得姜凤的。在一片嗡嗡嘈杂之中,姜凤居然耳尖地听到‘草沱村’‘前夫’‘柳夫郎’‘姓姜’等敏感的字样。
不由微感痛苦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幸好青石县还没有八卦论坛,不然自己肯定会被深度扒出来。在某些八贴里成为主角,贴子的名字估计就叫做:高帅富大神身后站着的那个本地女人身份大揭密。
不过当马仙娥被带上堂时,姜凤这点小八卦很快就被淹没了。
马仙娥从大牢里被带到堂上来,中间只是经过县衙大院一小段路,就这一小段路。就掀起了小轰动,身上被无数赶来围观的拿土块砸了不知多少下,这还是县里明令,凡进大院的的不许身带杂物,不然什么臭鸡蛋,烂叶子。人中黄什么的也少不了。
不过两三日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土豪,现下好像突然老了十几岁。脸上的肉消瘦下去,皮肤松弛下坠,原先不过是多了几层下巴,现下倒像有些像沙皮狗的造型。
披头散发的跪在堂前,头磕得咚咚响。嘴里直喊冤枉。
对她,姜凤却是半点同情心也没生。
而此时围观群众却是喜闻乐见。拍手称快,指着那落拓相议论得欢。
“昨儿还挺牛气,上来就说她老马家祖上出过举人,府里的府台大人是她表姨妈的亲家,嗨,结果被几个板子打下来,可不是老实多了?”
“是啊,谁能想到她马扒皮也有今天!”
“哎,还是将军大人明察秋毫,嫉恶如仇,为咱们穷苦老百姓除了这一害啊!”
无意间飘进耳中的这小段语,让姜凤心中直抽。
真是乐观美好的误会啊!
惊堂木一拍,自有人维持秩序。
堂间一片安静,有县令手下的典吏念出了此案判词。
那判词自然写得文白杂半。
姜凤听着,大约前半段说了案件的起由,此案的抓捕过程,起出来的各种赃物,还有马家养着的江湖打手的证词,犯的各种罪林林总总的,什么虐待夫郎致死,殴打下人佃户,草菅人命,抢取豪夺,欺行霸市等等,像指使打手夜入民户,掠买人口那都是最轻的。
这些词里,最让人感兴趣的还是那些赃物,起出来的现银居然有十几万两之多,这里头约有一部分银两,据说是马仙娥让马府打手假扮盗匪在凤嘴口抢劫林家所得。
姜凤听着就有点愣神,记得才听卫红说过,抄出来有五十万两啊。
怎么到了这里就少了这么些?
转念一想,反正都是无主的,不往上报,也没人知道具体的数目,这几个官按官位大小,分一分可不正发笔横财。
最后判下来,马仙娥所有财物全部抄没,马仙娥流放边地为奴,曾经直接参与杀人的马家打手判了绞刑,马家下人统统官卖,马家几个夫郎或小侍,若没有参与犯罪的,且不是奴籍的可以释放并发还部分个人衣物。
至于马家女儿,判归马家正夫抚养,马家祖坟附近的五十亩祭田并不在没收之列,应该归马玉嫦所有。
还有不少曾经被马家祸害的苦主,也都从马家抄没的财物里拨出些作为补偿。
这判决一下来,马仙娥就软倒在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