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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是好基友相见欢的节奏么?
姜凤心中暗默。
“一边去!”
黑衣男,哦。不,现下应该是称为红衣男了,拍开凝秀的手,却是站到了床前,面朝凝秀,背对姜凤。
“这边没你的事了。”
“呵呵。这是嫌哥哥我在这儿碍事了么?好,哥哥我这就给你们腾地方。”
凝秀回过头来,冲着躺在床上扮僵尸的姜凤抛了个媚眼,嘴唇微撅作飞吻之态。在那‘雨弟’恼火之前,摇曳生姿地出了房门。
姜凤,“……”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姜凤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紧张。
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
与自己单独相对,也不知意欲何为?
瞬间里姜凤已想到了许多种可能,不由得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那红衣男却手持布巾,坐到了姜凤身侧。
“哎呀呀。好脏。还有汗臭的味道……这脸是多少天没有洗过了啊……”
红衣男拿着布巾在姜凤脸上擦试着,动作温柔细致,好像在擦试一只珍贵的古董花瓶。而言语却是诸多抱怨。
这话,怎么听出几分怪异的亲昵感啊?
唉,反抗不能,只好忍着先。
姜凤闭了眼,任红衣男把自己的脸擦来擦去,
但是姜凤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红衣男擦脸之后,又在自己面上轻揉西按的,还涂抹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在上头,姜凤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特么的是洗脸么?
这分明是给老纸作3d提升紧致瘦脸美容spa啊有没有?
饶是姜凤再想象力丰富,也完全想不到这人把自己从那伙绑匪手里劫出来,居然是要给自己来个强迫美容?
姜凤原先闭着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紧望着这妖异男,期盼着他能明白自己的惊异而停了动作,至少先解了自己个的哑穴,让自己能说话先啊。
可妖异男虽然两眼也是紧盯着自己的脸,但他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姜凤的眼睛上头。
姜凤的眼睛都瞪得酸了,妖异红衣男才发现姜凤的异状。
不由得轻笑一声,“莫急,你先睡上一会儿,半个时辰后我便给你解开。”
半个时辰?
果然是做面容面膜么?
心中奔腾着小羊驼的姜凤绝望地又把眼睛把闭上了。
男人的心思啊,着实难猜啊!
闭上眼睛的姜凤居然还真的给睡着了。
是脸上的异样又把姜凤给弄醒了。
红衣妖男还在自己脸上倒腾呢,而且仍是拿打湿的布巾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
我擦,还没完呢?
姜凤又睁开眼,表示抗议。
红衣妖男唇角勾起一朵艳丽的笑花。
“时辰到了。”
却是伸指朝姜凤点来。
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那凑近的妖艳面容,快速无伦的出手,而那出手的方位,几乎都令姜凤以为,这是吸血鬼终于要下手吸血的前奏了吗!
啊啊啊……
“呃……”
姜凤在心里的长串呐喊,尾音却是变成了实质,果真飘散在空中。
还好还好,这人只是给姜凤解穴。
诶,解个哑穴,还搞得这般气氛诡异作什么?
而且也不事先预告一下的…
不过因为长久的不说话和紧张过度,姜凤发现自己的声音好象是在砂石地上磨过似的粗哑,还带点结巴。
“你,你是谁?为,为什么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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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热恋^^亲的又一平安符~~
多谢格林海亲的小粉红,居然又有两张吔~
正文 194 此时此夜难为情
‘在这春风楼里,他们都叫我澜雨,你么,就叫我澜雨好了。‘
红衣妖男说话的时候眉稍和眼角都会不自觉地微微飞动,加上那独特的说话声音,怎么听都让姜凤觉得怪异。
呃,居然还是青楼男?
‘澜,澜雨,你能不能先解开这绳子?‘
人质不是那么好当的,自来到浣花国,姜凤就还没遭过这等罪呢。
不管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是先整点实在的吧。
澜雨双膝并在一处,一肘竖在膝头,轻支着下巴,目光在姜凤面上流连了几回,似乎在欣赏着什么似的。
‘你放心,我先把这外间形势交待一番,就给你解开,免得夫人不知情由,做出什么冒失的事来,到时不好收拾,就算是我有心相救,也无能为力了。‘
“澜雨公子请讲。”
姜凤此时的嗓音已是恢复了好些,听到这人愿意给自己松绑,不由得心中一喜。
不管这人的身份是哪路神仙,或是对自己还有什么企图,至少看起来,不似那八人组那般不讲人道。
天知道每天夜上被绑着睡觉,而且要被迫听着女劫匪的打鼾声,是多么的悲摧么?
澜雨坐在床边,娓娓而谈。
那低沉中带着磁力的声音,那星空黑洞般吸引力十足的眼眸,二者搭配起来,简直是女人杀手啊有没有?
姜凤只不过瞟了几眼就觉得有些犯晕,赶紧深吸口气,垂下眼帘,视线定在自己的鼻尖,这才平静了心态。
自己可是有两位老公的人了,绝不能中了美男计,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是说,这东临驿的地形特殊,出城只有一个城门,若是那些人堵在城门口附近的话,我仍是难以逃出生天?”
东临驿因是重要进京驿站,早年就是驻扎着为数不少的军队,后来才渐渐废除各种军事,到了如今,虽是不再有军队,有些规矩却是流传了下来,进城和出城都是有固定的城门,而另外的两道城门压根就封死的,从未开过。
“正是,到得明日,那些人知道夫人失踪,必要在城中细细搜寻,夫人如果出了这春风楼,怕是难免再度被擒。”
照这么说,自己却要如何回栖凤城呢?
“那,难道就没有旁的办法了么?还有,公子深夜仗义相救,实令在下感激不尽,不知道,公子是否与林家相熟?”
澜雨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是微微俯身而下,托起姜凤的两只脚,斯条慢理地给姜凤解着绳子。
不知为何,姜凤忽然觉得那托着自己脚的手掌,火热而温柔。
呃,为毛总是觉得有些暧昧咧?
难道是因为这个地点不对?
而这位澜雨闭口不答那些问题,难道是因为,他身为这春风楼的小郎君,自惭身份,所以不愿意在自己面前提起?
姜凤心里不自在,那双脚丫子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因一路上奔波,足上一双布袜,也松松地快要掉落,露出了了那***光滑的玉色脚踝,只可惜因为被绑得太久,脚踝上头却是几道交错的青印红痕。
澜雨望着手中带着凌虐美感的纤细脚丫,眸光更是深了几分。
“澜雨公子?”
虽然这位的动作看上去是善意,但姜凤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不过是解个绳子而已,其实拿剪刀更快些吧?
澜雨这才把手里的脚给放下,站起了身子。
呃?
这还有手和胳膊没解开呢啊!
姜凤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而长时间绑着的脚都有些僵硬了,此时终于得到放松,姜凤也不管澜雨去做什么,赶紧地活动了下。
澜雨已是拿了个小瓶过来,“这药是活血化淤的。”
“多谢澜雨公子,公子先解开我的手,我可以自己涂……”
为什么姜凤总有种这位是在拖延的感觉呢?
澜语眼尾微斜,淡淡地瞟了姜凤一眼。
“夫人这是在嫌弃么?”
那话虽说得平淡,但是却能听出那隐含的幽怨。
姜凤赶紧扯开一丝笑容,否认道,“哪里,哪里……那就多谢公子了。”
那温热的长指指腹按在姜凤的脚踝之上,轻轻地打着小圈儿,力道温柔而缱倦……
姜凤移开眼,心里不住地默念着,这只是单纯的上药,莫要想多了莫要想多了……
说实话,就是在自家,某个大爷粗手笨脚就不必说了,而碧泉虽是温体贴,却不会这般的魅惑十足。
“可是夫人觉得痛?”
“呃,没有,不痛。”
“那夫人为何蹙着眉?”
“我……好吧,是有点痛。”
姜凤被问得哑口无言,待抬起眼帘,却瞧见澜雨面上正口角噙笑,眼含戏谑。
姜凤默。
这什么人啊,老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