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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日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王娡看出了刘启的心情不好。
“荣儿的事情,朕不说想必你也知道,朕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毕竟那是朕的儿子,可是他当年的确是曾经觊觎过王美人的!”刘启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一肚子的火!
“臣妾不知道皇上说的荣儿的事情指的是什么,当年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皃姁是清白的,现在临江王也已经这样了,皇上就不要想了!”王娡宽慰到。
“就是因为皃姁是清白的,也就是说荣儿跟她并无私情,可是朕这一次却让郅都处理荣儿的事情,导致荣儿畏罪自杀,朕是不是真的错了,荣儿是长子,做太子,将来做皇帝天经地义,可是朕却非要改变他一声的命运!”刘启的表情十分落寞。
“皇上没错,临江王不能生育,这样的人做了皇上,将来怕是要大乱的!”王娡终于说出了这个秘密。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刘启有些吃惊。
“千真万确!”
“可是陈良娣明明有了身孕,还被晋封为太子妃?”刘启还是不信。
“陈良娣跟人私通才有了身孕,否则临江王也不会在那一碗将陈良娣杀死了!”王娡幽幽的说着。
“陈良娣是太子杀死的?”刘启感觉到有些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这一切都是若曦亲耳听到,亲眼见到的!”
“你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刘启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臣妾不是有意瞒着皇上,只是当时太子还在位,后来又有朝臣建议复临江王为太子位,所以臣妾不说,也是不想徒增皇上的烦恼罢了!”
“你是怕朕会疑心你觊觎皇后的位置吧?”刘启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不快,而是淡淡的说到。
“臣妾的确有这样的私心,还请皇上恕罪!”
“也不怪你,这么多事情发生了,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刘启有些感慨。
“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朕,就不怕朕疑心你了?”刘启反问了一句。
“臣妾之所以说出来是想让皇上的心里好过一些,至于说疑心,臣妾已经准备奏请皇上,恩准臣妾随胶东王前往封地!”王娡说完话不敢抬头看刘启,刘启也是沉默了良久。
“你要离开朕?”刘启的心放佛被抽空了一样,双目无神的问了一句。
“皇上不是说过以后会允许臣妾前往封地跟胶东王一起生活?”
“是,朕说过,可是彘儿还年幼,实在是不适合去封地!”刘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所以臣妾才想跟胶东王一起去,照顾他!”王娡去意已决,语气中没有一丝的留恋。
“这偌大的长安城里就没什么让你留恋的东西么?”
“长安城虽大,但是臣妾总是感觉不像自己的家,臣妾在这里住了十多年,却没有感受到过家的感觉!”王娡心里想起往事,想起了皃姁,想起了自己不孕的事情,想起了自己在猗兰殿等待被赐死,心里也是一片悲凉。
“你是说朕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刘启有些伤心,自己竟然连一个女人的心都留不住。
“臣妾不敢!”
“说都说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我夫妻一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你能说出来的,朕都能做到!”刘启有些舍不得王娡离开,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不走,朕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臣妾不敢有什么奢求,只求皇上允许郭震,跟新柔、蔷儿两个丫头跟着臣妾一起前往胶东,臣妾就深感皇恩浩荡了!”王娡淡淡的说。
“你倒是个长情之人!”刘启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些不悦了。
“皇上,这些人对臣妾有情有义,臣妾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王娡心里只想着到胶东之后的事情,也没注意到刘启的表情有些变化。
“你是说朕无情无义了?”
“臣妾不敢,皇上何出此言?”王娡有些不解。
“你心里惦记着这些下人,可是你心里有没有想过朕,有没有记挂着朕!”刘启有些伤心。
“皇上的心里还在意臣妾是不是记挂?是不是惦记?”王娡轻声的问了一句,王娡没想到自己在刘启的心中还是这么重要的存在。
“罢了,你去意已决,朕也不便阻拦,遂了你的意思就是了,限你三日后离京,朕还有事,先走了!”刘启转身走了。
“多谢皇上恩典!”王娡行礼谢恩。
刘启走了,没有去别的妃子那里,而是回了宣室殿独自一人静静的躺在卧榻上!
“郭震,吩咐蔷儿收拾东西,三日后皇上恩准我们离京去胶东了!”王娡的心中有些雀跃。
“诺!娘娘,皇上可有不开心?”郭震问了一句。
“可能有一点吧,不过后宫妃嫔众多,过几天皇上也就好了!”王娡认为刘启不悦只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出乎了刘启的预料,所以才会有些不悦罢了。
“既然娘娘已经决定了;奴才这就去吩咐了!”郭震转身出去了,王娡也是在畅想着到了胶东之后的生活。
“皇上,该用膳了!”李元进来回话。
“朕没什么胃口!”刘启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皇上,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呢?”李元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小心的问了一句。
“朕没事,你去让少府跟猗兰殿的郭震交接下,王夫人三日后离京去胶东!交代少府的人,猗兰殿的一草一木都不要动,任何摆设都不准换!知道了么?”刘启吩咐了一句。
“诺!皇上,奴才斗胆说一句,皇上要是舍不得娘娘,把娘娘留下来就是了!”李元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心都走了,留着人有什么用!”刘启淡淡的说到。
“那奴才去跟少府的人交代一声!”李元不敢多说了,谁知道皇上什么时候又怒了!
“去吧!”刘启颓然的说了一句,李元看着刘启,觉得皇上好像一刹那之间老了很多。
两天后,王娡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一早,王娡就要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长安到胶东去了,长安城留下了王娡毕生的痛,也留下了王娡毕生的爱!
“娡儿!”王娡想的出神,没注意刘启走了进来。
“参见皇上!”王娡行礼。
“东西都收拾好了?”刘启看了一眼房间里面,问了一句。
“恩,都收拾好了!”
“一母九子图呢?你收起来了?”刘启看到墙上没有了那一副一母九子图。
“臣妾让人收起来了,准备带到胶东去!”王娡笑着回话,一母九子图是太子宫画堂的那一副,后来被刘启赐给了王娡,王娡一直视为珍宝。
“看来朕还是有一些东西让你留恋的!”刘启有些伤感的说到。
“皇上今天来有什么事?”王娡问了一句。
“没什么,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胶东王的名字跟娡儿你谐音,为了避讳,朕有意将胶东王的名字改为刘彻!”刘启说了一句。
“呵呵,刘彻是当初韩嫣提到的名字!”王娡笑着说到。
“恩,韩嫣这个孩子很机灵,也很好学!有他在刘彻身边,朕很放心!”刘启的心已经乱了,不只是乱,而且还很痛,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毅然决然的远离自己,刘启的心怎么能够不痛!
“胶东王跟臣妾的名字谐音其实无须避讳的!”王娡说的对,胶东王不是皇上,王娡不是皇后,即使是谐音也是不必避讳的。
“这是朕的意思,夫人不会不愿意吧?”
“既然皇上决意如此,臣妾自然愿意!”王娡柔声回话。
“娡儿,你真的就这样离开朕了么?”刘启走过去,轻轻的揽住了王娡。
“皇上,后宫之中的姐妹众多,用不了多少时日,皇上的心里就不会想着臣妾了!”王娡语气淡然。
“真的能这样么?你的心里过些时日也是不会念着朕了是么?”刘启又问了一句。
“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走到哪里都会念着皇上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刘启终于鼓足了勇气,放下了面子,问出了自己心里面一直想要问的话。
“臣妾的心已经在胶东了,皇上!”王娡轻声说到。
“朕明白,心已经不在了,人留下还有什么用,这长安城真的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留下来么?”刘启又问,
“皇上,臣妾别无他求,只求跟胶东王母慈子孝,安度余生也就知足了,这皇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