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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好了,若是姐姐实在放心不下我,就请在门口稍待,待清长老一会儿到来,由她破解了我设置在门口的法阵,你就可以进来了。”
说到这里,她无比庆幸自己平时行事的谨慎,就算是在家里修炼,也习惯在门口和床周围摆下防护法阵,以保证自己修炼时不被他人打扰。
“哦,这样啊。”司徒爱晴的声音顿了片刻,“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了,待会儿清长老到来,我与她一同进入。”
她这么一说,司徒爱敏又有些狐疑起来。司徒爱晴若是真的带着灵魂夺舍她而来,此时应该会转身离去才对,断不可能同意与司徒清长老一同进入她的房间。
“她已经借灵识探出你在室内的情况,根本无恙,知道你在骗她呢。”此时,方才那道提醒的声音又再她的耳畔响起,令司徒爱敏再度震了震。
司徒爱敏焦急不已。她到底只有十九岁,从小到大。又只是专注修行,不象司徒爱晴那般从小就被邵广淑调教心机深沉,此时不免有些心慌意乱。
但是。她修行十几年,心志弥坚,并未完全的手足无措,猛然想起一事,传音说道:“司徒爱晴的修为只比我高出两层,灵识怎么可能探到我所设的法阵之内?”
言外之意,她觉得林听雨对她的提醒。未必是事实。要知道她在门口和床边摆出的这两套法阵,当可抵挡住炼气大圆满的强者灵识。司徒爱晴只有炼气七层,初入炼气后期。不可能探到法阵内的情况。
林听雨仍旧以精神力传音:“你不要忘记,她身上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她的灵识虽然无法探到法阵之内,可是另外一个灵魂生前乃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灵魂之强大。高出你不知多少。她的灵识早就深入法阵之内,将你的一举一动探得明白。”
司徒爱敏听到这里,额头的冷汗不禁流了下来。
“你何不真的传讯司徒清长老,她若到来,就算是你打开门让她们进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林听雨又道,话音落,她突地又想起司徒爱静的母亲。到底是因毒而死还是因病而死,实在耐人琢磨。
当初给司待爱静母亲诊断的似乎就是这个司徒清呢。
想到这里。林听雨便又说道:“司徒爱敏,你虽是旁系弟子,但三长老司徒浩是你亲叔叔,此时,你不妨传讯于他,让他赶来这里看看。”
司徒爱敏沉吟了一会儿,终于拿出一张传讯纸鹤,打算传讯给司徒浩。
却听林听雨又再说道:“你这只纸鹤,飞出去会被人截去,就没有传讯玉牌么?”
司徒爱敏无奈道:“传讯玉牌的炼制成本可是远远高于传讯纸鹤,我一个旁系弟子,哪有那东西?”
林听雨一听也有些无奈。敢情昨晚司徒爱晴拿出的那个传讯玉牌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啊!
“罢了,你就用传讯纸鹤吧,你且看看它是不是会被人半路截走,就知道今日我与你说的是真是假了。”林听雨道,“我会另用秘法联系司徒浩,让他来相助于你。”
那司徒爱敏一听顿时喜道:“多谢前辈相助。”
林听雨无奈苦笑一声,道:“我不是什么前辈。再说,此次助你,也不过是想救我自己。”
司徒爱敏心想这位前辈会好心提点自己,令自己免于被夺舍的厄运,必定是有什么事要她去做。她倒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当下不再多说,立刻传出一张纸鹤,从窗口放了出去。
她在放出传讯纸鹤之前,将一滴血滴在纸鹤之上,与之建立了心识联系。她感应到,自己这只纸鹤,果然飞到中途,就断了与自己的心识联系,当是真的被人给截了。
“妹妹,清长老已经来了,你且莫急,她说她这就想法子破了这里的法阵,来医治你。”司徒爱晴的声音突兀地又再门口响起。
接着,便听一女子又道:“爱敏,你且静下心来,千万不可再运转灵气,待我检查过你的身体,看是否能为你梳理经脉,再做决定。”
听声音,正是族中的医者司徒清。
司徒爱敏心头骇然一震,她刚才只放出一张纸鹤,是联系司徒浩的,根本就不曾联系司徒清。刚才她跟司徒爱晴说请了司徒清长老到来,其实只是诳司徒爱晴而已。
司徒清因何会到来?
林听雨的精神力探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心中冷笑,暗道:“这个司徒清恐怕真的有问题。”
司徒爱敏根本就没有召唤司徒清,司徒清之所以会到来,自然是司徒爱晴叫来的。司徒爱晴破不了司徒爱敏在门口和床边设置的法阵,只能叫族中的强者来帮忙。
而她此次来,是为帮助师父江中秀夺舍司徒爱敏,找来帮忙的,肯定是她极为信得过的人。司徒清居然在这个时候被她叫来,可见司徒清与她们这一对母女的关系绝对非同小可。
“清妹,出了什么事?爱敏到底怎么了?”
司徒清正在门口破阵的功夫,司徒浩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令得司徒爱敏吊着的心徒的一松。
“我刚才来找爱敏,她说可能是修炼出了茬子。”司徒爱晴赶忙解释,“所以,我赶紧找来清长老,打算破开爱敏妹子安排在这里的法阵,进入屋内给爱敏检查医治。”
“哦,多谢清妹和爱晴侄女,爱敏交给我就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修炼吧,这里就不麻烦你们了。”司徒浩说道。
第172章 夺舍(八)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令司徒清和司徒爱晴都有点尴尬。
司徒清道:“既然浩哥觉得能够医治爱敏,那我就放心了,爱晴,你也先回你自己居所修炼吧。若是爱敏没事,你浩叔叔会传讯给你的。”
司徒爱晴笑道:“那好,那,浩长老,清长老,我就告辞了。”
“浩哥,我也走了。孩子修炼难免会出茬子,你小心给她检查着,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再来找我。”司徒清道。
司徒浩道:“多谢清妹费心。”
林听雨心道:“司徒清和司徒爱晴,两个人心里其实都对司徒浩的逐客令有些膈应吧,亏她们还能做得那么大方,真难为她们啊。”
司徒浩的修为尤在司徒清之上,很快就破了司徒爱敏的法阵,冲入室内,关切地问道:“爱敏,怎么样?”
司徒爱敏眼圈一红,道:“叔叔,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司徒浩的灵识已经迅速且仔细地在司徒爱敏身上扫了一圈,却并未发现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奇道:“你身体良好,不象练功出了茬子啊!”
方才林听雨给他传讯,并未将司徒爱晴带着一个灵魂欲要夺舍司徒爱敏的事详细说来,只说有族中强者围在司徒爱敏房门外,还在强行破除司徒爱敏设在门口的法阵。
所以司徒浩对司徒爱晴和司徒清为何会在这里并不是特别清楚,先前听司徒爱晴那么一说。还以为司徒爱敏真是练功出了茬子。
司徒爱敏使了个眼色。司徒浩会意,立刻在周围设置了一个隔绝结界,免得被人探到他们叔侄二人谈话。
饶是如此。司徒爱敏仍旧用灵识传音,不无谨慎地将方才有人提醒自己,有人带着灵魂来夺舍自己的事说了一遍,又将司徒爱晴的一言一行也事无具细地讲给司徒浩。
“这样说来,司徒爱晴执意要进来你屋中,似乎确实有些可疑。可是她若真的想要害你,因何又叫来清妹?”司徒浩皱眉道。“难道说清妹……”
说到这里,他猛地打住话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眸中光华忽隐忽现,恨意与悔意交加。
“叔叔,你怎么了?”司徒爱敏发现司徒浩的异常,半晌都在愣神。而且脸上神色连连变化。不由得开口询问。
司徒浩回神,道:“无事,只是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些往事。”
林听雨的精神力一直关注着这里,发现司徒浩神情有异,便想起司徒爱静儿时记忆中的一些事。貌似这个司徒浩对司徒爱静的母亲一直有意。
不过,年轻时他因为是旁系弟子,无论身份地位和修为,都与家主的儿子司徒岩无法可比。事到如今。怕不是他已经想明白当初司徒爱静母亲被司徒清诊断出因病而逝的结论有问题了。
而且,很可能司徒爱静母亲之病。与司徒清还脱不了干系。如果司徒浩当时能够醒悟这一点,及时出手相助,说不定司徒爱静的母亲还不至于早逝。
所以他心中悔恨,情绪颇为复杂。不过,他毕竟修行多年,心境历练有成,很快就让自己恢复了常态。
司徒爱敏道:“叔叔,你可是那个暗中的前辈叫来的?”
司徒浩点了点头,道:“她有秘法,可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