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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虽然不属于波涛汹涌的类型,但是先贤有云:胸部就像时间,挤挤总会有的。这礼服是根据一般中国女子的身量定制,何浅浅身材高挑,穿上有些紧,那些柔软的布料硬是在她胸前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予人无限遐思。
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这身衣服尚嫌太过暴露,对于这些刻板的古人来说,只怕与裸奔也差不多了,就这么出去立马会被国人的口水淹死,所以,她坚决、坚决不要穿这个。
“什么?如果我有这么好的身材我才不要包在那堆破布里?”玛瑞拉狡黠的一笑,“你只能穿这个出去,你的破衣服我已经扔了。”
“夫人?”何浅浅大惊,以手遮胸。
“别担心,你一定会成为今晚的焦点。”玛瑞拉冲她眨眨眼睛,笑盈盈地拉开何浅浅的手,“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来,我给你涂点颜色,头发也要弄一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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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给大家上个山鸡变凤凰的恶俗把戏……
原谅我,黔驴技穷了
卷一 第八十四章 夜宴(下)
何浅浅是被玛瑞拉硬拖出来的,宴会厅里高朋满座,中式的居室里摆放着雕花鎏金的欧式家具,别有一番风情,何浅浅躲在金线缎子的帘幕后面,伸头看了看这一屋子人,有些腿软,玛瑞拉哪肯给她退缩的机会,刷的把帘子拉开,挽着她的胳膊,朗声对众人介绍,“各位尊贵的客人,请允许我为大家介绍今晚的女主角——何浅浅小姐,”玛瑞拉回头,意味深长地对何浅浅微笑,“正是这位美丽的小姐在一年前救了托尼,而我的儿子托尼,也因此而坠入爱河,不能自拔。”
于是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屋里寂静了三秒钟,然后,所有的外国人都起身热烈的鼓掌,何浅浅的脸热得可以煎鸡蛋,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胳膊被玛瑞拉牢牢地抓着,逃都逃不掉。
上帝,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远处的一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何浅浅。
那一抹盈盈的浅绿,对她来说真是再合适不过,好似夏日湖上田田的荷叶,那么的清逸出尘。这丫头向来是不修边幅的,没想到薄施脂粉的她,也可以美丽如斯,朱瞻基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她的眼睛,是古典的杏眼,清澈如晨曦中的露珠,腮上因为羞怯而染上的红晕,平添几分妩媚,紧身的礼服衬得她的身段格外婀娜,不盈一握的腰,还有……她呼之欲出的胸部。
咯咯两声,朱瞻墡眼尖地瞄到皇兄手中的银质酒杯形状有些扭曲。
“明明是一株兰花,偏偏被当成野草,哎……”悠长的叹息,风言风语的人不在少数,襄宪王同志绝对是个中翘楚。
朱瞻基杀人的眼光扫来,朱瞻墡很识时务地闭上嘴。
安东尼奥向何浅浅走来,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温柔的微笑和煦如春风,“浅浅,你今晚真美。”
何浅浅低着头,不敢直视安东尼奥的双眸,忽然打横里伸出一双手,安东尼奥拉了个空。朱瞻基不知何时已经在何浅浅旁边,手臂一挡,把何浅浅拦在身后。
“不许碰她。”
朱瞻基眯着眼,勃然待发的气势像一只守护领地的野兽,俊美的脸庞有些狰狞,玛瑞拉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尊敬的陛下,我只是想邀浅浅跳一支舞。”安东尼奥依然微笑,直视朱瞻基的双眸,不见丝毫退缩。
“朕说了,不许碰她,否则当如此物。”一个完全看不出曾经是杯子的银色物体落在地毯上,红色的美酒洒了一片,屋里的卫兵立刻围上去,温馨的烛光中,兵器冷厉的锋芒灼灼,谈笑风生的宾客们都停止了动作,怔怔地看着三人,适才祥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要……”何浅浅张了张口,不知道从何劝起,看朱瞻基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她再开口只怕是火上浇油。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陛下就是如此待客的么?”安东尼奥站在刀剑的中心,不动声色地笑。
“你懂得不少。”朱瞻基唇角冷冷上扬,眼风如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叫非礼勿行?”
安东尼奥毫不避讳的眼神让朱瞻基犹如烈火焚心,这两个该死的男女,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握紧拳头,脸色铁灰,回头看着何浅浅,她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中分外耀眼,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她怎么敢穿的这么伤风败俗?朱瞻基简直想要捏死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玛瑞拉上前想说话,却被安东尼奥拦住。朱瞻基阴沉沉的目光扫了众人一圈,脱下外袍,手一挥,不偏不倚正好罩在何浅浅身上,在何浅浅还没把脑袋伸出来之前,把她打横一抱,阔步走出了门。
何浅浅就这么被朱瞻基扔进马车里,摔得她头晕脑胀,朱瞻基阴沉的面孔让她把抱怨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朱瞻基自己上了轿,朱瞻墡跟在他后面,给何浅浅一个同情的眼神。
果然搞砸了。
何浅浅抱着脑袋靠在马车里,马车一上一下地颠簸,帘子翻飞,从狭窄的小窗看出去,安东尼奥的居处已经被卫兵包围,安东尼奥立在门前,好似一尊雕像般动也不动,任夜风撩动他的衣襟。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她也没有,还是触怒了朱瞻基。何浅浅捂着胸口,到现在心依然跳得很快,朱瞻基的外袍上传来他熟悉的龙涎香味,让她觉得十分不安,这场风暴只怕还没有过去。
夜晚的街道上罕有人迹,队伍安静的前行,唯有马蹄声,得得不止。
高高的宫墙很快出现在眼前,马车不能进宫,停在了东角门处,何浅浅下了车,看着朱瞻基和朱瞻墡的轿辇扬长而去,认命地紧了紧衣服,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回了乾清宫。
宫里没点几掌灯,御书房里也是黑的,朱瞻基似乎还没有回来。如意和几个小丫环坐在树下闲聊,何浅浅低着头,打算贴着墙根溜过去,不想还是被人看见了,绣月起身唤道:“那边是何人,鬼鬼祟祟,竟敢乱闯乾清宫;还不给我站住。”
何浅浅只好无奈地站住:“是我。”
如意听出了何浅浅的声音,惊讶地站起来:“姐姐?你不是陪皇上赴宴去了吗?”
“皇上还没回来?”明明刚才那两顶轿子刷的就没了影,不可能没有她的腿脚快。
“皇上不是和姐姐一起么?”如意又把问题扔回来。
问了也是白问,约莫又是去了哪个妃嫔处,何浅浅胸口正闷,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丢了几个字,“我先回屋。“
何浅浅前脚刚把门关上,如意后脚就吱呀一声又把门推开。何浅浅也不理她,摸黑点着了油灯。
“姐姐怎么穿着皇上的衣服?”屋里亮堂,如意终于看清楚何浅浅的穿着,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要被人看见了,是要杀头的……天哪……”
后面的声音是因为何浅浅脱掉了外袍,如意直了眼,嘴巴可以塞得下鹅蛋,何浅浅好心帮她捏上,“闭嘴。”
卷一 第八十五章 掠夺
“这这这……这是……什么衣服?”如意吸了吸口水,舌头不太听使唤。
“出去,我要换衣服。”何浅浅拿朱瞻基的衣服挡住如意瞄向她胸部的视线,没有好气。
如意嘿嘿一笑,移开眼,却没有走的意思,改为盯着何浅浅的脸:“姐姐原来这么好看,这头发怎么弄的……”一只魔爪肆无忌惮的伸向何浅浅的头发。
何浅浅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去……”
如意一溜小跑冲向门口,在门关上之前,何浅浅忽然想起件事,回头交代了一句:“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澡。”
安东尼奥他老妈不知道给她涂抹了什么,头发硬的像树杈。
如意办事麻利,不一会就领了小太监送热水来,灌进齐腰高的大盆中,何浅浅把赖着不走还想打探点消息的如意轰了出去,仔细关好门窗,解去衣服,把自己浸入热水里。
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意,却驱不走心头的阴影,当皇帝太久,是不是真的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向他献媚示好,而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就不要想得到?何浅浅想的头疼,心中冰凉一片,她清楚得很,今晚不过是个序幕。左右她也猜不出朱瞻基接下来会做什么,倒不如洗干净,养足精神明天好好应付。
何浅浅叹口气,取了些猪苓抹在头发上,轻轻揉搓,一团团泡沫从指尖冒出来,渐渐模糊了视线,两年前他也曾经在客栈逼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