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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铃儿!你就该死!我真恨那祭台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你娘抢了我玉姑姑的一生幸福,你又来抢我的!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想得到北宫风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
“他是我的!他死了都是我的男人!”
“呜呜……我爱他!我爱他啊!我为了他,我宁愿要整个天下陪葬,我也要得到他,可是为什么,他竟是连死都不愿意接受我?为什么……呜!只要我杀了北宫清,只要我成了女皇,我就能得到他,我就能永远的得到他……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来,为什么?!!!”
……
爱到极至,反生了恨。玄如月声嘶力竭状若疯狂的不停低吼着,脸上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落,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与恨的纠缠,让一一三人都忍不住的一声叹。
为情痴,为情狂。这世上,这样的人,少吗?可这样心狠的人,却是不多的。
害人害己啊!
无语的摇摇头,玄如月已是换了一脸的狠戾:“埋骨黄沙!北宫风,我要你,死也要死在我的手里!”
没有我办不成的事
无月一一相视一眼,同时浮出了一个想法:这女人,疯了!
“不好!他们都还在地底城!”玄静一个惊呼,猛的跳起,那焦急的模样连带着一一的心,瞬间揪紧。
“姨娘,你说什么?”她急急的追问着,之前的那点猜想,像是已经被证实了。
玄静苦着一张脸:“别人我不了解,可她我还能不了解吗?那是宁愿毁掉,也不能让别人得到的狠毒女人啊!一一,快想办法,北宫风他们定然还在地底城里,只是不知道被藏去了哪里,可是……”
说到这里,玄静的话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一一的脑袋‘轰’的一声暴响。
她的心急剧的颤抖着。
救人救人,她到底做了什么?玄如月只是一个人出了地底城,便将他们全部都引了出来,连带着,小龙狂烈的毁掉了地底城……
风!
她痛苦的闭了眼,一阵绝望的呼喊。
重伤的你,是否还会有奇迹出现?
只是血池之侧,那惊鸿一瞥,只是那么一触即分的一点交集,便就要永远的离开了么?
“不!不可能!”
不甘置信的猜想被彻底的证实,这一刻,一一悲愤的双目赤红!
“玄如月!我杀了你!!!”
狂烈狠绝的一声低吼,一一身体忍不住的剧颤。双目中赤红如血,青色的脉络急剧的暴起,整个人诡异如修罗,霎那间寒绝如冰……
玄静震惊的急叫一声:“无月,快!她蛊毒发作了!”
无月沉着点头,一掌将得意洋洋的玄如月砍晕在地,又以极快的速度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出来,一指弹进了一一微张的唇间,却是半点不敢放松的紧盯着一一。
“这是……”看着他手中的药瓶,玄静的震惊丝毫不亚于刚刚一一的蛊毒发作。
“师父送的保命药丸!”头也不回的应着,无月终于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回头看向玄静,难得的苦笑一声,“对不起,师父不让告之他的下落!”
玄静的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最终却是看着神智渐渐清明的一一,缓缓的摇了摇头。
“不要告诉她!”
“嗯!”
两人神情严肃的打着哑谜。一一皱着眉望过,眼底有着隐晦的苦涩:“姨娘,无月哥哥,我……”
“告诉我,这是第几次了?”无月抬眼,凝重询问。
一一摇了摇头,“无月哥哥,我……”
“告诉我,这是第几次?”无月很坚持,他绝对不会就让她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自己的面前!
玄静几乎看到他脖间暴出的青筋,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两个孩子啊……
“铃儿,这噬心蛊最多发作七次,便大罗金仙也难救了。你告诉我们,你这蛊已经发作了几次了?我们也好想想办法。”
一一的鼻子抽了抽,眼睛突然间的就湿了。
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说出来有用吗?师父说的那几样材料,哪一个不是天才地宝?
而这一次因为玄如月的刺激,她明显的感觉到,果果封在她体内的那股力量,已经是有了松动………甚至,用不了三年,或者两年,或者一年,她便会彻底的死在噬心蛊下!
苦涩的动了动唇,在这一刻,一一感到一种空前的疲惫。
活着,真的是为了要继续受苦的吗?豆大的眼泪扑落落的就掉了下来,她真的不是想哭,可忍不住的心酸。
无月急了:“一一,你要不说,我怎么救你?噬心蛊每多发作一次,你便要虚弱一分,我必须要清除明白,你知不知道?”
一一抿紧了唇,打定了主意的不说:“无月哥哥,先帮我救出风,好吗?”她这脚被刺穿,行动不便,也只有拜托他了。
“哼!你不说,我便不救!”无月被她的顽固弄得没有办法,干脆便无赖的威胁了起来。
这丫头,永远不知道惜命!初见她的时候,居然还施展那样大的法术,真的是该打屁…股!如果不是他在旁,估计那次她就已经埋骨黄沙了。
一一摇头,看着他真心为她焦急的脸,她的心底十分的感激,可是……她轻轻的一叹:“无月哥哥,人终有一死,一一只不过,比别人早死几年而已。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去冒险,值得吗?”
“我不管别人死不死!总之,你就不能给我死!我告诉你,这天下之大,没有我无月想办而办不成的事!说,噬心蛊在你体内,到底已经发作了多少次?还有,你应该知道噬心蛊的解药是什么,我告诉你,我也知道!我正在努力的帮你找着!”气急败坏的吼着,如若不是看在她中蛊又受伤的份上,他绝对会把她揪下来,狂打屁…股!
这个傻丫头,看她那惨白的脸……怎么他这心,就像刀割似的?
“无月,别逼她了!我想,我知道丫头不说的原因是什么!”幽幽的叹声响起,几将暴走的无月猛的转过了身,“是什么?”
玄静苦笑:“就是那难得的解药!”
“难得也得找!”瞪一眼不听话的一一,无月气呼呼的问着玄静,“你知道她这是第几次蛊毒发作了?别到时候我找齐了东西,却已经没用了!”
怜惜的目光望过,玄静深吸口气,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与她相处的时间比我还长,难道你也不知道?”
无月咬牙:“我,我要是知道,我还问她做什么!”
手一翻,也不知从哪里摸了一下,一颗散发着绝对冰冷气息的果子突兀的出现在手掌心上。
“雪灵果?”一一没有认出这是什么,玄静已是惊叫一声,猛的瞪大了双眼。
“就是雪灵果!”狠狠的瞪一眼那个死心眼的女人,无月又飞快的收了回去:“噬心蛊的解药,情花果,雪灵果,赤心果,幻影果。雪灵果我已经找到,赤心果也近在咫尺,我就不知道这丫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斜着眼睨着既惊又喜的一一,无月两只白眼得意的翻上了天去。
“我早说了,这世上,便没有我无月办不成的事!”
有未婚夫的烦恼
斜着眼睨着既惊又喜的一一,无月两只白眼得意的翻上了天去。
“我早说了,这世上,便没有我无月办不成的事!”
“说吧,只需你告诉我,你这蛊毒到底是第几次发作,我心里也好有个时间,尽快的将这几种天材地宝凑齐了。否则,要真的耽误了,可就后悔死了!”
体内的蛊毒发作,加上这次,已经是第四次了吧?
打伤师父是第一次,皇宫之内碰上那个御厨房的胖子总管是第二次,冷宫迫不得已伤了自己是第三次,眼下,这大概是第四次了……还好,幸好姨娘见机得快,否则,这次,又不知道会伤了谁。
望着无月那一脸自信的光芒,望着姨娘关爱的眼神,一一苦笑着着,终于将自己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却仿若在说他人的事情一般慢慢的徐徐道来。
玄静满眼的泪水,心疼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无月紧紧的屏着呼吸,她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总不是太全。可当她亲口道来的时候,那种震憾根本便不是道听途说所能比拟的。
重重的将她搂到怀里,那股强劲的力道几乎将一一痛呼出声。无月略带颤抖的声音温柔的响在耳边:“丫头,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我保证!”
心,突然间就暖了起来,拨云见月般的晴朗。
玄静轻轻的吸着鼻子,老怀安慰的看着。莫名的,一一的脸红了。
“无月哥哥,你,你先放开我好吗?”腿脚不方便,这手也不方便了么?
轻轻的,用力的推着他,不小心牵到了腿部的肌肉,一一倒抽口气,‘咝’的一声,眼泪几乎就下来了。
坚强的时候不觉得什么,这一放松下来,什么痛都来了。
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抽着鼻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