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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子商量的办法就是:果果要帮着一一驱除身上的蛊虫,则记忆不封。但是,一一一定要假装失了忆,忘了师父,不能露出一点的马脚,否则,果果可不会客气。然后,果果认她当妹妹,接着再一脚把她踢开,任她一个人去寻找自己的终身幸福,实质是去寻找北宫风。
若有来生。。。
这话说回来,其实果果做得也还不错,可一一就是看不惯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像个哈巴狗似的巴拉着师父,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寒!她是小鸟吗?色…女妖精还差不多!
一一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刚想过去跟两人跟师父最后打个招呼,墨衍却忽的扭过了头来,看着她就是一愣。随之淡淡一笑,眸底的宠溺丝毫不减:“一一,你有事吗?”
果果回过头来,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恼她打扰了他们。一一则好笑的回她一眼,佯装不知的笑道:“姐姐,姐夫。一一现在病好了,躺了这么久了,一一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
病?
墨衍狐疑,果果低声解释:“我告诉她,她是生病了,所以才会昏睡这么久。”墨衍明了的点点头,果果扬声笑道:“好!你去吧!记得照顾好自己!”走吧走吧,赶紧走吧。这一一每多留一刻,这墨衍的心就一刻不会静。
一一撇撇唇,应了声。心底却是暗自偷着乐。这个果果,想不到还真有演戏的天份。不过,相信她会照顾好师父的。
甜甜的扬了一个笑,向着果果,心里,却是在向着师父,深深的一弯腰:“姐姐,一定要照顾好我姐夫喔!等一一回来的时候,一一要抱小外甥!”
果果一愣,笑骂一声,难得的红了脸。墨衍一脸的浅笑,没人知道他想什么。
师父,一一,这便走了。
笑容不减,一一默默的祝福,不敢多留的转身便走。
要再不走,她怕她会忍不住向着师父扑过去,说,师父,我没有忘了你。一一没有忘记你。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师父的心血白费,不能让师父,再为她担心!
因为,她身上的噬心蛊,并没有彻底解除,只是被强压了三年。在这三年之内,她必须要找齐情花果,雪灵果,赤心果,幻影果,然后赶在三年后的第一个下雪之日,一起服下,这噬心蛊,才会彻底的解除。而这三年,她必须保持不动心不动情,蛊毒才不会发作。否则,一旦动情,蛊毒第七次发作之际,便是她命丧黄泉之际。当然,凭着果果的压制,在这三年之中,哪怕是阎姑如何呼唤她,这蛊虫也不会苏醒,所以这三年,一一是安全的。
三年,仅仅只比风多了一点点的时间。
一一默然苦笑,当今之计,并不是寻找这四种奇果,而是,必须要找到风!
无比潇洒的拜别了师父,却是无比沉重的踏上了寻找之路。
风,你究竟,去了哪里?
果果曾指点她若要寻人,只须往北走。可是,究竟要走多久?
北,苦寒之地,狂风呼啸,沙石打眼。
北宫风一步一步的走,手牵着马,迎着风沙往前走。
“一一,你现在身体好了吗?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孤独。”
“一一,听说,极北之地,有一人间仙境。我想去看看,我相信,你也一定会喜书…提供下载)欢的。”
“一一,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你……”
“一一,忘了我,不要再记着我,就不会再痛,不会再受伤……”
“可是,一一,我忘不了你……这一趟极北之行,怕是再没命回去了。三年的时间,好短,好短……可是,我好想好想,永远的陪着你,永永远远……”
“一一,若是有来生,我必向天借它五百年,我们,永远在一起!”——
满天的风沙遮天蔽日,行走相当的困难。
北寒之地,雾柳镇。一一碰到的第一个算是人烟比较聚居的地方。土石垒成的房子东倒西歪,遍地不见一片绿色。偶尔路上行人,也是匆匆而过,大衣大帽捂得严实,只露一双眼。
雾柳镇,一片苍凉。
一一牵马而过,由于这恶劣的环境,同样也披了大衣,戴了大帽,浑身上下包得严密,只余一双眼睛或尔沉思,或尔焦急的望着远方的苍茫之路。
一片破败的‘酒’字三角旗,有气无力的飘扬在风沙之中,酒肆之中,三三两两的汉子正坐着吃喝。见得一一走进,也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睬。
一一皱了皱眉,牵马过去:“小二,温一壶酒,再弄些吃的来!”当下,不求好坏,只求生存了。也不知道风到底走到哪里去了。这一路的打问,急赶慢赶,就算她这人受得了,这马,也是受不了的。
“好咧!客倌稍等!”小二奔出,让了她进去,又牵了马,栓到不远处的枯木之上,并熟练的放了些草料过去。
一一将大衣往下拉了拉,露出脸,笑道:“小二,看你的动作挺熟练的,是否经常有路过的客人,要帮着喂马?”
小二拍拍手,转了进来,一边利落的打酒温到了火上,一边很快回着一一的话:“是啊!虽然我们这雾柳镇荒凉得紧,但这路过的客人也还有些的。”
一一心中一动,立即问道:“那么,请问一下小二哥,这几天有无一个男子,单身单骑的经过这里?”旁侧的几名汉子悄悄的递了个眼色,竖起了耳朵听着。
小二身子一僵,拿了两碟小菜,放到了一一桌前,又将温好的酒端了过来,却是低着嗓子,甚为好奇的问道:“客倌也是来寻他的?”
“也是?小二哥,这话怎么说?难道已经有好多人来寻人?”一一敏锐的察觉到这里的不同寻常,立即机敏的问。小二却是脸色有些不安,悄悄的指一指旁侧的那几人,低声道:“看到了没有?刚刚他们进来之时,也是来寻这么一个人的!”
一一立即警惕,却是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放到了小二的手里,状似不在意的笑道:“那倒是巧了!此人欠了我的十万银两,我是特地来此追债的……”
他,是个女人?
一一立即警惕,却是不动声色的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放到了小二的手里,状似不在意的笑道:“那倒是巧了!此人欠了我的十万银两,我是特地来此追债的。小二哥若是知道,不防告诉我,也好让我讨回这笔债务。”说完这句话,一一明显的感觉到那几名汉子紧绷的身体立即的松懈了下来,心中,却反而越发的焦急。
她也是灵机一动,才这么说的。如此看来,果然是风的仇人找了上来了。可是风,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入这北寒之地多久,就结了这些仇人?
一一却是不知道,北宫风自打心灰意冷离开她之后,便打定主意的一路向北。
三年时间,实在是太短了,短的,只需一个梦,便能一晃而过。
早就听说北方是个苦寒之地,那里的人们吃不饱穿不暖,有的时候还穿着兽皮,他早就想过去看看了。以前当王爷的时候分身乏术,那身份也不允许。现在不当王爷了,倒是逍遥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一路之上,北宫风也从来不遮掩行迹,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碰着不平事还总愿意管一管,因此,这一路走来,也不知道挑了多少股土匪了。被人记恨在心,意欲报复,也是意料中的事。
这间小酒肆里的几个人,也正是尾随北宫风而来,打算报仇的一伙匪徒。却不料,恰恰的便碰上了一一。
向着小二打问清楚了风的去向,一一付了酒钱,又多买了些吃的,起身便走。那几个汉子相视一眼,随后跟出,将一一整个的围在了中间。一一眉头一皱,冷声问道:“各位,这是什么意思?”
一二三……对方有五个人,个个都是眼冒凶光刀尖上谋生活的亡命之徒。而且,看他们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就轻易的放过她。
“喂,小子,听说那个人欠了你十万两银子,可是真的?”其中一人扬声叫着,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一一眼皮子一跳,苦笑一声,“看然是真的!”假的?有这必要吗?他人都是她的!不过,财不露白啊。他们,看上了她口袋里的银子!
闻言,那几人立即眼睛一亮,随之,另一人桀桀怪笑:“好!好!既然是真的,那么,把银子留下,饶你一命!”
“留下?这个,全部留下吗?”一一头一歪,很是有些天分的犯着傻着说。
而酒肆内的小二见势不妙,只是向着一一投了一瞥同情的目光,便面不改色的继续忙他的去了。那酒肆老板,却一直不见现身。
这北寒之地虽然偏僻,荒无人烟,但也正是因此为如此贫瘠的自然环境,更使得那些打家劫合的勾当,光明化,合法化!
如此这般的围堵,纯粹是小事。怪只怪,一一当时话说得太满,十万银两?还是欠的?那她不欠的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