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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苏琪就看见门口的那件大红袍,转了个弯,苏琪向另一扇门走去,飞云看了远处一眼,没有言语只是跟着苏琪走。一扇门,两扇门……直到最后一扇门,苏琪都毫无疑问地看见那件大红袍在等着她,她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
阎离风就靠在门边,长发垂落,看不清他的表情,苏琪没有看他一眼,径直从他旁边走过去,阎离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阎离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阎离风没有说话,握住的手指松开,苏琪刚要抽出手,指尖又被重新握住,“阎离风,你到底有什么事,你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带走!”
阎离风突然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怒道,“滚,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苏琪,你以为你是谁,最好滚的远远的,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苏琪心里一颤,一股莫名的酸楚在胸前漫延开来。她垂下头,准备离开,可是下一刻却被阎离风猛地又拉了回去,阎离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像要掰断一般,可是出口的话却是出奇的温柔。
“算了,我改变主意了,你不要走。”阎离风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继续道,“其实你昨天能去看我,我心里是欢喜的,我不该对你说那些混话,我以前对你也不好,但是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不会再欺负你了。你,不要走……”
良久,苏琪没有说话,飞云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琪轻轻地拨开阎离风的手,云淡风轻的一笑,道,“谢谢你今天的话,我很开心。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
阎离风忽然呵呵地笑了起来,松开了手指,他的手指轻轻挑起苏琪耳边的一缕碎发,轻声道,“走吧,刚刚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以为我会喜欢你啊,哈哈,苏琪,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真是丢人,还有,以后不要随便把哪个男人的话当真,其实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口是心非。”
苏琪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眼下被阎离风这么一搅和,刚刚悲伤的感觉早就没有了,这样的阎离风才正常。她挥了挥手,朝阎离风笑笑,然后跟着飞云并肩走了,再没有回头。很多年以后苏琪才知道,如果那个时候她回头,就会看见那个男人脸上的悲戚,就会看见从他眼角滑落的经莹,也就不会错过了那么许多……可是有些东西有些人一旦错过了,便不再拥有。
阎离风一直到苏琪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再也看不见了,才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一直站在远处的夜魅飞快地将他抱起,叹了一口气,情绪复杂难分。
以后的很多天,阎离风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喝了多少,没有人记得,夜魅把不省人事的阎离风抱到床上,守着他,一步也不肯离去。
“师姐,谢谢你。”阎离风闭着眼,头发凌乱地散在床边,脸色苍白,一只手按住胸口,嘴里模糊地吐出几个字,“师姐,我不是阎离风,我不是……”
“风,你醉了。”夜魅轻轻地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心里微微泛疼,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
“我没醉,师姐,我真的没醉,谢谢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照顾我,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些难受,我难受……”
阎离风的手无意识地捶打着胸口,夜魅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喃喃地道,“你何苦这样难为自己,她不值得。”
“不,她值得,如果不值得,我为什么要追了她几生几世,逼着她一遍遍的穿越轮回,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以前总以为只是捉弄她,不见她,有些无聊,其实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风,你说什么?”
“师姐,她的那个包袱呢,还在不在,去看看,不要丢了。”
阎离风说着就要起来,夜魅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有几分清醒,只是看着他闭着眼起身,像是要梦游一般,一把按住他,轻声说道,“在的,那个小包袱好好的在那里,没有丢。”
“不要丢了,她的东西都不要丢了,我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是丢了我,也不要丢了她的东西……”
夜魅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很疼,她轻拍着他的手背,柔柔地说着什么,声音很轻很轻。。。。。。
17
17、飞云的失常 。。。
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逛逛古代的街市,苏琪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不够用了,恨不得长着一头的眼睛才好,飞云倒是也难得的好心情的陪着她乱逛。
“飞云,这个好不好看。”
苏琪拿起一个荷包,举起来给飞云看,飞云嘴巴一歪,道,“不好看。”
“那这个呢?”
“不好看。”
“这个?”
“不好。”
苏琪也不在意,依旧兴高采烈的逛着,慕容飞云自小在皇宫里长大,这些东西他自然是都看不在眼里,但是苏琪觉得新鲜,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回头看看飞云,他的手上抱着七八个大盒子,胳膊上挂着几串大萝卜,脖子上戴着一大串链子,他一脸铁青地跟在苏琪的后面,苏琪捂嘴笑笑,掂了掂手里的几条鱼,这个该往哪里放呢?
飞云道,“我觉得你还忘了买最重要的一样东西。”
“什么?”
“面具。”飞云一本正经的道,苏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的五皇子在大街上给人当小工,一身武艺都用来提着萝卜青菜,还不让人给笑死了。
苏琪和慕容飞云一路上走走停停,顺便游游山赏赏水的,时间倒也过的快。
“飞云,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见到你哥哥啊。”
“快了。”
苏琪一脸黑线,古人的这个快了实在是让人无法估计,当时觉得阎离风住的地方和二皇子府院挺近的,但是现在看来可不是这样的,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牵匹马出来,闲着没事跟阎离风呕的什么气啊,看看,这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就算牵着马的话那匹马估计也将命不久已了,最近菜价都上涨,他们吃都没有钱了哪里还有闲钱养马?当时出来应该多带些钱才对,哎,也不知道那厮的伤到底怎么样了,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快了是多久?”
“走出这个树林,大约还有半天的路程就到了。”
半天的路程,是以正常人的速度,还是……。算了,反正苏琪现在对慕容飞云的话是无比的不信任。
“这么说来,今天晚上就要在这里过夜喽?”
飞云貌似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傍晚,苏琪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再也不肯起来了,飞云无奈的笑笑,嘱咐她不要到处乱跑,然后自己就到附近打了些野味回来,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苏琪在拼命的手舞足蹈,他不解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飞云,我觉得今天晚上我会是蚊子的晚餐,咦,蚊子为什么不盯着你,总是在这里围攻我,难道是性别歧视?
“什么乱七八糟的。”飞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我忘记了,我们从小身上都佩戴一种香料,蚊虫是不会近身的,来,我给你撒一些。”
“靠,你这个死孩子,原来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不告诉我,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看看我被蚊子咬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一条腿就变成了根火腿肠……”
飞云已经习惯了她的狂轰乱炸,直接选择性的失聪,给她撒了药粉后又去烧好了野味,苏琪还没有停止乱飞的唾沫星子,飞云叹气,这个人永远不知道什么是食不言寝不语。
一吃饱苏琪就像死猪一样睡过去了,任凭飞云怎么摇晃也不醒,飞云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安然入睡了。
苏琪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明明是腊月寒冬,可是这个林子里却似乎是四季如春,一点也不觉得冷,这里的景色出奇的秀美,飞云说他小时候体弱怕寒,哥哥就常常带他来这个地方,可是再美的景色看了七八天也会厌烦,事实就是他们在树林里转了七八日之后,依然没有走出去,苏琪现在是严重的怀疑那个所谓的“快了”是什么概念了。
这一天飞云打吃的回来后,远远的就看见苏琪卧在地上,她的身子蜷缩在一起,双手紧紧地捂住肚子,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挂满了一脸,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小七,你怎么了?”飞云一把扔掉手上的兔子和山鸡,连忙跑过去扶起苏琪。
苏琪痛的一阵阵的晕眩,有时候甚至会出现暂时的耳鸣,她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齿缝间溢出。事实上苏琪只是每月一次的好朋友来了而已,可是这话怎么能说的出口?飞云以为苏琪是吃什么中了毒或是生病了,二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