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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哭了,伏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仿佛要把这连日来心底压抑着的情绪,一股脑的全给宣泄了出来……
清冷如玉的面上,早已是泪流满面,纵横而下。她心底,是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情愫在疯长。
“月,别哭……”
明楼烟感觉着怀中颤抖的身形,原本还是展颜轻笑的面容倾刻就凝结了,长臂收紧,就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怎么了?月,别哭,别哭了,任何时候,你都有明楼陪着你,没事的!别哭……”他柔声开口,眸光中满是震惊,心底却是无尽的疼惜。
秦月闻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红唇张了张,却一句话也吐不出来,眼底的泪水仍是不停的奔涌而出。
“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月,乖,没事了。”明楼烟紧紧抱着泣不成声的秦月,一低头,温柔无比的吻印在了她发间。
他紧抱着她,伟岸而宽阔的怀抱紧紧的收紧,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
一直以来的秦月,都是坚强的,都是清冷而傲然的,何曾会如此毫无顾忌的哭泣过。
这几年,他虽见过她哭,但却是极少的那么一两次。
以往的她,纵然是再伤心难过也只是静静的掉下过几滴眼泪,而已。
她,一直都是那么的意气风华,那么狂傲清冷。
而就算是在面对生死险境,刀山火海,秦月也不曾皱过眉。
秦月就算是曾在他面前落过泪,但也从来不曾这般几乎嚎啕般的大哭着,仿佛深进了心里、深入了骨髓般的在哭泣。
明楼烟焦急如焚,心,瞬间就纠紧成一团。
她会这样,是因为自己吧?
“月,没事了,没事了!”明楼烟拥过着秦月,温润如风的低低开口。大手轻执起那如玉的面容,他神色变得轻柔无比,低头就吻在了那娇美的红唇上。
“呜……”秦月一声低呼,抬头从泪光中看着眼前的明楼烟。
此刻的他,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温柔,如此的近……
阵阵温热的缠绵,秦月神色有些恍惚。
他的唇,凉凉的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正如他一直以来给她的感觉,
轻柔的吸吮,温情的深吻,却又隐隐带着一丝狂狷的气息,带着一股铁血般的狂野侵略。
窗外微风轻拂,细雨绵绵之后,天色已经逐步放晴,沐浴在雨后的晴空之下,。
天边,突然现在绚丽的风景线,彩虹光芒笼罩着眼前这深情相拥的两人,男的俊如神,女的美胜仙,般配合谐的画面,美的如梦如幻。
“月,你心底真的是爱上我了吗?”半晌,明楼烟才放开了她的唇,紫眸深邃中带着暗红的深光,暗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定定的开口。
他望着她,眸紫中隐隐带着几分难以确定的紧张。
他知道她命定的良人不是自己,他也知道秦月与燕泽之间那场错付的少年往事。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在乎。只是,他在乎的是——秦月心中有没有他的位置,有没有他的存在。
“你爱我吗?”温润如风语气中带着一丝丝暗沉,*微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秦月看懂了他眸中的的紧张之意,红唇一勾,淡淡的笑道。
“我爱你。这一点,我很确定。”她开口,神色自然笃定至极,望着他的眸光中满是情意,不见丝毫扭做作的小女人姿态,大方而坦然无比的开了口。
要知道,在她的心里,任何时候,一直是信赖明楼烟,甚至于在她心底,从之前就已经留下明楼烟的位置。
她是爱他、信他的。
同时,她相信他也是这般,相比自己,是只多不少。
即使有昭一日,全世界的人都骗她,但是明楼烟却不会。
他为了自己可以甘心放弃天下,可以付出一切,视自己如生命般纵容着,宠着,为了她连性命都可以不顾,她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他爱她,她知道。但同时,她也爱他,她自己心底更加知道的。
秦月面上划起一抹璀璨的浅笑,如魅惑的雪莲,清灵绝美中带着致命的妖艳魅惑。
或许,他们的心,早在西郊那一日,早就缠在一起,如藤般亲密的萦绕在一起。
明楼烟眸光中盛满了喜悦,这清铃如铃声音在他眼中如天簌般动听,更让他着迷不已。
“从此,我们永世相伴,可好?”明楼娄烟低低开口。
“好!”秦月清眸盈盈如波,启唇。
明楼烟望着她如此夺人心魄的笑颜,身体却整个紧绷了起来,他紧紧的抱着秦月,紫眸低沉中充满了浓浓的*。
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此刻听着他动情无比的话语,明楼烟气息突然间就狂乱了起来,带着一股涛天的惊涌暗流,温柔的吻住那妖艳的红唇,似要将她吞入骨髓一般。
只是,他紫眸陡然一深,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俊美的面容上好似凝结上了一层寒霜。
“秦姑娘,在吗?”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身黑衣的血夜急急从外面赶回,容色焦急的站在门外,敲起了房门。
“不在!”明楼烟身子陡然一僵,语气冰冷中透着几分阴寒。
“呃?秦姑娘你在啊。主人,你醒了。”血夜推门而入,惊异地开口,他望着此刻紧紧相拥的两人,在瞧着自家主子那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瞬间就懂了过来,面色却突然灰败了下来。
坏了主人的好事,会有他好果子吃么?血夜心中暗暗叫糟。
秦月见血夜如此神色,如玉的面色上隐隐有几分红晕,她清眸转了转,双手一撑,正欲起身,奈何腰上的那双大手像铁钳般牢牢地禁锢着,让她脱离不开。
她抬头,面色有些懊恼的瞧着明楼烟。
明楼烟望着这那绯红而艳丽的清颜,温润的笑了笑,只了他眸光一转。
“血夜,你有事最好快说。”继而,他望着一旁的血夜,面色陡然升起一丝寒意,语气不善的开口,冰冷紫眸幽深如寒潭。
“大牢被劫,三皇子被人给救走了。”血夜面色一紧,陡然间跪在了地上,神色严肃。
闻言,秦月面色陡然一惊,眉头皱起,纳兰明析此番被救,无异于是纵虎归了山。
“查出来是被谁所救么?”明楼烟眸光一凝,语气却极为平静的开了口。
血夜摇头。“没有。”
无铸的面容上神色依旧平静无比,明楼烟眸光有些沉,又似乎又有些复杂,紫眸暗暗地闭了闭,他再一睁眼,语气淡漠的开口命令道:“令人盯好大皇子,另外让血衣卫密切注意着顾氏一族动向。”
血夜点头,领命。待看见明楼烟一挥手,就静静地退了出去。
“你早就料到了纳兰明析会逃出天牢?”见那身影远去,秦月就急急的开了口,她目光定定的望着明楼烟,语气中有些不赞同。
“嗯。月,还是被你看出来了。”紫眸深了深,明楼烟容色间亦有些无奈的痛惜。他伸手抚了抚额,轩眉紧皱,语气有些伤感。“明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弟弟。”
“你当他是弟弟,可是他会顾念着这个哥哥么?皇家自古亲情能有多深,明楼你其实比我更明白的。要知道,纳兰明析从来都不是一个善类。你不能这么心软。”秦月伸手,抚手抚在他紧皱的轩眉上,低声劝道。
当日,纳兰明析西郊谋杀皇子、储君之罪。证据已是确凿如山,而明楼之所以选择将他押入在空,而不是送入宗罪府,怕是早就想到了今日。
他竟然是有意放过纳兰明析。脑海中思绪飞转,秦月面色却陡然的沉重了起来。
“明楼,你若是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秦月开口,语气严肃间透着几分冰冷。
闻言,明楼烟却是极为坚绝的摇了摇头,不想将秦月给卷到天漠这混乱的局势中。
“月,你不要插手,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有事的。”他语气温润地望着她,定定道。
见此,秦月面色非但没有缓和,却更加地难看了起来,她眸光凝成一线,神色气闷的开口道:“你觉得跟你在一起之后,这天漠的事情我能够袖手旁观吗?”
清冷如玉的面上夹着丝丝怒意,秦月望着他,心中一紧,极为认真郑重的开口道:“明楼,我知道这天下,你若是想要,早就却手了,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纳兰明析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对于你的能力有从来不怀疑,但是一旦有了顾念,有了心软的你,却危险了。他们,能够利用的,恰恰就是你这一点。”
秦月伸手握住了那双大手,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她心知这些对他,是殘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