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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御猜拳输给了血魂,秦月一声叫好,直直把酒递到秦御的面前。
秦御一口饮尽,一把把袖子免了起来,拽住血魂道:“我就不相信了,来,在来。”
血魂见此笑容满面,也不推,就跟着秦御来。
这秦御什么都好,什么都精,居然就是不精这猜拳。
一连十把,输了个一塌糊涂。
“好,好,在来,倒酒,倒酒。”
边上的血夜和血魂洪拍着手起劲儿的起哄。
一旁的太上皇纳兰楚与舒氏,见此齐齐笑着摇头,却也不阻拦,任由他们去闹,只两人边饮酒,边说些女人间的话儿。
而那跟在秦御身边的初联宇上。
则像两只偷腥的猫儿一般,抱着酒瓶子一口接一口的偷着酒儿喝。
要知道岛上师父虽然也酿酒,但是喝了十几年没变味的东西,跟天漠的珍藏,还是差了很远的。
不大功夫,两小就顶着红彤彤的脸,傻笑嘻嘻的。
“又输了,你个笨蛋。”
看着秦御又连着输了七把,秦月也忍不住边大笑,边猛灌秦御,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此时人都齐了,只是少了独孤夜。
不过独孤夜不似血魂,他不愿意留在这里,她也无法阻拦。
那便任由他去吧,这世界这么大,她总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和世界的,她相信。
摇了摇脑袋,把些微的感伤扔出去。
秦月就见秦御又输了一把,那脸几乎狰狞的要吃人了。
秦月就是没好气,还没见过猜拳这么糟糕的人。
“让开,让开,我来教你。”轻轻一推秦御,秦月转身对上血魂,握紧了拳头。
秦御挺不甘心的,不过这当下他得让着。
“什么事,这么高兴?”
正对上血魂,秦月还没开始。身后一手臂就伸了过来,搂住了她的腰,笑着在她身后道。
秦月听言也没回头,朝边上的座椅拍了拍,示意明楼烟坐下,一边道:“于飞没用,连输了血魂二十多把,我来教他。”
说罢,下颚一扬,示意血魂开始。
明楼烟见此不由失笑,不过今日挺高兴的,也就任由秦月去。
“怎么过来了?”一旁的舒氏笑看着坐下的明楼烟。
“父皇在那里陪着,我生辰自然是跟我的家人过。”明楼烟一点也不在意,他扔了那么多文武大臣在一旁。
舒氏见此无奈的轻笑,不过也不劝。
“哈哈,血魂输了,喝。”
看着连赢了秦御二十多把,接过一把都没在秦月手中走过,摩羯就是狂笑出声。
秦御更是端起杯子就朝血魂堵塞过去。
秦月挥挥手,想当年她做雇佣兵的时候,无事跟她手下一起猜拳,那可是强手中的强手。
血魂,小意思。
“来,来,我们两来。”转头,秦月对上明楼烟扬起了手。
“哈哈,好,对上。”秦御,血魂,摩羯,耶律洪眼睛都大了,立刻起哄道。
“来就来。”明楼烟也不拒绝,当下笑看着极高兴的秦月,伸出拳头。
“五魁……”一手势还没打出去,秦月突然眉头一皱,拳头停在了半空。
“怎么了?”明楼烟立刻抬起了眉。
“不会是怕输吧?”秋痕和彦虎此时也从一旁走了过来,喜笑颜开的插口道。
皱着眉的秦月没有说话,只瞬间功夫额头上就布满了汗珠。
那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一下抚住了肚子。
“我肚子疼。”秦月蓦然从牙缝中崩出几个字,那如玉的面上神色却一点一点的白了下来。
此话一落,热闹的好似家宴的宴席,陡然寂静无声。
紧接着下一秒钟,所有人都轰的跳了起来。
“快,快宣太医……”
“回烟月殿,快……”
“太医,太医,皇后要生了……”
“快把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快啊……”
瞬息之间,明楼烟,血魂,秦御,舒氏,纳兰楚等齐齐狂吼出声,跳起身就朝四面八方开始一连串的下令。
瞬息之间,皇后要生了的消息,立刻传遍整个贺寿的天漠文武群臣。
立时,所有贺寿的大臣。
立刻也紧张了起来,不管那寿宴,朝着琉璃殿的方向就簇拥了过去。
这可是他们天漠的太子要出生了。
他们皇室的第一个血脉。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兴奋和高兴的。
夜色飞扬,整个天漠皇宫灯火通明。
所有大臣簇拥在琉璃殿外,静候他们的太子殿下或者是公主殿下,出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殿内,明楼烟已经急的在殿内团团转,紫眸之下一片焦急,那哪里还有什么冷静冷酷沉稳等丝毫稳重情绪。
“你别转了,我头都昏了。”秦御抚额,心底担忧。
不过在看见没有理会他的明楼烟,和旁边几个也焦急的手都不知道放什么地方的血夜等人。
秦御还是选择了沉默。
内殿,丝丝压抑的痛呼声传出,若有若无。
秦月那么坚强的人,居然也被呼痛,可想而知。
明楼烟几乎觉得心都纠紧了。
“怎么还没出来?月不会有事?要出事我杀了……”
“哇……”
“哇……”
明楼烟盲目的担忧还没说完,内殿一声婴儿啼哭突然穿破重重殿宇绽放开来。
外殿等候的明楼烟等人,第一时间一个愣怔后。
顿时齐齐就狂喊出声,明楼烟甚至直扑而去。
“生了,生了……”
“终于生了……”
“太子还是公主……”
……
“两个!”
夜色飞扬,明亮的星空灿烂夺目。
幸福生活,从这里开始。
时光如梭,转眼四年的光景。
天漠在帝后明楼烟和秦月的治理下,那是歌舞升平,谷不生虫。
朝着盛世铿锵有力的迈去。
天漠皇宫,帝后寝宫。
夜色飞扬,群星闪烁,丝丝清凉的微风吹过,迷人而幽静。
寝宫内,那白玉床上。
历练三年的明楼烟越发的稳重和妖魅,。
而孕育过子女的秦月,脱去那稚嫩的青涩,万种成熟风情,在不经意间迷倒万千苍生。
此时,秦月罗衫半解,正被明楼烟压在床上,两人激烈的亲吻着。
“在给我生个孩子。”
激吻中,明楼烟嘶哑着声音,在秦月唇边低语,那大手已经沿着那白皙的颈项摸了下去。
秦月闻言轻笑出声,伸出手臂勾着明楼烟的头颈,正想说话,却眉头突然一皱。
同一时间,明楼烟也停止了动弹,脸开始发青。
在他们看不见的床边黑玉琉璃屏风柜后面。
此时两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透过那黑玉柜,目不转睛的看着激将上演的激烈床戏。
那黑玉上挖出的四个洞,让那两双黑眼睛隐藏的天衣无缝。
就在这偷窥中,明楼烟铁青着脸,突然一个翻身坐起,一个后空翻落在黑玉柜前。
砰的一脚就碎了那黑玉柜门。
立刻,从柜子里滚出两个小不点儿。
只见,两人粉妆玉琢的娃儿鼻子里塞着两团绸布,正用双手捂着嘴巴,防治自己出声,那神情正激动着。
此时没有被现场逮到偷窥而有丝毫的愧疚和惊恐。
反而一脸闲庭自若,嘿嘿笑的粉无辜。
明楼烟一见几乎气的头顶冒烟,怒吼道:“你们在这干什么?”
“观摩艰巨而伟大的繁衍问题,和我们是怎么落到母后的肚子里来的。”左边的小家伙笑的眉眼弯弯。
那话却说的明楼烟要吐血。
“谁让你们来的?”秦月坐在床上,听言嘴角抖了抖,那表情,那容情只乎的抽筋,她半抚着额头,瞧着一脸僵硬黑如墨玉的明楼烟,那面上的笑意突然间就扬了起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