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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升起时,就被她否决了,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答案。
伸手抛动着手中的木条,秦御看了眼没说话的秦月,突然又是一笑,高高的勾勒起嘴角道:“要想知道解法,我也可以告诉你。”
轻轻淡淡的话,伴随着秦御指向自己鼻子的手势。
秦月一见顿时皱眉,这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的解药。”唰的打开手中的折扇,秦御笑的灿烂的道:“你身上下了什么,你母亲早就在我身上种了相对应的解药,这么多年灌溉下,相生相克,完全可以破解。”
秦月听言眼珠转动,眉色沉了沉。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暖风帘卷,天气越来越热了。
炙热的阳光挥洒在大地,有一点初夏的感觉了。
不过相对于大商的早热气候,此时的晋云国还是微暖时候,春上三月好风光呢。
晋云国王宫
“明楼烟连破大商三十万兵马,直逼大商边城。”燕泽瞪着手中的消息,很是惊讶。
来的太快了,这才多少日的功夫,就逼近大商边城。
难道大商国几十万兵马是摆设,如此的不堪一击?
指尖敲打椅子扶手,赵申的嘴角突然勾勒起灿烂之极的一笑,几乎晃花所有朝臣的眼。
“来人,传令边关两大守将,调集三十五万兵马,进攻大商。”一声落下,惊起殿外鸟雀无数。
“王儿?”燕泽一怔,这个时候攻打大商国?
赵申转头看着燕泽,眼中光芒闪动:“大商污蔑我们晋云国偷盗大商宝藏在先,这口恶气,我晋云难道要忍下?出兵讨伐,天经地义。”
说罢,轻笑着扫了一眼围坐的几大晋云国重臣。指尖轻轻的点着椅子扶手:“强攻之末,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话音落下,晋云国几大重臣立刻明白了,当即脸上露出了狐狸成精般灿烂的笑容。
大商倾国兵力五十万,全部在天漠的边境被明楼烟打了个大败仗,国内已经没有多少后备军力。
这局势已经明朗了,明楼烟挥兵吞噬大商,依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那他们晋云国何不插一脚,分一杯羹。
没有了重兵在手,大商犹如一只肥硕的羊羔。
“大商污蔑晋云偷盗大商宝藏,晋云举国愤怒,今发兵三十五万,讨要公道。”
一旨圣令,在这春上天气惊破苍云,帘卷而上苍穹。
晋云国对大商挥兵了。
锦上添花有人做,落井下石一样有人做。
弱肉强食,自古俨然。
三月末的阳光从天际挥洒下来,山河多壮丽。
晋云国太子赵申亲自领兵,兵发大商,三十五万从大商与晋云交界进入,大商国腹背受敌,顷刻间大乱。
天漠攻右,晋云攻左。
大商败军既要抵抗天漠明楼烟,又要调兵遣将应对晋云,败局已成。
鸟雀鸣叫,丝丝白云在天空中飘舞,无形无相。
绿叶绿的葱翠,绿的妖娆。
傲云皇宫。
碧水浮动,杨柳飞花。
“太子,大商请求救助,事若成愿意割十五座城池给傲云。”皇宫内那翠湖边,天涯看着坐在湖边赏水色的燕泽道。
燕泽伸指头掐断一翠绿的柳条,看着那碧波荡漾。
丝丝水花在鸟飞鱼跃中绽放出来,很是娴静。
“太子,我们若不出兵帮助大商,大商势必被天漠和晋云瓜分,那这样下去,天漠和晋云国的势力,将会超过我们傲云,情况很不妙啊。”
燕泽手下的四大统领之一轻水,皱着眉看着沉默的燕泽道。
天下局势多变,不是此消彼长,就是彼涨此消。
这般情况下,天漠将会一跃而成存在的四大国中第一大国,那时候恐怕就不是那么好说了。
指尖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柳枝,燕泽很淡但是却很沉的道:“晋云出兵三十五万,剩余二十五万兵马囤积在傲云边境。
天漠出兵四十万,血衣卫带四十万大军后金边关操练。”
冷淡的扔出这几句话后,燕泽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冷冷的道:“你们认为呢?”
一片寂静,几人顿时开不了口。
晋云和天漠早就已经做好了应付他们傲云或者后金的准备,守株待兔的攻伐,他们傲云不会有一点好处。
暖风飞过,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我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天漠和晋云国就这么坐大啊。
五指轻轻握住断枝,等待燕泽在张开的时候,柳枝已经化成了一片飞灰,随着微风,飞散而去。
“备马,我亲去大商。”金白色的衣袍飞扬,燕泽冷冷的扔下几个字。
衣袍飞扬,春暖如水。
天下山河多壮哉。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有天气在开始变热的因素,同样也有天漠已经攻进大商,每深入大商国境一寸,那南方的炙热天气就越发的彰显出它的威力来。
啃下了进关最硬的一块骨头,明楼烟就没有在身先士卒,把领兵分攻大商的任务交给了秦御,周成,等几大副将,自己后军慢行。
天漠,不是只有他才能冲锋杀敌。
最关键的仗他已经打下来,他们在无法接着打下去,那简直就是一群饭桶了。
一月时间,天漠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杀下大商半边天下。
而另一方赵申也挥兵直入,颇有点与天漠争锋,看谁能第一个到达大商国都的阵势。
战场,如火如荼。
一切进行的顺利的不能在顺利。
大商靠海,多内河,蜿蜒而去,不受战火丝毫沾染。
这日里,天色碧蓝,大朵大朵的云漂浮在天空中,一团团,一队队。
一汪碧水横贯朝城,朝着下游流去。
岸边芦苇丛生,鸟雀在河边的芦苇上跳跃,在青草上飞腾,野花遍地,灿烂缤纷。
比之战火纷飞,又是另外一番景色。
而在这乱世静景中,一艘小渔船,在河面上浮载浮沉,船上两个渔翁,清闲垂钓,刹是悠然。
“朝城的百花酿,别处喝不到的,来尝尝。”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山清水秀中,听起来分外的舒爽。
普通的衣衫也遮挡不住那妖魅惊人的容貌,不正是那明楼烟是谁。
盘膝坐在船头一身男装的秦月听言,伸手接过,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扔下一句:“一个味道。”
她能喝,千杯不醉,但是不代表她就分得出好坏,葡萄酒勉强可以,水酒,她无能。
明楼烟一听顿时失笑,扬扬手中的酒杯,换个话题道:“今日的午饭可就指望你了,专心点。”
今日一大早就收到前线全面逼近大商国都的好消息,他这个坐镇的主人,此时的用处就是尽情提前欢庆就好。
因此下,干脆拧了秦月出来,游水钓鱼。
听着明楼烟如此说,秦月回头盯了眼鱼竿,皱了皱眉。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如此有兴致垂钩钓鱼过,一是没时间,二还是没时间。
有谁听说过顶级雇佣兵,每天要做的事情是游山玩水,钓鱼的,她没那么好的命。
侧头看了眼心情极好的明楼烟,在盯一眼不动如山的鱼竿。
秦月袖子一挽,抓起渔船上的叉子就站了起来。
“干嘛?”明楼烟扬起眉头。
“叉鱼。”干脆利落。
要吃鱼还不简单,叉她会,钓的话估计中午只有饿肚子。
明楼烟一听下顿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站起身取过秦月手中的叉子,笑道:“那你不如跳下去抓。”
游山玩水兼钓鱼,是来玩的。
秦月听言斜眼扫了明楼烟一眼,一腿利索之极的就朝明楼烟踢去,一边道:“那你下去。”
一个闪身飞速避开,明楼烟心情那叫一个好。
小小的渔船瞬间一阵乱晃。
“好,好,等到时候真钓不上来,我下去给你抓去。”举起手中的铁叉,明楼烟满脸笑意的看着双手抱胸站在船头的秦月。
眉毛一挑,秦月扬扬下颚很高傲的道:“准了。”
顿时引来明楼烟又一阵大笑。
微风缓缓吹来,带着点点河水的湿润泥土气息,那是一种宁静天地的祥和感觉,很美好,很纯净。
站在船头看着笑的开怀的明楼烟,秦月嘴角缓缓的也勾勒起一抹微笑。
好久了,记得自从遇上明楼烟,他们就没有时间一起这般的轻松过。
每日里面对的不是军国大事,就是迫害,分离,抗争。
何曾有时间,有精力,做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事情。
一尾渔船,垂钩而钓。
河风细润,品酒自遥。
最浅显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