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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她的兄长要么君子要么皮,何时会凶了?
陈思语还要再问什么,却被楚世阳打断:“好了,你嫂嫂要好好休息,你先跟苏一一起回屋。”
楚书颜这会儿倒算乖巧,估计是想到方才被拦在门外不许进的周恬,她起身说:“那好吧,嫂嫂好好歇息。”
陈思语忍着疼对她笑了一下,看着她走出屋子。
一等人走了出去,楚世阳立马牵起她的手,柔声问:“疼吗?”
陈思语不说话,将手抽出来。
楚世阳不知道她怎么了,便俯下身将她一把搂住:“你生气了吗?”
陈思语别过脸,还是不说话。
楚世阳见她不搭理自己,起身走到一旁,将自己衣物解了放在一边,然后再朝床榻走去,掀起被子就要钻进去。
陈思语立马忍痛起身:“你,你干什么?”
楚世阳静静地看着她,许久才开口说:“你在生我气。”
陈思语别过头:“我没有。”
“那你就好好看着我。”
“我,我看你做什么,无趣。”
楚世阳避开她受伤的位置直接将人环抱在怀里,虽然怕弄疼她,抱得并不紧,但那气势却强势得不容人拒绝。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肩窝,头也不停地蹭着她未受伤的额头。
“我瞧见她在你怀里。”她轻声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enmmm……
☆、我做了一个梦
楚世阳停下动作; 看着她面露不悦的样子; 竟是淡定开口:“所以; 你其实是吃醋了!”
陈思语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倍觉委屈; 立马扭头否认:“谁要吃你的醋!”
楚世阳知道她心口不一的脾气; 也不恼; 温声问她:“现在挺晚的,你饿不饿; 我去叫人给你弄些吃的。”
“我不吃。”
咕噜噜——
陈思语再一次被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出卖; 恼得她想打人。楚世阳倒是不以为然; 直接起身去外面叫人送吃的过来; 而后又回到屋里,钻进被窝搂住陈思语:“好了; 吃的一会儿就来。”
侯府下人动作一向麻利; 更何况是侯爷亲自要求,不一会儿; 便有人端了摆着清粥小菜的托盘进屋,递到楚世阳手里。楚世阳接过,便要亲自喂陈思语:“来,多少吃一点; 你现在太过虚弱; 不能吃辛辣油腻的,大夫说要吃这个才行。”
陈思语正要别过脸却被他一把用手钳住下颚,她怒道:“你干嘛; 松开!”
“我知道,你不吃就是要我喂你。”
陈思语被他气得羞恼不已:“你……你胡说八道!”
楚世阳倒觉得无所谓:“反正我是你丈夫,你要我喂你,我便喂你就是了。”
“我不要你喂。”
“那你先把它吃了。”
“吃就吃。”不吃白不吃,反正是他上赶着送过来的。
陈思语一把扯过他手中的碗,舀了一勺,自己对着勺子吹了吹,没多久就把一碗粥吃完了。不吃的时候倒没什么,觉得自己肯定能挨过去,但一碗下肚后,饿意却升了起来。
楚世阳将碗碟收了起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跟她解释说:“你现在还不能吃太多,明天早起我再让人给你做。”
陈思语看向另一边不搭理他,显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这点殷勤而释怀心中怨气。
楚世阳唇角轻扬,紧紧环住她,同她脸贴着脸,低声问:“你告诉我,是因为今日落水的事对不对?”
陈思语冷着脸不说话,她现在都忘不了她全身无力瘫倒在地的时候,楚世阳仅仅是看了她一眼,就去扶起周恬。虽然她也知道,那种时候他这么做是情理之中,可当她看着一身湿漉漉的周恬紧贴在楚世阳身上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就好像她依旧被溺在水中,连呼吸都变得那般困难。
过度的惊吓,还有那怎么也掩饰不掉的难过,让本就一片茫然的她脑袋越来越沉,后来昏睡了过去。
但此刻清晰的她心里却万分明白,周恬对楚世阳的心思,绝不只是表妹对待兄长那般。
沉默了许久,在受不了楚世阳不停地蹭脸蹭额头后,她终于开口问:“你与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世阳见她终于将问题提了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吻了吻陈思语额头,轻声说:“我同你说过,她是我诸多表妹中的一个,并不特殊。”
“自古表兄妹之间的事便多了去。”
楚世阳闻言脸色微变:“你不信我?”
陈思语推开他,端坐起来,语气并不大好:“这些天你让徐管家跟着她,不就是怕我怠慢了她,没有能力好好照顾她吗?”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现在又不是刚从水里出来,睡了一觉脑袋清醒得很。”
“我叫徐管家跟着她,不过是怕她……”
“怕她受委屈了是吧!”陈思语直接打断他,不知是惊吓的后遗症,还是因为月事期间,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差劲,语气也越来越冲,“还有今天,在池塘边,你搂着她搂得那样紧,你看着她的眼神那可满是怜惜呀,怕是心疼坏了吧!”
楚世阳一脸难以致信地看着她:“怜惜……你何时看到我怜惜的眼神是看着她的?!我明明是在……”
“明明什么?你当我是瞎的吗?”
被她这般误解,楚世阳再忍不住,一把扯过她,将其在床上推倒,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
陈思语气急,直伸出拳头砸向他的肩膀,企图把他推开,嘴上也骂着:“你混蛋,放开!”
楚世阳知道她气急了,也不同她说废话,直接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弹,接着又伸出一手将她在身下不停挣扎着的双手扯过头顶固定住。
且不说陈思语还是刚醒,身体虚得很,便是她体力最佳的时候也比不过楚世阳随意那么一扯,此刻她身体已经动弹不得,除了剩下两只眼睛还能怒瞪着楚世阳,就只有那张骂人的嘴了。
“你这混唔……”本以为被楚世阳禁锢成这样,动弹不得,怎么也要好好骂他一通解解气,可是……
这混蛋竟然以吻制敌!妄图用他那生涩的吻技制服她?
即便她此刻万分想要甩开紧贴着她双唇并不断索取的人,但被他用余下那只手紧紧掐住的下颚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什么叫半点都动弹不得。
一时间,屋里再没有方才剑拔弩张似的冲突争吵,只剩安静跳动的烛火和唇齿交缠时发出的如水渍碾磨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陈思语已经到达了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无力如同虚脱一般,险些连气都喘不上的时候,楚世阳终于舍得放开她。
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人才像要活过来一般,胸膛大幅度起伏,楚世阳压在她身上也是这般模样,二人并不说话,但满屋皆是暧昧的气氛,配合着烛台上的烛火,燃得满室春光,散之不尽。
最后还是楚世阳先缓过神,方才变因过度输气而变得迷离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开口问:“还生气吗?”
陈思语胸膛依旧在不断地起伏,她扭过头继续不说话。楚世阳也不恼,他放下自己的身体直接压在陈思语的身上,无视她的不情愿将人紧紧抱住:“周恬的心思并不简单,她的身份更不简单,我让徐管家跟着她是为了看住她,免得她在侯府惹事。未曾想……”说着说着,他的表情越发阴沉,似在回忆着什么令人恼怒的事。
陈思语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未曾想什么?”
终于得到对方反应的楚世阳秒变摇着隐形尾巴的忠犬,完全不见方才的阴沉脸色,按耐不住心中喜悦的他开始额头蹭额头,蹭啊蹭啊蹭~
“今日是徐管家的疏忽,不过是临时有事被支开了一会儿,就叫她得空下这毒手……不过你放心,她做的事,总是要偿还的。”
“偿还……”陈思语垂下眼睑,她不确实不够聪明,却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即便当时事出突然,可那柳条一下一下抽打着她的时候,她明白周恬在做什么。明明她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却要被对方弄得那么狼狈。她问,“是赶她走吗?”
陈思语自认为自己没做过亏待周恬的事,更何况对方不过才来了两天,她压根也没时间更懒得亏待她,思来想去,多半是为了楚世阳。这一点,从她被捞起后一直扒缠在楚世阳身上就能看明白。
有时候她虽软弱,可也不是一个脾气好到能让人随意欺凌的人,这一刻自然也不会为她说什么好听的话。
“现在……还不行。”楚世阳明白自己说的话很伤陈思语的心,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