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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忙低头道:“玥儿不敢。”
“那便这么决定了。”说完,陈思昀便朝一乘马车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几个小伙伴聚在一起玩手机
某个姑娘突然问我:“探子,你玩农药吗?”
“不玩。”
“吃鸡?”
“不玩。”
“那你玩什么?”
“……不玩。”
“游戏这么好玩,你为什么不玩?”
“………………”一阵长久的沉默,“我只有奇迹暖暖才会赢。”
“………………”
☆、庐陵尚书府
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来形容他们的马车再适合不过,里面桌子、凳子、床铺、被褥等全都有。陈思语三人的马车稍微大些,但中间有一块布帘能将空间分成两处。
因为急着赶路,再加上菱伍他们身手不凡,一行人除了中途让马休息外,基本没停过。白天将那块布帘拉开,空间看着很是宽敞。到了夜里便将那布帘拉上,陈思语跟玥儿睡在里面,陈思昀睡在外面,几个随侍轮流守着马车,这一路倒是很顺利。就这样过了两天一夜,他们便到了都城门口。
临近城门,有守城门的士兵盘查进出的人员。陈思语撩开车帘,趁机打量四周。
来往的行人,他们手中提的,肩上扛的,还有城门上硕大的“庐陵”二字,无一不教她兴奋。
哇啊,好多人啊,比晋江人多好多啊!
她惊喜道:“这里便是都城了!”
陈思昀见她那瞧什么都新奇的模样,打趣道:“怎么,莫不是在依云楼呆久了,连都城的模样都忘了?”
陈思语大大方方承认:“是啊,记性不好了。”
陈思昀太过聪明,不比玥儿好糊弄,与其遮遮掩掩的,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承认,还能被当做是“皮”一下。
那兵头子显然认得他们,不过虽然对陈思昀恭恭敬敬地施礼,但是该检查的步骤一样不少,只是对比起普通老百姓,稍微好些。
末了,那兵头子对着陈思昀抱拳垂首,说:“还望陈侍郎莫要怪罪,流程如此,我等是奉命行事。”
陈思昀摆摆手,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无碍,该怎样就怎样。你们能按流程来,本官甚感欣慰,不愧是唐将军带出来的兵。”
那兵头子听他这么说,当即放下心来:“都说陈侍郎是出了名的谦谦君子,今日见之果真如此。侍郎不怪罪我等便安心了,检查已经结束,您等可先行。”
陈思昀对着城门兵笑着点头说了声多谢,菱伍他们便将车驶进了城。
陈思昀拍拍手中的折扇,开口问正在车帘外驾驭马车的菱伍:“听他方才的意思,最近有人闹事了?”
菱伍一边驾车一边回他:“是召南候的小儿子,前两天被楚世子拎回来了。到了城门口死活不让护城士兵检查东西,最后还把唐将军给惊动了。”
陈思语一听到“召南候”跟“楚世子”这两个词,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
楚世阳他回来了?!还带上了那个奇葩的假道士?!那她日后同楚世阳见面的机会岂不是变多了。
陈思语这边听得心里乐呵呵的,陈思昀那边直接就笑了,面上一副看穿事实真相的表情跟菱伍说:“怕是他故意要惊动唐将军的吧!”
菱伍面上突然有些尴尬,回说:“这个……属下不知。”
“现在不知,日后就知道了。”说着还转头看向玥儿,“玥儿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点名的玥儿瞬间回神,有些结巴地说:“玥……玥儿不敢妄言。”
陈思昀也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抿唇一笑。
陈思语正撩着马车侧面的小布帘,兴奋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古代没有雾霾的空气闻着就是不一样,四周看起来也格外透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哪里有人盯着自己,可仔细看着四周时,又并没有发现异样。
应当是自己看错了,若是有异样,菱伍他们早就能看出来了。这么一想,陈思语便放宽心来,但却没有一开始的兴致了。放下车窗帘,瘫靠在车座上。
陈思昀把她的表情都看进了眼里,问她:“你怎么了?”
“没事啊……”
城内不比郊外,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的,马车的速度放慢了不少。过了十多二十几分钟的样子,他们终于到了陈府。
在兄长的搀扶下,陈思语跳下了马车,看着面前与脑子里印象一致的陈府,心中有些虚,毕竟她日后要见的是生养原本的陈思语的父母。但想想自己在依云楼呆了这么久,性格什么的与之前有了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更何况……
她瞄了眼正跟管家吩咐行礼安放的陈思昀,心里安心不少。连这个兄长都没认出来,她就不担心了。遂带着玥儿跟陈思昀一同进了府。
一踏进去没两步,她立马撒了欢似的跑了起来,整个陈府都响彻着她那鬼嚎般的声音——“爹!娘!孩儿回来了!”
管家跟玥儿忙赶着追上去要拦住她,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管家气喘吁吁地停在陈思语面前:“小、小姐,老爷跟夫人都、都不在。”
“哈?”
“老爷和夫人不知公子小姐今日就到,一早就去安王府了。”
“安王府?”
“对啊!他们都不在,小姐还是莫要喊了。”
陈思语尴尬地咳了两声,其实她一喊完就打心底里觉得丢人,但是没办法,演戏就要演全套,她也搞不明白以前的陈思语为什么每次一回府就要这样大喊大叫……
“那……那就算了,我先回屋子了。”
管家连连点头:“诶好好好,小姐房间每天都有人清理,直接去休息就是。”
管家一说完,外面的菱伍便在招呼他,他对着陈思语欠了欠身就退下了。
陈思语并不在意安王是哪一个,她就觉得方才有些丢人,但换个角度想,反正是自己府里,又不会怎样。不过……
“玥儿,你来一下。”
“小姐怎么了?”
“那什么……你在前面带个路。”
“小姐是不记得路了吗?”
陈思语抬手指着自己脑袋,给了她一个示意的眼神。玥儿也聪明,一下就懂了,忙带着她去卧房。
等她们进屋时,下人早已将行礼拿进了卧房,她随身带的七弦琴也被放在卧室正中的琴桌上。
“玥儿,帮我看下我那个藏青色的袋子在哪里。”
“藏青色的袋子?是之前小姐跟宫先生一起去晋江时买的那个吗?”
“对,就是那个。”
玥儿翻了一会儿就找到了,里面沉沉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她一边递过去一边问:“小姐何时喜欢上这个颜色的布袋子了?”
陈思语笑笑不回,接过袋子就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了两个东西——一根竹签和一个面具。
“原来小姐你用来装这个了呀!”
“是啊,竹签是楚、楚世阳弟弟当时扮道士时送的,这面具是离开依云楼头一天晚上秦公给的,都是有意义的东西,自然要好好放着。”哦对了,还有样东西。”陈思语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掏衣袖,一边掏出一个布袋子,一边夸赞道,“琵琶袖就是好放东西。”
“小姐,这又是什么?”
“是楼主托我转交给母亲的,不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捏着手中的布袋子,触感很明显里面是一个细长的木盒子,就是不知道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不过既然是楼主送的,肯定不会差,而且也教人放心,现在就等着陈夫人回来交给她了。
一路的舟车劳顿,在下人送来的热水澡里消去大半。一边泡澡一边给自己鼓劲,晚些见到陈父陈母一定不能怂,一定要落落大方按照人设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才刚起身要穿衣服,陈母就过来了。
“语儿!”
陈思语停下系衣带的动作,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三十来岁的妇人,可不就是她在记忆里搜寻了几遍的陈母嘛!
迟钝了一会儿,她开口:“母……母亲!”
陈母笑盈盈地走进来,拉起了她的手就开始左看右看:“让我瞧瞧你这几个月过得怎样,不错,脸色比以前红润了许多,我看楼主信中也说你身体比以前好了,看来今年这趟这依云楼去得还是不错的。”
陈思语跟着笑了两声便拿起桌上的布袋子,递给她:“母亲,这是楼主叫我转交给你的。”
陈母笑着接过:“就算多年不见,师姐也还是想着我的。哦对了,你猜为娘今天跟你爹去安王府做什么了。”
陈思语摇头说不知,这哪猜得到啊,她都不知道那个安王是谁。
“还不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