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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想要了?”
他抬头看她,微眯着眼睛,刚毅俊朗的脸上,浮着一层情|欲的笑意。
越无雪没出声,她可不好意思接他这样没脸没皮的话。
“你自己叫他伺侯你。”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让她摸进去。
那样烫的,烫得越无雪吓了一跳,可她又没办法逃开,他的手从外面包过来,迫她抓住。
“等下,让天真再给你端碗药,也有些日子了,只怕能怀上的。”
他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她的小脸。
越无雪不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还真是想要她生孩子。
渐渐的,两个人都克制不了了。
焱极天覆下来,重重地撞进去,撞得越无雪低泣起来,可她越低泣,焱极天就越用力气……
————
“无雪,你娘亲,她对你好吗?为何当初同意送你入宫?”
焱极天的热情散去了,沉吟一下,问她。
“好啊,特别好,入宫的事,是越雷来找我说的,我自己同意的,你有什么问题?”
越无雪当下就瞪了眼睛,警惕地看他。
“朕想京中毕竟不太安全,还是早点送她们离开为好。”
焱极天抱紧她,埋在她的颈窝里轻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手指在她丝滑的肌肤上轻抚。
“其实我也这样想,只是舍不得。”
越无雪拧了拧眉,小声说。虽然团聚是幸福的,可是京城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越早离开越好。
“你能想明白那就好,不要拖了,今晚就走。”
焱极天立刻说道。
“啊?”
越无雪傻眼了,起码也呆个四五天吧?
“晚上,朕陪你去送她们。”
“啊?”
越无雪更傻眼了,犹豫一下,小声问:
“难道有人知道了?要上折子让你降罪?”
“嗯。”
焱极天也不解释,天真所说,实在有理,只可惜越无雪母女情深,是不会相信他和天真的话。
越无雪推开他,站了起来,沉默地穿衣服。
“无雪。”
焱极天伸手拉她,越无雪看着他,怔了半晌,小声问:
“你没骗我吧?”
【105】晚上的暴风骤雨
更新时间:2013…4…24 8:58:37 本章字数:6931
“朕为何要骗你?”
焱极天反问,坐起,唤进奴才,伺侯他更衣。
越无雪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想看出端倪,可惜焱极天这此,惯会掩藏情绪,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出她想要的。
到小院中时。
聂颖和越泽睿正坐在那株海棠树下,越泽睿在写字,聂颖在做鞋,看款式、大小,是给越无雪的姗。
见他二人到来,聂颖一脸意外,放下了鞋,带着越泽睿快步过来跪下。
“罪妇给皇上请安。”
“夫人请起。娣”
焱极天唇角含笑,扶她起来。越泽睿也怯怯地跟着站了起来,躲到了聂颖的身后。
“娘,这是给我的?”
越无雪过去,笑吟吟地拿起快做好的绣鞋。
“是啊,你生辰快到了,每年一双嘛。”
聂颖微笑,走到她的身后。绣鞋上绣着红莲花,衬着翠油油的绿叶,栩栩如生,引得蜂蝶乱转。
聂颖实在是心灵手巧的女人,会酿酒,会弹唱,会女红……
焱极天冷眼看着她,脑中全是天真的忠告,若聂颖真是心疼越无雪,怎么舍得让她来换越雷的情份?可现在看她对越无雪母爱深深,难道真是越雷巧舌如簧,骗了越无雪?
“皇上请用茶。”
越泽睿端着茶碗过来,恭恭敬敬的。
焱极天接茶时,又看了他一眼,越无雪和越长安眉眼相似,倒更像姐弟,这越泽睿却更像聂颖。想到相士的预言,焱极天的眸色微沉一下,低头看向他写的字。
字和人一样,清秀削瘦稚嫩,若说威胁,这男孩现在还不能威胁到任何人,只怕有心人想利用他做文章。
“娘,有人上折子了,他会安排你和弟弟今晚就离开。”
越无雪把鞋放下,拉着聂颖的手,小声说。
“什么?这么快?”
聂颖愕然,手指紧了紧。
“嗯,事不疑迟,你也看到了,我挺好的。”
越无雪点头,想安慰她。
“我是怕你……”
聂颖娥眉轻蹙,一副担忧模样。
焱极天缓步过来,盯着聂颖,沉着地说:
“有朕在此,夫人不必担忧,朕送夫人和小公子回胡国隐居,日后自有相见的机会。”
聂颖不好再说,只转头看着越无雪,恋恋不舍地问。
“何时出发?”
“子时。”
焱极天当下就说。
聂颖轻轻点头,沉默一会,便挤出笑意来,小声说:
“那我再给雪儿和皇上做一顿饭,今日一别……”
越无雪摇她的手,微笑着说:
“娘,会再见的。”
聂颖勉强一笑,眼眶都红了,抹了一下眼睛,匆匆转身,往厨房走去。
“小睿陪姐姐多说会儿话,我去做饭。”
“娘,我帮你。”
越无雪紧跟过来,却被聂颖拦住。
“你在这里陪皇上吧,他能两度陪你出来,想必也是在乎你的感受,你以后切莫任性,记着娘的话,万事……以性命为重。”
越无雪开始难过,认真地点点头,看着她进了厨房。
越泽睿过来,拉着她的袖子小声说,
“姐姐,别伤心,我会保护娘,等我长大了,我来接你。”
“嗯,你一定要保护好娘亲。”
越无雪连连点头,拉着他坐回树下,看他方才写的字。
到了日落时,居然淅淅沥沥开始滴雨,渐渐的,雨便大了。就像老天也知道她和娘亲不舍分别一样,要下这大雨,留住娘亲的脚步。
可是天虽留人,焱极天却不留。
酒菜摆在屋里,四人围桌而坐。
今日的菜比昨儿要丰盛,虽然越无雪竭力说着笑话,可仍然无法调动气氛,聂颖的眼眶一直红红的,不停给她碗里夹菜。
轰隆隆,突然,几声炸雷响起,越泽睿有些害怕地往聂颖的身边挪。
贵族之中,像他这样胆小的男孩,倒很少见。
焱极天放松了一些警惕,端起酒碗,敬向聂颖。
“罪妇不敢。”
聂颖连忙起身,双手捧着酒碗,毕恭毕敬的。
焱极天饮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
“你是无雪的母亲,只要不存二心,朕自会护你周全。”
“罪妇心中,只有女儿和儿子的安危,别无他求。”
聂颖连忙又跪。
“娘,你别跪了。”
越无雪看不下去,瞪了一眼焱极天,把聂颖拉了起来,然后用筷子一敲碗,大声说:
“吃饭!”
“姐姐,我想吃你炒的菜梗烧肉。”
越泽睿突然开口了,脸涨得通红的,嗫嚅着,声音又小,外面的雨滴滴打得急促,害越无雪差点就没听清。
“好呀,我现在就去做。”
越无雪连忙起身,挽着袖子往外走。厨房在另一侧,她得从雨里跑过去。
“无雪,伞。”
聂颖喊了一声,越无雪扭头看了一眼,挥了挥手,一猫眼,手护在头顶,往厨房疾奔过去。
“去帮忙。”
焱极天沉声说了句,三名仆从连忙行礼,快步出去。
房中静下来,三人都不出声,焱极天手指转动着酒碗,抬眼看向聂颖,沉声问:
“无雪进宫,你可知原因?”
“是,罪妇知道。”
聂颖点头。
“你既如此疼爱她,为何又舍得让她进宫?弄不好,她会死的。”
焱极天又问。
“因为……”
聂颖顿了顿,扭头看向门外,厨房里人影闪动,锅铲碰撞锅的声音传过来。似是安静了百年的光景,又似只是一瞬间,聂颖又转回头来,盯住了焱极天,慢慢地笑起来。
这笑很温柔,很和蔼,很动人,可是话却很恶毒。
“因为我根本不稀罕她死不死,她不过是个贱女人的女儿,养大了她,自然要她回报。”
焱极天脸色骤变,猛地站了起来,出掌就想杀她。
可此时他身形一晃,又坐了回去。
“酒中有迷功散,焱极天,你今日死,是因为越无雪杀你,与我无关。”
聂颖站起来,丝毫不顾越泽睿那震惊的神色,拿起筷子,猛地刺向焱极天的眉心。
她的动作迅猛、凌厉、狠毒,完全没有白日看到的那种温柔,端庄,和善!
“那她到底是谁的女儿?”
焱极天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低声问。
“贱人的女儿啊,越无雪五岁的时候就死了,不过是看这丫头长得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