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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睿去厨房帮忙,奴才们还在继续打扫屋子,安排小桌,准备午膳。
院中只有他二人站着,风拂动着海棠枝,一树粉红随风摇曳,有几朵花从枝头挣脱,飘盈盈落在她的头上,肩上,焱极天探过手来,给她拈去海棠花,指尖指过她的小脸时,她的脸越来越烫,蓦地有了抹惊慌感,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了?”
他轻挑她的下巴,迫她看自己。
“牙疼。”
越无雪含糊地说了一句,换来他的低笑。
“还真难得,看到你害羞脸红的样子。”
“你才不会害羞,都和你一样,脸皮厚得城墙一样……”
她这回没能顶撞完,他的吻烙下来了,挺温柔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角,她柔软的唇瓣,钻进她的嘴里,纠着她的小舌,一起缠绵……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喉咙里痒得厉害,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他,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貌似花粉过敏了呢!
她揉着鼻头,红着眼睛,眼角一滴泪,躲开他,钻进厨房去了。
焱极天看着她的背影,满眼的笑意。
其实真心想宠一个小女子,尤其是这等小野辣椒,等着看她心悦臣服,还是件挺有趣的事。
他在院中坐下,执壶倒茶,等着那一家三个端来午膳。
此时日头都小了,他还没吃午膳,为越无雪付出的心思,他希望她能明白。
厨房里,越无雪从小窗悄悄看他,心里直打鼓。
他把娘亲还给她,不应该是两个人早就说好的交易吗?她付出美貌和身体,任他欢愉,他赐她母亲和弟弟安然无恙。
怎么会发展到了脸红心跳的程度?
“姐姐?”
越泽睿轻声叫她。
“啊?”
她慌慌扭过头来,看越泽睿。他犹豫了一下,俯到她耳边小声问:
“听说那个独孤素儿也回京了。”
越泽睿问。
“你怎么知道她?”
越无雪惊讶地看他。
“我是这回见到爹之后,听爹说起的。爹说他曾经和独孤老王爷来往颇多,还和独孤素儿的父亲订过亲,是指腹为婚,可惜你是女子,所以轮到了我。不过独孤家后来没落,主动取消了婚约,大家都没提这事了。”
越泽睿指自己,一脸羞涩。
“你才多大,就想讨老婆了!”
越无雪抬手就打他的脑袋,他笑得更羞涩,躲过她的手,又问:
“她长得美么?”
“小睿。”
聂颖的低斥声从后面传来,越泽睿连忙闭上了嘴,退开去,乖乖地蹲在那里掐青菜皮。
“娘,莫非爹又打独孤素儿的主意?我看那女子不是善类,她冒充皇帝的救命恩人进宫,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只怕已经开始暗中查探此事。你和泽睿千万莫和她扯上半点关系。”
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
聂颖一脸愕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端着菜篮出一边洗。
越泽睿又抬头看她,清瘦的脸还有红意,见她看自己,便吐吐舌头,转开了目光。
“臭小子,你才十岁!”
越无雪骂他。
他勾着头,一言不发,掐菜的动作很熟练,在尼姑庵时,这是她们姐弟常做的事。
越无雪很想回到那时候,不会有阴谋,不会有杀戮,不会有鲜血,可惜,回不去了。她怜惜的看着这个才十岁的弟弟,一点都不想他陷进这样的腥风血雨之中,她决定等下就让焱极天派人送娘和弟弟出京,去远离喧嚣的地方,去过平静的日子。
聂颖的厨艺不算精致,但是味道纯粹,没多少花架子,都是实打实的口味,当然,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让她酿出美酒,只有从宫里带出来、越无雪亲手酿的美酒。
“无雪手艺精进了。”
聂颖抿了一口,感叹。
“是娘好久没喝了吧。”
越无雪挨着她坐着,笑眯眯的。
她这时候感觉到自己好幸福,可以一家团聚,焱极天也不像以前那样讨厌恶劣。
“是啊,还真怕再喝不到。”
聂颖感叹,又猛醒悟,起身向焱极天谢罪。
“无妨,此处不是宫中,夫人不必拘礼。”
焱极天的心情看上去也不错,吃着聂颖和越无雪一起做的菜,又一指一盘炒茄子,笑着说:
“这个一定是小无雪做的。”
“你怎么知道?”
越无雪惊讶地看他,她只做过一回火锅,他还不肯吃,气冲冲走了。
“因为放多了盐,心烦意乱,不专心,如何做得出可口的菜?”
他笑,夹了一筷子给越无雪,
“你自己吃。”
越无雪吃了一口,顿时吐出老远。在古代,盐是好东西,家家户户都看得金贵,她这次放盐的行为,完全是暴发户的行为,简直放了半罐子啊。
“你说,朕要不要包起来,留个纪念?”
他还不放过越无雪,继续调侃。
越无雪扭过头来,狠狠瞪他一眼,轻啐一声,
“呸……”
这一声,还确有几分小女儿娇滴滴的妩媚,惹得焱极天手忍不住从桌下探过来,在她大|腿上狠狠一拧。
她马上就拧了回去,两个人拧了半天,听得聂颖在一边轻笑,越无雪这才红着脸,抱着饭碗,坐得离焱极天远了一点。
越无雪来焱宫这么久,头一次吃了一顿心情舒畅的饭。
又多喝了几杯,晚上就赖着不肯走了,非要住下。
焱极天也难得见她主动热情,便留下来陪她,反正明儿早上赶去早朝就行。
小院中本来就只有三间屋子,皇帝和越无雪要留下来,奴才们倒没地方住了,只能避出去。越无雪和聂颖去睡了。焱极天就索性坐在院中继续喝酒,想些心事。
月光柔柔,穿过海棠花树,落在他的眼中。
他为越无雪后退了太多步,身为帝君,这种举动并不明智。可是看她今日高兴,他也就把这些抛开了。
马车就停在院中,马儿栓在墙角,不时甩甩尾巴,没一会儿,也卧下去,头搁在兰花边,安静地睡着了。
壶中酒已空,他起身,扭头看向聂颖的房间,烛已熄灭,私语声也已经归于静寂,母女两个想必已经安睡。
刚想回屋去时,房门突然轻轻一响开了,他扭头去看,只见越无雪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一脸愕然,只怕是没想到他还没睡,一个人在院中站着。
“干吗不睡,怕我们逃跑?”
她走过来,故意问他。
“她们逃,不过是死路一条,你逃么,朕倒不会让你死,打断你的腿而已。”
他抬手揉她的小脸,反正她的话里不带几句刺,扎他几下,她是不会乐意放过他的。
“呸,你才不会……”
越无雪脱口而出,末了,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看着他满脸玩味的神情,又自己解释,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我也有免死金牌在身,你奈何不了我。”
“哦……那朕倒真要看看,能不能奈何你……这张小嘴!”
他的手指掐住她的小脸,往墙边一推,手指就往她的嘴里伸去了,捏她的小舌头,捏得她呀呀直叫。
“再叫大声点……”
他坏坏地笑,俯身亲吻她的柔软的小耳垂。
“知道么,朕就爱听你这样叫,叫得朕兴致愈高了,恨不能立刻就进你的身子里去。”
“臭|流|氓!”
越无雪脑中嗡嗡直响,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
“哪里臭了?”
他低头,撅住她的粉唇,轻轻地吸|吮起来。
“你这张小嘴,若不是这样好吃,朕早就给你缝上了。”
“呸……”
“还敢来!”
他拉长脸,盯紧她的眼睛。
他的脸隔得这样近,呼吸拂在她的脸上,烫烫的,她的心跳没由来又快了。明明昨儿还恨得入骨,今儿怎么会就变了呢?
她咽了咽口水,想努力说服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啊,他深遂的双瞳里,融星化月,如会吸魂的妖,盯得她挪不开目光。分明知道他的双瞳是陷阱,还是忍不住继续看、继续看……
头顶的海棠花枝被风吹动了,花瓣又开始往下落,当一片花瓣缓缓飘至她的眼前时,他又吻了过来。
那花挡住了她的眼睛,再落不下去。
他的吻越来越深,直抵她的灵魂,拼命地把她的灵魂往外拉拽。
“小无雪,朕教你用这张小嘴巴。”
他低喘着,抱起她,把她塞进了那辆小马车。
房间墙壁不隔音,免得她到时候羞涩难奈。
越无雪挣扎几下,发觉这马车也不靠谱,木板咯吱直响……
“别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