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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嘴硬。”
焱极天一挥手,扯下床幔上的缨络结,月白色的床幔像月光一般淹过来,把二人的身影关到了床幔后。
“焱极天……”
越无雪趴过来,双臂绕过他的腰,小声说道:
“你别废话了,你反正到我这里来,也就是想这事……何必看着我难受呢?”
“呵,你还有道理,朕是说不过你这张小嘴……”
他俯身,在她的嫣红的小嘴儿上狠狠吻了一下,手掌推开她胸前的白布,她身上有汗,有水,晶莹莹的覆在她丝滑白皙的肌肤上,比美酒还要诱人,惹得他双瞳里的火苗儿猛地就窜了起来,唇烙下去,从她的琐骨一下往下,一直游到她的小桃花上面……
不吻就算了,一吻,越无雪体内的火就烧得更旺,小声尖叫着,又把自己的手往小腹下面摸。焱极天一把就抓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指慢慢顶了进去。
“两张小嘴儿都这样招人疼。”
他的手指转了一下,拿出来,指尖上水莹莹的。
“焱极天……你到底要不要……”
越无雪要急哭了,她都被这难受劲儿折磨了这么久,一刻也不想再忍受下去。
“你先说要,朕就给你。”
焱极天强忍着,故意在她的臀上轻拍轻打。
“要、要、要……你这个讨厌鬼,害人精,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货,我当年……”
越无雪脱口就尖叫,可话到最后就忍住了。
这药极阴险,身体是控制不住的,可偏脑子里清醒得不得了,讨厌的还是讨厌,憎恶的还是憎恶,想被填满的地方,还是渴望的大声叫嚣不停。
她一咬牙,把他一推,翻身起来,对着他已经火烧火燎的地方,用力坐了下去……
她水平不高,又用力过猛,这一坐,差点没把焱极天给坐折了!
他疼得闷哼一声,连忙掐住她的腰,黑着脸,一翻身把她用力压住。
“越无雪,你还真是厉害啊!”
他拧着她的小脸,恶狠狠地骂她,那火烫肿|胀的地方正痛得不行。
越无雪抬手在他的肩上锤了一下,小声呜咽起来,
“你不管用,你去把地上那东西捡过来,让我用。”
焱极天的脸都绿了,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用力地摁住了她的腰,用力地抵了进去……
“嗯……”
越无雪尖叫起来,双腿迅速盘到了他的腰上,迎接着他的肆意进攻。
“媚劲儿这么足,朕让你舒服吗?”
他轻拍着她的小脸,低低地问她。
“不舒服……”
越无雪眯了眯眼睛,真不舒服,这内心的渴望怎么都填不满呢?听了她的回答,焱极天的脸色又沉下来,不再和她罗嗦,摁着她进攻不停。
满帐旖旎,春|色无边……
————
焱极天没上早朝。
一手卷着她的青丝,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扫着。她说自己爬上房顶,那绝对不可能。早上他已经去房顶上仔细找过了,找到一方锦帕,那锦帕是出自白府。
如果白鹤轩已回京,为何要如此悄无声息。
他一向对白鹤轩并不信任,总觉得这男人看似温顺的双瞳里,藏了太多的秘密。把他从边境调回,也不过是想将这猛虎扣在离他最近的地方。
可他怎么会对越无雪如此上心?
“嗯。”
越无雪醒了,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唇,再抬头,是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两个人眼对眼互瞪了会儿,越无雪就把头发从他的手指里夺回来,闷闷地骂,
“无聊。”
“那就做有聊的事。”
他一翻身,从枕下摸出白锦帕,在她的唇角上轻抹,
“你告诉朕,这是谁的?”
“白鹤轩的。”
见他找到了锦帕,越无雪索性直说。
他握着锦帕的手顿住,略用了力,摁在她的小脸上,看着她的小脸挤成一团,才慢悠悠地问:
“昨晚是他?”
“这是上回在华庙和他一起出去喝酒,用来包了烤土豆的,一直没还他。昨儿晚上我心焦|渴,拿来闻闻解火。”
她说得放肆,压根不管焱极天的绿脸色。
“你还真敢说!”
他把锦帕往她脸上一砸,一翻身,骑到了她的腿上。
越无雪也不动,只懒懒地朝他看着,红唇一张,慢悠悠地说道:
“我觉得吧,这种事,做多了也失去新鲜感。而且今儿日头如此明媚,适合出宫玩玩。既然你这样迷恋我的美色,不如陪我出宫,不要理那些朝政,就当个昏君吧。”
焱极天的眉拧了拧,恼火地拉住她的小耳朵,狠狠一扯。
“越无雪,你知道么,有时候朕真想粘上你这张小嘴。”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扯上被子又睡。
用过了,还理他作甚。
而她这种心理,焱极天分明知道。他用力拉了拉她的青丝,痛得她哎哎叫了起来。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扯女人头发!”
“朕是你主子,想扯哪里就扯哪里。”
他黑着脸,居然一抓她的酥|乳,也用力扯了扯。
“焱极天,你怎么这样……”
越无雪坐起来,愤愤地看着他。
“越无雪,别说朕不给你机会,你如果能在朕面前,往上面爬一回,朕就信你的话。”
焱极天呶呶嘴,指屋顶。
越无雪哪里有本事,爬上五米高的房梁?没事修这么高,简直浪费材料!应该学习韩剧里的古朝鲜,屋子修得矮矮的,得低头弯腰爬进去。
“爬不爬?”
他眯了眯眼睛,一脸威胁。
“累了,没劲,明儿再爬给你看。”
越无雪想混,焱极天却偏不让她混。他的想法很简单,这女人救过了他,也合他的心意,今后他给她宠爱和荣华便是,但是想在他面前耍花招,或是勾三搭四,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还有,阿罗虽然是质子,却依然是萨珊国皇后的嫡长子,他的小命在萨珊国某些小人的眼中非常值钱,一直想办法要挑拔焱朝皇族,杀掉阿罗。越无雪不知其中厉害,昨儿万一真的出事,若被朝臣知道阿罗和越雷之女有了苟|且之事,把阿罗和越雷谋|反牵连起来,要送他回萨珊国,阿罗的处境会很为难。
他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起身更衣。
天真今儿表现得很小心,亲手伺侯他穿好了龙袍,这才小声说道:
“皇上,奴才们都在外面跪着了。”
“嗯,仗五十。”
焱极天掸掸袖子,又沉声说:
“崔影鞭一百。”
崔影是谁?
越无雪正纳闷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了板子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的,她连忙爬起来,披衣去看。
伺侯她的宫女太监们都趴在外面的长凳上,负责执刑的大太监们正抡着板子往这些奴才臀上打,一声又一声的,板板狠绝!
宫女太监们痛得脸色苍白,可嘴里都塞了布,连痛都喊不出来。
而在最后面,被打的那个,脱|光了上衣,被吊在树上,是由两名侍卫动手,长鞭上淬了盐,还缠着利刃,打一下,就血肉模糊一片……
“你干什么?让他们停下来。”
越无雪转身拉住焱极天,急促地说。
“做错事就要罚,朕说过不再打你,但是他们做事不力,就得记住这个教训。”
焱极天淡漠地说了一句,抬步要走。
“可你为什么不去打给我下药的人,要打这些无辜的奴才。”
越无雪恼怒,拉住他的袖子。
“这是两回事,下药的人朕会赐他凌迟之刑,但是伺侯不好主子,就得挨打。”
焱极天慢悠悠说着,越无雪满耳都是那板子打到肉上的声音,心都揪成了一团。
“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
“不行,宫有宫规,国有国法,每个人都要守着自己的规矩。”
焱极天还是摇头,越无雪恼了,跺跺脚,反驳他。
“那你也没有守规矩啊,你宠|幸小太监。”
“我是皇帝。”
焱极天回击得更直接。
是啊,这就是权力的好处!越无雪知道没办法劝服他,焱极天很会捏她的软肋。
“你以后规矩,这宫里的日子才好过。”
他又说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天色,转身看向她。
“今天天色确实不错,走吧,朕带你去阿罗府里玩玩。”
越无雪想说不去,可她看了看那些奴才,还是迈出了脚步。她没办法呆在这样的血腥味儿里,也没办法看她们可怜的模样。
闷闷地和他出来,共乘一骑,也只带着两个侍卫。她不肯说话,焱极天也在想那方锦帕,他的人已经盯上了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