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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你说如果每个女子都像越无雪那样,后宫会不会干净一点?”
焱极天闷了一会儿,问他。
“呵,那后宫只怕没一间完整的屋子住了!”
天真扑哧一笑,脱口就说。
也是,一群野猫打架,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摇摇头,为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感到汗颜,他怎么会希望后宫全是那样的女人,明明,这和他喜爱的类型不一样。
他对她感兴趣,不过是因为她像曾经的他……
他又想到了春衣。从小陪在他身边,温柔地陪着他的春衣。他的脚步渐渐沉重了,他曾抱着她发誓,会为她讨回公道。
誓言犹在,佳人已逝。
“皇上又想她了?”
天真小声问。
“过几天是她的祭日,朕想去拜祭一下她。”
焱极天沉声说着,抬头看向星空,一颗流星正迅速滑过夜空,浅浅的光影,转瞬间即逝。
天真也仰头看,突然就蹦出了一句,
“但寻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真,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对了,朕记得你是成年之后才进宫的,好像是家中遭了灾祸。”
焱极天转头看他,沉声问。
天真摇摇头,小声说道:
“往事已矣,奴才只有将来,没有过去,而且奴才的将来就在皇上身上,奴才如今只一心希望皇上过得好。后宫女人虽多,可依奴才看,还真的只有越无雪一人能解皇上烦忧,皇上不如就应了她,赏个恩德,饶她母亲和弟弟,最多让她弟弟也做奴才这样的人,这样就免了后顾之忧。”
“那越无雪会让朕也成为你那样的人。”
焱极天摇头笑,心情突然就大好,大步往朝宫中走去。
天真跟在他的身后,白净的脸皮上又浮出几分悲伤。
若是好男儿,谁愿成废人,那是祖宗爹妈给他的子|孙|根,他却不得不剪了废了,当太监。
朝宫里静静的。
红豆站在红豆树上啄白羽毛,这还是越无雪求着天真挪来的一颗红豆树,小小的,就种在她的窗前。
焱极天站在窗口往里看,她正跟碾米似的,在榻上滚来滚去,时而把双腿举得老高,她只穿着她自个儿做的小短裤,所以一双白嫩嫩的腿就在空气里露着;时而又翻了个身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摇来摇去,就像……身后有他……
焱极天呼吸紧了紧,正想进去时,突然看到她又翻了个身,这回是在做俯卧撑,她实在没多大的力气,不过做了三四个,动作就笨得不行,再做一下,扑……一下就跌进了软绵绵的锦被里,好半天没爬起来,一头青丝在鲜艳的锦被外拱着,听到她嗡声嗡气地说: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皇帝?”
焱极天忍不住好笑,真不知如何评价她才对,只怕大难临头,要杀头了,她还是这样没心没肺地穷乐。
正想走开时,突然窗子里就传出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骂语,
“哼,简直和虫子、笛子、一样令人恶心!每回还非让人看,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
焱极天能忽视她后面所有的不敬、不雅之词,注意力完全落到她的第一句上面。
虫子、笛子……
他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正被满心愁绪折磨得睡不着、正在努力做健身运动的越无雪吓了一大跳,转过憋得红通通的小脸看他,见他一脸铁青,连忙就缩成一团,紧张地看着他。
“你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眼睛,急促地逼问。
“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我是说你的腿……你别想歪了,你腿上有好多汗毛!”
越无雪的脸涨得更红,继续往里面缩。
“前面一然,朕让你再说一次。”
焱极天一掌就掐住了她的小脸,让她逃不开。
“我前面说了啥啊?”
越无雪一紧张,居然不记得了。
“你说和虫子,笛子一样恶心……”
“都绿绿的嘛……很恶心……”
越无雪欲哭无泪,把他一向视为骄傲的那地儿比成虫子和笛子,虫子那么小,笛子那么细,若她是男人,她也愤怒。
“越无雪……”
焱极天的手指放松了一点,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
那女子会酿酒,越无雪也会,并且痴迷此道!
越无雪一直住在尼姑庵,离他养伤的庙也近!
虽然当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仔细回忆她的声音,确实是越无雪这般放肆大胆的,绝非独孤素儿那样温柔有加。
他怎么就没往这上面想过?
“你再说一次,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你说得动听,朕好好奖你。”
他放缓了神情,继续说。
“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
越无雪再度欲哭无泪,怎么又被他给抓住了?还以为他憋着满腔春天,去别的嫔妃那里寻欢作乐,怎么会回来呢?
“越无雪……”
焱极天墨般的双瞳映入了烛光,像两簇火苗儿一般燃烧着。
“朕要封你为妃。”
他低低说着,唇角扬笑,状似宠爱,可越无雪只觉得大难临头。
“不封……行不行……我这样很自由,很好……你一样,可以想睡就睡,没什么区别,还省了很多事。”
“呵,给你荣耀你还不要,也罢,等你再适应一些再说,到时候,朕送件大礼给你。”
焱极天低笑着,双手从她身下抄过,把她给抱了起来,然后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成了那个姿势,双掌从她的纤腰滑到她的臀上,再到她的蜜泉儿,手指带了几分柔情,在里面不停地翻搅。
越无雪抿了抿唇,悲哀地想:青楼姑娘还能休息,她已经连续三天了……
还有,他的那个果然比笛子坚|挺好使!
在她渐润的身子里驰骋不停,逞凶不止。
缠绵酒的酒兴被激上来了,越无雪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缠绵,她恼火地想,自己怎么蠢到喂自己喝那酒了呢?
她开始尖叫了,身体直起,贴到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扭动腰肢,渴望他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填满一点、再填满一点……直到把她的恐惧、寂寞全都填满,这才不负了缠绵酒的美意啊!
汗水疯涌着,她越来越兴奋,在强过任何一次的强烈刺激下,她被他抛上了巨|浪巅峰,在迷糊糊地睡去时,她隐隐地听到他说:谢谢……
有人向青楼姑娘道谢么?只因为她满足了他的笛子!
————
六天后。
一大早,红豆就吵个不停,越无雪翻身坐起来,抓了一只青布鞋子去打它。
“讨厌的臭鸟,出去再叫,吵别人去。”
“满朝宫只有你一人在睡懒觉,还指望它吵谁?”
天真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越无雪伸了个懒腰,趿鞋,走到窗边看他。
他正抱着拂尘,皱着白净的圆脸盘,一脸愤怒地瞪她。
“你还有没有奴才的样子?今儿轮到你值更,你居然睡到现在,皇上那里还要你端茶倒水,看今天洒家不揭了你的皮。”
越无雪又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说:
“你不敢,我是他的玩偶,他不说扒,你没那本事。”
“就你贼精的,快穿衣……白将军打了大胜仗,你父王被逼到了胡域边界外,投靠了胡王,阿罗王率先锋军返朝了,此时已经进了宫……”
越无雪的懒筋一下就被天真这句话给抽走了,连忙问:
“那白将军呢,他何时回来?”
“白将军有事耽搁了,只怕要晚一些,阿罗王先赶回来的。”
“哦,等我,我更衣。”
越无雪乐了,转身就去换衣。白鹤轩一定是要亲自护送娘亲和弟弟,他心真好。
“领子。”
才跑出来,天真立刻伸手给她掩领子,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这几晚焱极天没少折腾她,非折腾到她求饶,还得说很舒服为止……
哪有这样的自恋狂!
越无雪揪了揪衣领,快步往外跑。
天真连忙跟上来,在她身后骂,
“不许跑,没规矩,想扒皮呢?”
“他不会扒我的皮,他这几日玩得正高兴。”
越无雪头也不回,挥着手大笑。
阿罗回来,真好!她真的想这傻大个儿了!
还没跑到前殿,远远的,就见一群人慢步走过来了,焱极天、阿罗、连渭、还有几名武将,还有冰洁和独孤素儿,都赫然其中。
越无雪慌忙收住脚,勾着头,跟在了天真的身后。
“皇上,小安子已经备好了美酒。”
天真作了个揖,尖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