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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被他摇得说话都说不完整了,还要和他斗嘴。
焱极天恼火异常,抬手又在她的臀上一拍,这回更重,痛得她尖叫着想爬起来。
“你乱爬什么?”
他抓住她的脚,把她拖回身边。
“你说过不打我的,你说话能不能算数一点?”
越无雪忿然问他。
“这叫打吗?这叫拍,这才叫打……”
他一面说,一面把她掀翻,手掌在她丰弹的小屁|屁上用力弹了几下。
“喂……”她痛得拧眉。
“朕会护好你,随朕出征,以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他未等她骂,人已经紧紧地压到了她的背上。这种事,原本只需一道圣旨,便能让她伴驾出行,可他还是很“公平”地通知了她一声。
“要做快点,我要回去睡觉了。”
越无雪闷闷地说了句。
“又扫朕的兴?”
他不怒反笑,拉她起来,扶住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也不开始,只在她蕊上轻轻地摩动。
若是两情相悦吧,这样的调|情,越无雪还能接受。
可是这时候面对面,越无雪只觉得难堪尴尬,想挣脱,又挣不过他的力气,犟了一会儿,他突然打开了先前带来的一只盒子,揭开来,手指勾起一件黄澄澄的东西。
“送你。”
他这回说送,没说赏!
越无雪接过东西,低眼一瞧,顿时睁圆眼睛,她发誓,若能穿回现代,别的不带,这个一定带着!
用拉丝金线制成的小胸|罩,和小内内,上镶着红宝石,是按她平常自做的款式制成的。月光下,这金子耀目,宝石华美。
“穿上让朕瞧瞧。”
他唇角含笑。
越无雪瞟他一眼,小声说:
“你是皇帝,怎么也成天研究这些旁门左道?”
“你喜欢啊。”焱极天低笑,催她换上。
“在这里?”越无雪脸上飞起红晕,捧着黄金小胸衣,一脸窘迫。
“穿给朕看看,朕会疼你的。”他站起来,抱着她的腰哄她。
“不穿……就不疼了?”她嘀咕。
“穿了就更疼你,快点。”
焱极天的表情别提多兴致盎然了,勾开她的衣带儿,让锦衣如水般从她身上退下来。
越无雪往后退了一步,立刻被他摁住了肩,然后是中衣、肚、兜……越无雪的背有些僵,她一直认为焱极天拿她当玩具胜过当别的东西,她想要什么,都必须向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无雪,朕……”
他的视线低下来,盯着她轻垂的眼睛。
在这种事上,她几乎从不回应他,内心的抗拒不用她有任何动作,他都能强烈地感受到。
“就这么不喜欢朕碰你?”
他的声音更低了。
越无雪抿抿唇,沉默一会,才小声说:
“你别这样,园子里还有人会看到。”
“他们都退下去了。”
焱极天的双手抚上她的酥美,像捧着两团白牡丹,轻柔得,像力气大一点就会把这花苞弄坏了。
“朕喜欢你,你真的感觉不到?”
他低下头,亲吻住她的唇,小声问。
“嗯……知道了。”
越无雪哼了一声,脸上烧得更厉害,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微微开始发烫,抹了月色的晚风吹来,身子微颤了一下,紧接着便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用力摁着,像是怕她被这月光融了,化了,不见了。
越无雪抬眼看他,媚水般的大眼里,他容颜俊朗,双眼融了月光,是难得的温柔。
焱极天拿起那件黄金“战甲”,双手环到她的腋下,给她穿上。
神设计,还是前扣!越无雪想见见这位大师,巧夺天工不说,这技术也太强大了!明明是金丝为线,却毫不扎人,柔软若锦,颗颗小指甲般的红宝石串成肩带,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明媚动人。
“无雪,你怎么跟个小妖精一样呢?”
看着她身着黄金小胸衣的模样,他忍不住赞叹,解下明黄龙袍,披在她的身上,又取下她的发钗,让青丝随意飘散。
“我想见这位工匠。”
越无雪低头轻抚宝石,轻声说。
“怎么?”
焱极天轻抬她的下巴,凝望她。
“崇拜他啊,这技术太强了!”
越无雪挑挑眉梢,满心期盼。
“哦……”他拖长音调,笑起来,“这是阿暖所制。”
“……”
越无雪顿时石化,他嫔妃的这种东西,居然让师弟去做……这也太暧|昧了吧?可是闻七公子的手居然如此巧妙,令人嗔舌。
“他巧手天工,只要他见过的东西,没有做不出来的。”
焱极天又说。
好吧,越无雪心悦臣服,半晌,嘴角抽抽,又说:“皇上,你就没想过他在哪里见到我这东西的?”
焱极天的脸色顿时青了,手在她的腰上握了握,呼吸一沉。
“你这好兄弟,属狐狸的啊?这到底是你送我,还是他送我?”越无雪又说。
“挑拔离间?”
焱极天在她腰上掐了掐,不悦地说。
“闻人暖偷|看我。”
越无雪一咧嘴,又说。这是不争的事实,那晚他确实在窗口偷|看!
“他双眼有疾,一米之外,景物都模糊难辩。”
焱极天沉吟一下,小声说:“是他生下时,被人投毒陷害所致,所幸夺回命来,师傅之后又奋力救治,可一双眼睛仍是毁了,师傅便教他闻声辩位,他的听力和双手的感知能力,远超常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度近视了?越无雪愕然,可是闻人暖那双眼睛,可是漂亮极了啊!桃花眼,春|水潼潼……
“你们当初打什么赌,让他听命你三年?”
越无雪好奇地问。
“嗯,赌谁吃的肉多。”
焱极天笑起来。
“有没有这样无聊?”
越无雪拧起秀眉,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
“真的,十二岁那年我和他因去寻药,被困在雪山里,十天十夜不得下山,逃出来后,又饿又冷,就在农户家里偷了一只羊,打赌谁吃得多,谁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条件。饿了七八天,如何能吃下太多东西?闻人暖体弱,不及我,勉强吃了半斤就撑得不能动了,我却吃了大半边,才觉得饱。于是,我向他提出条件,在我需要的时候,他听命于我三年,三年之后,他可找我再赌。”
焱极天拉她坐在膝头,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却抬眼看着远处的牡丹花,似是沉入回忆。
越无雪听着觉得十分有趣,又问,
“你从师于他人,太皇太后可知晓?”
焱极天轻轻点头,说:
“她知道我拜师学艺,却不知师傅真实身份,师傅是我外祖父、外祖母当年故交,他年轻时落魄,受我外祖父接济,可惜一生喜欢漂迫潇洒,不愿入府为僚,我外祖父便常常赠他银两,任他四海为家,他每隔两年会来府上一次,与外祖父说些异世奇闻,畅饮开怀,也算是真心至交。至我母亲时,家族败落,他便不常来了,再后来,便以道人的身份,进京宣讲道义,深得太皇太后信任,这才收我为徒,暗中庇护。”
“为了你,他甘愿抛弃四海逍遥,是位侠肝义胆之人。”
越无雪赞叹地点头。
“确实,他平生最恨权贵仗权欺人,来宫中看我时,偶见先太后残害怜荷公主,便救下了阿暖。”
“你为什么叫他七公子?”越无雪已经完全靠进他的怀里了,听得认真极了。
“嗯。”他握了拳,抵在唇上轻咳。
此时,突然不远处传来幽幽之声,
“若你敢说,我一定和你决裂。”
二人猛地扭头,只见树影重重中,立着一道削瘦颀长的身影,一袭白锦长衫,手里拈着一枝白牡丹,那模样,足让人会认为是谪仙降凡。
“你怎么闯进来了?你不是要去办事吗?”
焱极天立刻抱紧越无雪,以免她身上春光泄露。
越无雪却好奇地看他的眼睛,这高度近视者暖七公子是如何保持灵敏的身手,不摔跤,不碰头,不头破血流,走起路来还能飘然若仙的呢?
“我盘缠丢了。”
闻人暖缓缓扬起唇角,笑得好看极了,然后说了句令二人如巨雷劈中的话。
盘缠丢了……
“朕让人给你送去。”
焱极天忍着怒气,闻人暖分明是躲在那里偷看,若不是问到他名字的由来,只怕会一直看到底!
“好。”
闻人暖这才转身,手指里还拈着那朵白牡丹,慢悠悠往外走。
“焱极天,他为什么叫阿七?”
越无雪立刻就问,兴奋极了。
“你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