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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姜沐离称已逝太女为“太女姐姐”,珍贵妃心中一痛,绝美眉间里的柔弱盈了一丝病态的愁绪。
“父妃,你心口又痛了?”姜沐离一见,变了脸色,快速从床上珍贵妃的身后下来,伸手帮他揉着心口,小声劝慰,“父妃别担心。”
“离儿,父妃伤了你夜阿姨的心,她怕是不愿意再帮我们了!”说到最后,珍贵妃眉间紧皱,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叹惜。
“为什么?父妃怎么伤了夜阿姨的心?”姜沐离好奇的问,见珍贵妃摇头不语,知道他不想说,也皱起了小眉头,“定南王已死,如今就三皇姐最有希望了,我们当初为什么不让夜阿姨支持三皇姐,一定要支持斐儿呢?”
珍贵妃眼神一变,严厉的看向了自己的女儿:“那是嫡皇长孙,就算名义上是你晚辈,名字又岂是你这个比她小的人能叫的?!离儿,你要记住,这世上只有斐儿不可能伤害你!如果你三皇姐上位,我们父女绝无半分活命的机会!”
姜沐离有些委屈,嘟着嘴不说话。照父妃这样说,三皇姐是亲生姐姐都可能对她们父女下杀手,而斐儿不过是太女姐姐的孩子,虽然是父妃的哥哥生下来的,也算得上是叔叔家的表妹,可是这样,她就不会对她们下杀手了么?
珍贵妃叹惜一声,抱着姜沐离,温言道:“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父妃只问你,你信不信父妃?”
姜沐离重重的点了点头。
再说繁星两人回了淮南王府,还没歇一下,管家来报,说是新任护城军统领范冲求见,谭思成一听就变了脸色。繁星知道谭思成与她之间发生过矛盾,听说在她们两吵架的那一天,两人在隔壁相见,可是说了什么她到是不知道。
见谭思成脸色不好,繁星注视着他的面色,忍不住问他:“怎么回事,她欺负你了?”
谭思成看了一眼四周的下人,并没有说话。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说出去对他男人家的清誉也不好,星星如今身份不同,处事的态度和方法也不能与以前一样。
繁星让思情下去,谭思成才小声的将那天的事给说了。
繁星一听脸色就沉了下去,直接让管家将人带到前院偏厅去。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无耻的女人是怎么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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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自己的仇,亲手报了才痛快!
禹国的建筑都是秉着坐南朝北为上的观念来建筑,所以多数都是为此,而坐南朝北的府邸里,内宅都是在南边,前院在北边。
繁星身为淮南王,府邸是极好的。她嫌麻烦,并没有从绕过主厅从北门进去,而是直接从偏厅南边的后堂里的门进去。
一进入后堂,谭思成突然按住繁星的手,轻声道:“我先进去。”
繁星一愣,暗暗想着谭思成的意图,突而笑出来,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你先进去。”没想到成成看起来正正经经,其实也有坏心眼。他既然想吓一吓那个女人,她配合!
谭思成被繁星看穿,嗔瞪了她一眼,松了她的手就从后堂里进去了。
范冲坐在厅里,正激动的很。
淮南王自回来之日起,就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幸而她年轻时家中无权势,对人也不势力,曾救过一个人,没想到曾是淮南王府上的,如今竟然已经在淮南王府里做了管事。那人感念她以前的恩情,求了管家,没想到王爷竟然愿意见她!
她可是淮南王回朝以来,亲自接见的第一个官员啊!
虽说皇上看重她,看起来官途无量,可是皇上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她自然要找长远而稳妥的依靠,要是将淮南王巴结好了,以后自己的官运还不是青云直上?!等她有权势了,那时候,看京中那些个世家里的官员还敢看不起她!
范冲正在幻想着以后美好的官途,忽听后堂有人进来,忙站了起来转身,恭敬的低了头。淮南王不喜别人直视她的相貌,这在朝中几乎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事。
听到脚步声走近,范冲有些疑惑,怎么走到她身边来了?眼前出现一双月白色的锦面靴,鞋面像是染了土迹,有些不干净。
范冲觉得有些不对,淮南王的鞋子,怎么可能会不干净?正在疑惑,就听面前传来了一声清冷的笑声,她抬头一看,有些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范冲疑惑的问,有些不解的看着谭思成。淮南王府邸的偏厅里,怎么会出现谭思成?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可真是本事,竟然能求到淮南王府里来!
“范统领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谭思成围着范冲转了半圈,一副打量的样子,“你这次来带了很多银票吧?”
一提起了钱,范冲就警戒了起来,心里暗恼,面色沉了上去:“王爷她可不是个爱钱的,也不是个爱美色的,她会听忠侯府里的漏网之鱼的花言巧语?”
她以为谭思成在威胁她,要将自己受他贿赂的事讲出去,又以为谭思成也是求到淮南王府里来,要用自己的美色去做交换,是以反击了回去。
男人嘛,除了相貌,还能有什么本事?谭思成虽然与别的男人不同,可到底只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谭思成瞄了范冲一眼,那神情,意味不明,范冲也形容不出来,好像在看傻子一样,又像是嘲讽,隐约中带了点冷眼旁观静待结局的意思,总之让范冲很不舒服。
谭思成走到上首,在主位之旁坐下,侍候的下人愕然的看着谭思成,快速上前奉上了一杯茶,好心的悄声提示:“这是王妃之位,公子。”
谭思成扫了那人一眼,一个外院里的奉茶小厮,竟然能一眼看穿他的身份是男子,这个男子的心思真是细腻至极,能好心的提醒他一个不认识的人,避免他犯错,这人的心地和性子都好。
“谭思成,你知不知道你坐在哪里?!”范冲大声喝问,听起来极有气势,声音里却隐含了一丝害怕,倒有些像是强弩之末、绝地反击。
谭思成是谁,是掌管忠侯府的男人,范冲再怎么猜测,也不会以为谭思成连他所坐的那个位置代表了什么都不清楚。她认为,以忠侯府如今的情景,处事小心的他,既然知道还敢坐,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淮南王一定极为宠爱谭思成!宠爱到了谭思成都敢胡作非为的地步!
正是因为知道,范冲才会害怕,才会不安,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所以在心底里希望谭思成是犯了糊涂。
范冲可不认为,谭思成一个已嫁的男人,淮南王会娶她为夫,所以就将谭思成认定在了宠侍这一个定义上。
谭思成并不理范冲,左手缓慢的端起茶托,右手悠闲的揭起茶盖,拔着茶杯里茶面上的一些茶沫,轻轻吹了一口,端在嘴边抿了点。
这姿态,就像是坐在自已家里一样。范冲心里的惶惑更胜,面色苍白的看着谭思成,只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沁凉沁凉的感觉。
谭思成为天下第一美男,女人能将他收入府邸,那是对她能力与魅力的证明,淮南王想要他也在常理,可是那个不近男色的女人如今看上谭思成,只要他在王爷面前吹个枕边风,她这个护城军统领的位置也怕坐到头了!
范冲越想越害怕,只觉浑身发寒,心要跳到喉咙里,思考半晌,还是决定先拉好关系为上,于是近前两步,呐呐道:“谭公子近来可好?”
谭思成低头喝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这才抬头:“淮南王府里很多建筑是熙朝古迹,曾是千年前熙高祖景文雅一父同胞的妹妹、历史上一统四国1名震古今的平安王的居所,它代表的可不是名人故居这么简单,而是帝王的信任与盛宠。住在这样的地方,我能不好吗?”
范冲一听他说“住”,心里咯噔了一下,害怕了起来。
这男人真是勾上了淮南王了!
她终于明白谭思成开始时问她带了很多银票的意思,忙掏了一沓银票出来,右手递了过去。
谭思成瞟都没瞟一眼,只对一旁的小厮道:“茶凉了,帮我换杯烫的。”
念惜心底叹惜一声,他都警告一遍了,这公子还是如此,真是不知死活。心里这样想着,他还是去弄热茶了。反正要处罚也有主子,他将自己的责任尽到了就好。
范冲心里恼怒谭思成做势,却又不得发做,眼底有了火气。
“范冲,淮南王钱多势重,我忠侯府虽然远远比不上,可你当我无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