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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有雄心壮志,誓要让自己的大名载入《门主志》里,好在将来流传下去,供后人拜阅她的事迹,好证明自己曾在这个世上活过一次、辉煌过一把。可是如今,别说以后,就是门内的中层和低层,只知门主夜无月与副门主澹泊希,哪里知道她金碧玉是哪一号人物?就算知道,清楚的将她看成金碧玉的下属,不清楚的,将她看成澹泊希的下属。
早早的收敛光芒,又有几人知道,她本是,几乎和夜无月澹泊希一样优秀的人啊!
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对主子忠心的、名叫步青衣的男人!
为了他,她受多大的委屈都值得,只要是他想的、他愿的,她都甘之如饴的去做。可是当她无论付出多少也换不来他一个关注的眼神的时候,她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不会有人能体会的苦涩与悲凉。
如今,他叫了她的名字,是不是说,他已经能原谅她以前对他做过的错事了?
金碧玉努力的咧嘴,眼角还挂着泪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想要安慰步青衣,出口的声音却细微如线:“别害怕,我……不疼。”
步青衣的心从慌乱里升起了一丝恐惧,看着金碧玉痛苦的在地上蠕动,眼泪忽然流了下去,哭着责骂道:“你傻啊,你怎么不躲?你平时不是最滑头的吗!”
滑头?
金碧玉的嘴角与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她所有的无耻与滑头、死皮赖脸与疯颠痴傻,全都是为了追他才学成的,哪一个在磨砺中长成的人,能养成她这样的性格?她的本性并不是如此,只是做的太多了,才成了本性。
只是衣衣呀!
“你真的……厌我厌到……到了想将我、幽、幽闭了的……地步么?连女人……都不想让我做?”金碧玉段段续续的问完,已经止了眼泪。比起恨她,她更怕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对她漠然不在意。她知道他会下手,可真当他恼了怒了下狠手的时候,她还是伤心了,只是却没有想到他用了那么大的力道。
“我……我没有!”步青衣慌乱的摇着头,此时的他,完全不像平时安静冷漠的那个人,看着金碧玉只想着要赽找丈夫,想起在慌乱间连自己也会医术的事都给忘了,忍不住在自己脸上拍了一巴掌,伸出手在出把脉,手抖的却是把不了脉,不能静心,更是察觉不到,急的慌乱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浩星隐,浩星隐……”
步青衣张嘴就要喊,金碧玉却是低声的温柔道:“傻了,男的。”如果问题严重,浩星隐就算会治,又怎么愿意为了她来治病?那可是要触碰女人的私处,哪个男子会做这种毁自己清白的事?
步青衣这才微微冷静了下来,伸手就去抱金碧玉,被她一把按住了手:“衣衣,你原谅我以前……”
“我原谅,我原谅,我不怪你了!”知道金碧玉要说的是以前她下春药给他,强迫他、夺他清白,威胁他、逼他生孩子的事,步青衣一迭的答应下来。
金碧玉脸上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来,这一刻突然觉得很幸福,比得知衣衣给她生了两个女儿的时候还幸福。原来这一辈子,可以听到他的原谅。
激动之下,一手搂住他的脖子,抬起头,便吻了上去,轻易的橇开他的牙齿,勾弄他的香舌与之共舞。
步青衣正要推拒,然而这一次感觉却不像往常那样,只觉脑子里轰的一乱,像是不能思想了一样。
浩星隐的隐院是一座三进的院子,繁星回去时,特意过来问浩星隐太皇太后的病,没想到一进二门,就看到两人倒在三门前,步青衣正压着金碧玉,两人吻的浑然忘我。
为什么每次总是她遇到这事儿啊?!
繁星走上前去,啧啧啧了三声,叹着调侃道:“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大白天的,还在别人家的院子里,要注意形象,啊?!”
原来以为两人会分开,青衣是动了一下,被金碧玉一抱紧,也不在挣扎了。
繁星敏锐的感觉到了事情不对,青衣可从来不会这么听金碧玉的话,发生了什么事了么?
被赤果果的无视了,繁星有些郁闷,上前一步踢了金碧玉腿上一脚:“你这厮能不能正经点?”青衣可不会大白天的与人滚倒在别人的院子里,定是金碧玉纠缠的。她的好青衣,怎么能被人这么欺负呢?怕也是愿找愿挨的。
青衣一遇金碧玉,从此三观是路人啊!
金碧玉心里恼怒繁星打扰她的亲热,只好结束了这个吻。为什么每次总是遇到这煞星啊!
步青衣有些脸热,将头埋在金碧玉胸前,金碧玉则是抬头,颇为怨恨的瞪了繁星一眼。此时,她再也不嫉妒这个女人了,哪怕青衣给她生孩子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怕她与她敌对。
繁星一看金碧玉的脸色,就觉出不对,更是发现了她刚刚干的泪痕,凝了神色问道:“怎么了?”
这一问,步青衣才慌了神,忙站起来急道:“繁星,快,碧玉她被我踢到巢门了!”这时,他已经逐渐冷静了下来。还有时间跟他接吻,应该不是特别严重。
金碧玉暗暗咬牙,脸色铁青。这种事情,能给别人说么?还是说给她以前的情敌!
巢门?
繁星脸色一变,难怪脸色那样差了。就算她医术连皮毛都没有学下,可是巢门她是知道的,那可是女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要是将巢门给打落了,那就废了,这一辈子可以不用再做女人了!可以直接进宫了!因为巢门在腹内有些隐蔽的地方,一般人是找不到的,不过像青衣师兄这一类人却能准确的找到。
“活该!谁让她惹你生气!”繁星嘴上骂着,还是快速的弯下腰抱起了金碧玉。就算她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却是明白青衣不会主动攻击自己人,除非被惹闹了。
步青衣心里更加自责,默不做声的跟在繁星身后,向着澹泊希的院子而去。刚刚莫名的就恼的不行,冲动之下就不计后果了。
浩星隐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听到步青衣与金碧玉说话的声音,可是繁星一开口,他就隐约的有了直觉,出去一看,果然见三个人匆匆的走了。他心里有些奇怪,走的那样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想到这里,略一考虑,就跟了过去。
澹泊希是自己来的摄政王府,自己随便在王府里找一个座空闲的二进院子住下,若说浩星隐与步青衣的住处人少,那她的院子里人更是少,少到没有一个侍候的下人。
浩星隐性子慢,跟过去的时候,门已经闭上了,他正要敲门,听到门后传来澹泊希的声音:“把裤子脱了。”他立刻收了手,脸色有些发红。
是不是一遇到与繁星有关的事情,他的脑子都变笨了?应该是金碧玉受了伤,可在他的院子里受的伤不找他冶而是找澹泊希,那定是他一个男子不方便了。幸好他一向有礼,没有直接推门进,不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可是不好。
房间里,步青衣羞红了脸,因为澹泊希的话是对着他说的。
可是两人并没有成亲,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事情……
“我不治了!”金碧玉脸上无光,坐起身忍着隐隐的疼痛就要走。这都什么人啊,一个赖着不走,一个刻意刁难,她不像让衣衣为难。
“别闹了!”步青衣斥了金碧玉一声,上前“刷刷”两下,快速的将金碧玉的鞋子裤子全脱了。
繁星盯着金碧玉光溜溜的两条腿,一脸的晃然。
哦……看清了,这下真没得怀疑,金碧玉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金碧玉黑沉着脸,怨怪的看着步青衣,你家女人被人当猴子看,你高兴了?
澹泊希豪爽的哈哈笑了两声,左手拿着银针包,右手抽出了一根银针,直接的道:“你要真当了太监,青衣可不会为你守一辈子活寡。”
金碧玉的脸黑的能滴出墨来,步青衣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澹泊希这时神色一整,变的严肃认真,步青衣也收敛神色,打开了直筒瓷瓶,澹泊希将银针浸到蚁人门独有的酒精里去,然后拿出来,一针扎到了金碧玉的肚脐旁。
繁星见此,就坐在一旁安静的候着。
等澹泊希施完针,把完脉,留针的时候,他眼含暧昧的看着步青衣:“这可是怎么惹着你了,下这么狠的手,差一点就废了。”
金碧玉被人“围观”,脸色很臭,步青衣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是低头不出声,又恢复成了那个少言冷默的步青衣。
繁星为两人解围,问步青衣:“你们两去隐院干什么?”
澹泊希神色一动,在隐院出的事?那,到底说成了没有啊?澹泊希将询问的目光扫向了金碧玉,见她翻了个白眼,就知她的意思已经传达给了浩星隐。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