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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星星他,他是个女的?!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昨日里繁星还和谭思成同睡一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着谭思成僵住了的样子,知道他难受,也觉得心里揪疼,想出声安慰,叫了一声“公子”,在这个时候,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谭思成被一声惊醒,猛然从床边坐了起来,震惊的看着繁星身前,再看向她的脸,见她神色带着担忧,心里升起了一团怒火来,腾的起身,就向外冲去。
“公子!”如意如愿见状,着急的惊喊一声,快速的跟了出去。
繁星也是愣了,她没想到两人的速度竟是那样快,说脱就脱。
身前传来凉意,机械的伸手拢住衣服,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说羞耻愤怒吧,看看刚刚冲出去的那个人,就知道她不够资格。
可是,呜呜,妈妈,我被三个男人看光了!
我好委屈啊!
可是,这里是女尊,我真的是连哭,都哭不出眼泪来啊!
因为我没有资格。
谭思成冲到隔壁房间里,四下一看,见着挂在墙上的剑,拿起来拔出扔掉剑套,就又冲了回去。
繁星觉得,她这个人不适合,一就遭殃,早知道这样,今早就离开了,这下被扫地出门还是轻的了,不会被打一顿吧?这该死的阎容,我不会放过你!
正想着,感觉门口有异动,眼角瞄到谭思成拿了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神色决绝,那一脸的杀气腾腾,昭示着他的愤怒与恨意,不再是气度翩翩如临风玉树,却依然带着天然自成的矜贵,一张冷厉的脸让他看去多了份霸气,比初见时更让人动心。
娘的,太有男人味了!
繁星还来不及感叹,就惊了一跳,她感觉他是来真的,杀人灭口,没这么严重吧!?
再一想,中国古代里未出嫁的女子被人看了手臂都算是失了清誉,要嫁给看了她的那个男人,更何况,谭思成是被她看了那里!这其实,相当于在现代里,男人把女人吃干抹净了一样严重!
她早就知道,谭思成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好脾气,他从小就享受着公子的生活,条件优渥,又是独出嫡子,哪里会受过太多的委屈?如今被她“吃干抹净”了,怎么能不生气?!她要是被一个男人夺了身子,一定也会气得想杀人!
谭思成眨眼就到了床前,挥剑就斩去,繁星一急,早就快速爬起,身子哧溜躲向一旁。
剑气划破锦被,吓了繁星一跳,谭思成本来不可能斩不着,只是当下气急,反是失了准头,再加之繁星躲的迅速,这一剑就没斩着。他见了心里更气,提剑再刺。繁星眼见着再来,心知谭思成刚才从门边到床边这段距离不过是给了她反应的时间而已,这下一定躲不过去,心里急的发慌。
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身体没了躲阎容飞镖的那种反应呢!
哥哥呀,我娶你还不成嘛,你别这样啊!
“成成!”繁星慌忙叫道,正要说话,那边又跟过的来两人见她焦急,如愿低骂了句“活该”,如意却是焦急道:“公子不要!”
长剑破空而去,谭思成眼底泛了红,看着繁星那如玉精琢的脸上有着慌乱,比这神情更鲜明的,竟是那般浓烈的无辜,听着那玉润冰珠的声音叫他“成成”,再想起往日里她眉眼转盼间那若飞若扬的如花笑意,听着如意阻止的声音,手里向着心口刺去的剑陡然向上偏去,减了力道。
左肩上传来巨大的痛意,猩红的血瞬间染了白净的衣。
如愿一愣,心里微疼,虽有不忍,却是看着如意不满道:“如意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星星她可是毁了公子清白!”
如意并不与如愿计较,也未答他,只是看着床边的两人,如愿也知此时不该多话,住了嘴。
繁星疼的呲牙裂嘴,委屈的看着谭思成,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成成你骗我,你说了要是发现了我是个怪物不会杀我的,你说话不算数!”嘶~,真他奶奶的疼啊,这有多少年没装过哭了?太鳖屈了!借着这疼意,哭的是百分百挑不出毛病来,一百二十分!
这不能怪她演戏啊,谁让她是个“纯洁如纸”“天真无辜”的少女呢?“小孩子”嘛,她不哭谁哭啊?!
谭思成一愣,晃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来。
……你要是有一天,发现我是一个怪物,会不会杀了我?
我和你们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那你会不会因为我奇怪,就伤害我啊?
那,会不会赶我走?
成成,你真好!
那一吻,柔嫩光滑的温热触感似还在脸上。
她昨夜里,见着了他身上男子最为羞耻的东西,呆怔茫然,原来她说话时的闷闷不乐、她的低落、她的担忧,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觉得自己奇怪,才那般反常。
谭思成就算再愤怒,此刻也明白了,繁星的脑子里虽然有女人男人的观念,却原来并不懂女人与男人之间的区别!
她那样反应,是以为女人和男人应该是一个样子的。
对了,她连话都不会说,懂什么男女有别?!
她就相当于一个孩子啊!
看着繁星那无辜与委屈的神情,透明的眼泪如珠一般从眼里滚落,带着一分指责的可怜样子让谭思成心里泛起了一抹怜惜,脑子清醒了分,火气也消去了六七分,手里的剑却是再也刺不下去。
如泼墨一般的眼眸凝视着繁星从肩上流到胸下血液,谭思成眼里有了血丝,雾气渐渐升起。他狠狠的咽下了一口气,闭眼,深深的呼吸。
他看错身份。
她不解世事。
这其实就是一场误会,怪不得她。
谭思成知道,就算繁星清楚女人与男人的区别,怕也看不出来他是男扮女装,这件事情要说起责任来,他几乎要付全部。
可是,他心里委屈啊!
虽然没有失身,但是清白真的没了!被她轻薄,与她同床共枕两夜,就算她再不解世事,也不能抹去这事实!
能被谭思成选在身边近身侍候,绝对不会是个笨的,如意与如愿也看出来了繁星是无辜的,一时竟是不知说什么好。
“星星,你没事吧?”这时,门外传来阎容的声音,脚步声渐近,不出三两下,就会走到屋子里来。
☆、018:与他同眠一chang的原来是女人
如意一愣,这尊神怎么来了,她不是应该已经逃跑了么?
不能让她发现星星是女的,这传出去会毁了公子的名声,可是要是让她发现星“公子”受了伤,可不得闹成什么样子!
他快速的向外走去,在外室门口碰到了阎容,堵在门口不让她进,面色平静,正经的神情说的是一个在理:“阎小姐,这是我家公子的闺房,你这样闯进去于理不合。虽说星公子天真烂漫什么都不懂,却总有懂的那一日,别让他到时候恨你毁了他清誉,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阎容听得在理,觉得自己莽撞了,只是点头,怕被繁星误会,向着里边点头:“星星,我只是着急你身子,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走。”嘴里这样说着,却是动也不动。
繁星也知道不能让人发现她的身份,忍着痛意,带着不满对着门口说道:“姐姐,你过七八日再来吧,我摔的重了,明日里不能和你出去了。”
屋子里的如愿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这要是星星一个觉得委屈害怕要跟着阎痴儿走,虽然他很想看到她知道星星是女子时那精彩的表情,可是这闹起来对公子半点没好处,还好她没乱说话。
阎容怕再待下去会让繁星恼了,连忙走了。
繁星把目光转到谭思成已经恢复平静的脸上,委屈道:“成成,疼。”你丫的,讲点理好不好?好好的,你扮什么女装,这能怪得了我么!不知道姐是穿越来的?
谭思成看着那血已经染了繁星小腹上的衣衫,眸底起了晃动的波澜,心里实在不忍,拔了剑,“哐当”一声扔在地上,伸指点了繁星的穴位,转身向外走去。
如愿立刻跟着。
“你留下!”进来的如意对着如愿说。公子正难过,要让如愿跟着,他嘴快的说了什么揭他伤疤再惹他伤心就不好了。
“如愿留下。”谭思成竟是与如意同时开口。如愿嘴活,虽然有时说话毒了点,不过心软,骂她几句就会安慰的。要是如意留下,顶多就说两句轻责的话来。虽然刚才失了理智,可是并不想她难过。
如愿很是为两人的默契吃味,不过知道谭思成自有他的道理,就不情愿的去找金创药。
谭思成安静的坐在书房一边的椅子上,面容微沉。
心里,有气难平,
有火,发做不得。
谭思成只觉憋的难受。
这事儿怪不得谁,心里却是真的难受。真要怪,就要怪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