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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公子应该知道,三皇女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孩子,只要她开口,皇上的圣旨也会下来的。”混迹官场多年,阎提督也不是吃素的,对于孝道信誉避而不谈,拿起皇上说事来。
向来忠君大于孝亲,这也是一个好招!
“阎提督是要我逆母遗愿、违背誓言,做那不孝不义之人 ?'…'”谭思成避重就轻,半步不让,问起了严重的问题来。
请圣旨?!想的美!且不说皇上愿意不愿意让三皇女增加势力,就算想,当年皇上可是答应过母亲,他的婚事自己做主,你能请来圣旨?真要能请来,你还说这话做什么?直接拿出来念了!
“谭公子这是要不遵圣意了?”阎提督步步相逼。
“不敢。只是皇上并没有和圣旨和口谕下来,思成不敢随意结亲。”谭思成说的郑重其事,俊逸无双的脸上带着极端的恭敬,话落后,更是起身,向着京城的方向小心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这样一来,唬的阎提督心里一跳,看着谭思成的起身的动作,思量着他的话,脸上青白交错。
这……
莫不是皇上给谭家暗示过,谭思成的亲事由她来定?否则这男人都双十年华了,向他提亲的能踏破门槛,愿入赘的也是极多,怎么还是未成亲?
“阎提督,不是我不遵圣意,而是皇上未有旨意。”谭思成说的正经,看,他多就事论事。
这话听在阎提督耳里,却是变了味道,像是谭思成的亲事要由皇上来做主才可。
如愿从小跟着谭思成,在后堂里听得他的话,心里得意,他家公子就是聪明,这一下,这阎老妇该没话说了。即拒绝了她,又不得罪人,她总不可能跑去向皇上询问这件事情!
繁星虽然没听过圣旨,可听皇上怎么的也就能猜出意思来。刚听时,被什么“圣旨”弄得迷糊,最后听着府外的喧闹,合着那“结(亲)”,终于猜出了提亲的意思来,不由有些愣神。
她这一失神,忘记敛住气息,如愿就注意到了她,看着本来还在屋子里的人现在却在他身后,不由吃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正厅里的谭思成与如意和侍立在一旁的管家都听到了,阎容是会武之人,也听到了,寻着声音看向了厅后。
“我想起要问成成一件事来了。”繁星见被发现了,对着如愿笑笑,走到前厅与后堂相通的地方,探了个头出去,扫了一眼,见有五个陌生的女人,一个是谭府的下人,另四个里两个主人样两个下人样。她也不在意,然后对着对着谭思成笑笑,很是大方的走了出来。
厅里一片窒息的静默,皆是盯着繁星的脸发呆,目光随着她的走动而转动。
这些日子,繁星只在屋子里学习说话,基本上没有出去过,厅里除了常见繁星的谭思成与如意反应了过来,连见过她一面的管家也有些愣神。
“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谭思成大步的快速走到繁星面前,挡住众人的视线,责怪的语气里却带着宠溺。他的相貌,不能轻易示人,若他母亲地位高了还好,若只是一般的富贵官宦人家,怕是会引起女人的争夺。
繁星正要回答,阎容却是走了过来,目光炙热的紧盯着繁星问谭思成:“他是谁?”她的声音,因着激动带着一丝颤抖。尾音微微扬高,带着三分尖锐与七分急切。
谭思成微有愕然,看着阎容起伏的胸脯,目光里的那种专注与火热,像是昭示着她的震惊,带着掠夺的意味。
这个人,还是火热追求了他七年的女人么?
谭思成心里没有难过,却是极端的不屑,什么烂女人,不过如此!
“他是谁?”没有听到回答,阎容加重语气再问了一遍,转头看向了谭思成。
不管他是谁,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011:给你将那男人抢过来
繁星脸色有点不好。
这么长时间了,她已经能清醒的在第一时间里知道这穿着中国古代男装的人是个女人,可是她眼里占有的欲望那么的明显,那种前世里男人看到女人时势在必夺的目光,让她有一瞬间几乎将她当成了男人!
靠,这什么世界啊,阴阳颠倒!
繁星真想抚额。
好吧,不是这世界有问题,是她有问题。
可是,这个女人,她是个蕾丝百合么?
繁星好奇的抬头去看,心里郁闷,一个女人,长一米八做什么,站着这么近,害得她这个差不多一米六五身高的人都得仰了头去看才好!
如愿听得声音早已经过来,谭思成冷冷的一眼扫过去,如愿知道自己办砸了事情,一个激灵,敢紧拉了繁星就向着后堂走去。
阎容看着繁星那疑惑探寻的目光,只觉这男子真是清纯无比,见如愿带着要走,正待去追,却是觉得这样太过冒昧,于是将火热的目光投射在了谭思成身上。
这个男子是谁,虽然他穿的是女装,但是她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男子!
“那是我认下的弟弟。”谭思成看着阎容,心下摇头。阎容这种样子,他见的太多了,已经记不起来有多少女人见过他后,都是如此。想当初,这家伙见了他后也是如此,如今见着更美的,立刻变了心。看着她依然起伏不定的胸膛,嘴角勾起了一摸笑意,笑的随和,却是不怀好意,“他已经许了人家,很快就要成亲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别打他的主意。
阎容还处在激动中的神色一愣,面色突然苍白,连唇上的血色都失去了,不置信的盯着谭思成。一想起繁星长的那么美,怕是提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儿,就觉心中凉了个透底,疼痛的感觉自心口传来。
阎提督见这女儿这样愣神,再知这亲无论如何也提不成了,冷哼一声,对着谭思成一抱拳,咬牙道:“谭‘小姐’,告辞!”说完后,面带不愉的走了。
走到门口时,没见阎容跟上来,心里的火气就升了上来,背对着大家厉声叫道:“容儿!”
阎容这才回神,看着已经出了门的母亲,快速跟了过去,见下人正抬着东西向外走,不由急了:“娘!要不,这聘礼留下吧!”语未已经成了商量哀求的语气。这聘礼虽然是代沐悦下的,可是都是他们采购的,就算是给他下聘也行。
想到这里,不由懊恼,怎么忘记问他名字了!
阎提督胸口一堵,转头犀利的看着自己女儿,呵斥道:“糊涂!”要不是看这在别人家里,她非得教训这逆女一顿不可。
阎容脑袋这才清醒,记起了谭思成说繁星已经定了亲,那定是不能收她的聘礼。
况且,就算没定亲,这聘礼也是要下到他家,而不是下到谭家。
再说了,就算下到谭家,就算把黄绸花取了,也没个红色的来挂,就算真找来挂了,这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院子里的下人也是极有眼色的,迅速抬了个东西走了个干净。
唉,看提督这事弄的,怎么次次都被赶出来啊!要只是来提亲而不连带着一起下聘,就算被拒绝了也不会没面子!
不过也不怪她,谁都当这次会成功呢!谁知这谭公子真是厉害,连皇家的亲也敢拒!
阎容跟着阎提督上了马车,想起了繁星,只觉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绝美的男子,肌肤白滑,眸若明星,如香培玉琢、神雕精聚,完美的不像是人间所生,连女人看男人的目光都不懂,就那样疑惑的仰头看着她。
阎提督看着阎容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是个不争气的!但是一想,连她这一把年纪都被惊艳到了,更何况是年轻人 ?'…'
她踢了阎容一脚,见她回神才不满道:“你就这么喜欢?”以前她迷恋谭思成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样子,不先踢一脚,说什么都听不到。
阎容心里一疼,皱起了眉头,痛声唤道:“娘娘……”她原是想着一定要娶他,可是成儿说他订亲了!
订亲了啊!
阎提督看阎容那伤心的样子不觉气恼,这天下的男儿家都死光了么?真是跟谭府犯冲,先一个谭思成,再一个也是在谭府遇见的!
想起两次被拒,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正要开骂,却是突然看到阎容紧握的双手滴出了血来,不由变色,想起她第一次见了谭思成时回来兴高采烈对她讲述的样子,对比如今,才觉事情严重,硬去掰她的手,却是掰不开,不由急了:“不就是长的好看一点,也不会比谭思成有才华,说不定就是个没见识又爱哭哭啼啼的!”
“娘娘……”阎容看向阎提督,消沉的声音里似还着一分哭腔,“我愿以为,我爱的是成儿,我恋慕他的容貌,仰慕他的才华,爱慕他的气质,可是……”可是见到他之后,她才知道,他之于成儿不过是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