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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鲁德槟长得一点都不像鲁琛,他更多的长得像苏倩雯,和鲁琛的长相比起来,更为细腻,而且更为清秀。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鲁琛还是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蹲在鲁德槟的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鲁德槟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急不慢的说道:“我叫鲁德槟,你是我的爹爹吗?”
鲁琛一下就红了眼,哽咽着说道:“我是啊,你叫我一声爹爹可好?”站在一旁的苏倩雯有些被感染,同时又莫名的悲凉,谁能想到,这样的场景日后变得如此的残酷。
“爹爹,奶奶她们都说你是大英雄,我也想当大英雄,你教我好不好?”稚气的话语让鲁琛的心一下就软了起来,猛地抱住了鲁德槟的身子,然后低声说道:“好。”
这一抱,好像就撒不了手了。苏倩雯看着鲁琛笑容满面的抱起鲁德槟看着自己,轻声道:“这些年,幸苦你了。”
苏倩雯嘴角勾了勾,不会很傻的说不幸苦,只是有些悲凉的含着泪点了点头。众人都以为自己夫人是感动哭了,没有人想到苏倩雯只是被现在的一幕给讽刺的哭了。
认亲的时间没有多久,接下来的时间里,苏倩雯就看着鲁老夫人不断絮絮叨叨的吩咐着这,吩咐着那的,生怕鲁琛不习惯。
随着夜幕的降临,苏倩雯担心的事情也即将要发生。她已经不能容忍和鲁琛同床共枕了,就算没有做任何事情,她也不想。
这样让她有种对风秉仪的背叛,原主对于鲁琛同样也是抵触的。这样,该用什么理由拒绝。
还没等她想好借口,没想到鲁琛就开口说道:“娘,我最近要先睡书房。”
鲁老夫人当下就不赞同的皱起眉,这两夫妻刚见面怎么就要分房睡了呢?摇着头说道:“不行,怎么能睡书房,这书房哪里有卧室里舒服。”
鲁琛无奈的解释道:“娘,我刚从战场上下来,我习惯了睡觉都随时警惕着,若是和倩雯睡,我怕我晚上会杀了她。”
苏倩雯抿着唇,脸色有些变化,随即又自然起来。这好像是战士的心理疾病,有的人会过不了这一坎,虽然不知道这真假,可是苏倩雯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趁着鲁老夫人还没说话,连忙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赶紧找人把书房布置一下吧,这样夫君住着也能舒服一些。”
面上一片热忱,眼里写满了担忧,仿佛真的在为鲁琛考虑一样。
鲁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颔首答应了,这夫妻两个都决定了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看来自己想要迎接第二个孙子有些难了。
这一晚上,苏倩雯决定和鲁德槟一起睡。抱着孩子睡在身边,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也不是没有做过母亲这个身份,可是那个时候,是个大孩子,现在这个真正的是个小孩子。
还没有形成一个固定的观念,苏倩雯担心,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让鲁德槟有心理阴影了怎么办,这个任务,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最难的,就是鲁德槟的成长。
鲁德槟优秀的成长,是在于原主十年来的不断教导,还有家中各方面原因的综合。而她现在并不准备用十年的时间培养鲁德槟。
她要在一切还没开头的时候就遏制住这因果,对于鲁德槟造成的影响也是不可估计的。
叹了口气,苏倩雯想要翻身,还没动,就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娘亲,你是不是不开心?”
整个屋子里就两个人,这个人是谁,苏倩雯自然明白。
她低下头,神色不定。看着一脸担心望着她的鲁德槟,好像是发现了她复杂的心情,脸上也没有笑容,反而很紧张。
苏倩雯摸了摸他的脸,心微微抽疼。她不是没有见过其他三岁的孩子,只是知道打闹还有玩耍,没有那个像是鲁德槟这样表现的乖巧,贴心。
“娘亲没有不开心啊,怎么了?”安慰的说着,苏倩雯不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瘪着嘴,鲁德槟的脸一下就暗了几分:“娘亲不想告诉我,是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吗?”
猛地,苏倩雯就觉得鲁德槟有些早熟了,有些日后的鲁德槟的影子了。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还是问道:“槟槟,如果有一天娘亲做了一件骇人的事情,你会怎么办?”
“骇人的事情是什么意思?娘亲可以说清楚吗?”像个小大人一样,鲁德槟的神情很认真的问着。
苏倩雯有些好笑,觉得自己想要问一个孩子的意见有些可笑,他还不懂这些事的弯弯道道,自己过早的让他接触,似乎不大好。
“就是和当前观念不一样的事情。”苏倩雯还是解释道。
“娘亲这么做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我一定是支持娘亲的。”握着拳头,鲁德槟笑着说道。
唇紧紧地抿着,苏倩雯又把他的身子朝着自己拢了拢,然后轻声说道:“睡吧,明天就好了。”现在的她还没想好,过不了多久,栀子雨就会带着她的儿子投奔将军府了。
苏倩雯觉得或许唯一好的就是鲁琛的官职现在还不够稳定,还需要苏家的帮忙,她还有回转的余地,怎么样把这次和离弄得堂堂正正是她需要想的。
除了离开这苏家,她还需要寻找风秉仪的踪迹。这次,真的是很难才能找到了。
一夜无眠,睡了个好觉。
苏倩雯这头还在安静的吃着早餐,度过很平静的日子,而风秉仪那头就是暴风雨般的日子。
“俞书,吃这个!”木月公主夹住一个菜放到风秉仪的碗里,然后又看了看自家驸马,又给上一筷子。
表面上其乐融融,可是细心一看就能看到驸马的神色不大好,好像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吃完最后一筷子,驸马僵着脸,站起身,面色青黑的朝外走去。
“去哪去?”木月公主放下筷子,眼睛朝外斜了斜,声音不怒而威。
深深吸了口气,驸马想要忍耐住这股郁气:“出去。”木月公主头也没回,直接的说道:“不许,要玩什么就在书房玩就好,干嘛要出去。”
这一下,就像是点燃了导火索,激起驸马的怒火:“你怎么什么都管,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今天还非要出去了。”
没有被自家驸马的话吓到,木月公主只是轻飘飘的说着:“你要是敢出去,我今儿就敢去钱家给你全家找不痛快。”
“你!木月!”驸马指着她的身子,差点被气晕了。娶了一个悍妇就是他人生最失败的一点。
拿着手边的毛巾擦了擦手,风秉仪吃完饭,看着木月,神情不变:“娘,你是不是拦下我让小箱子的话了。”
昨晚上,风秉仪就发现小箱子回答自己的神情有些不对劲,细问下去,得到的就是小箱子磕头不断说自己不能说的话,早已知道这身子母亲的强势,自然是能够猜测到到底是怎样的原因。
他就选在了这个时候开口,他不是原主那个软弱的性子,能够让木月掌握。或者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个有些变态的掌控。
木月疑惑的看了看风秉仪,抿着唇有些不快,这是父子俩个人一起给她找不痛快吗?她皱着眉解释道:“娘不知道你调查鲁琛是什么原因,不过现在鲁琛风头正盛,一个不注意就容易让人对咱们家产生不好的印象。”
“娘的意思是,咱们家的调查还做不到天衣无缝?”风秉仪紧接着说道。
木月想当然的就回答道:“自然不会,咱们皇家的调查谁能比上。”说完就发觉这是风秉仪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让自己跳下去。
有些生气又尴尬的看着风秉仪,不愉快的看着他。
驸马在一旁冷笑着看着风秉仪和木月公主的交锋,他也不知道这木月是怎么了,最开始成亲的时候还好,这些年,越来越变态,对事物的掌控欲越来越强,越发让人不能忍受。
“娘,我调查鲁琛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今天拦着我,我明天找另外的人查,到时候直接暴露是咱们家调查的,还不如您直接让人帮我查了。”
木月闻言,眉头紧紧皱着:“你调查他干嘛?”
风秉仪挑着眉,不解释:“自然有我的道理。”
哼了一声,木月公主直接的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出鲁莽的事情?”
“娘,我现在已经弱冠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还要这么管我到什么时候?”其他人家的孩子早已经独立,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偏偏他还像是个孩子,风秉仪代替着原主喊出这个一直想要说出口的话。
“你再多大还不是我的儿子!我管你怎么了,你成亲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