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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娍稍稍松了口气,只是晕阙,不是什么绝症,可刚送的一口气却在初霁接下来的话里,变得更紧了。
只听他道:“我虽能将晕厥时间控制在每年这时的几天,依恩师当年所言,若非意外,我能安然活到三十岁。”
听他这话,子娍瞬间呼吸有些困难,心像被钝刀子生生磨着,痛处蔓延虽不快,却更难忍,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三十岁之后呢?”
“若三十岁之后再晕厥,很可能再也无法醒来。”初霁说完,感受到腰间瞬间收紧的小手,心下一暖,轻拍着她的背哄道,“我如今才二十,还有十年,够你长大嫁给我了。”
他的话让子娍百味陈杂,眼中竟有湿意,闷头在他胸前也不抬起,也不去反驳他言辞中的调笑无赖,只闷闷道:“你医术如此高明,就不能医好自己么!”
“医好,我当真没把握,可要延长我的寿命,却也不是没法子。”初霁见她瞬间抬起写满紧张和袭击的小脸,又俯身亲了亲,“上回让你去黑耀国地下宫殿偷的便是其中一味药引,还有六味药引下落还不明确,我正在找。”
“若是都找齐了,能延长多久?”子娍听他对医好自己的病无把握心里虽难受,可能延长一时是一时,便为寻求治愈的法子多了一丝胜算。
“多则六年,少则一年。”初霁轻飘飘的口气,像是诉说着旁人的故事般。
闭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按捺住心中滔天的悲凉,子娍睁眼间,眼中尽是决然,轻声开口:“我陪你一起。”
“呵!你是要陪我一起寻药引?还是伴我共度余生?或是,我走了,还陪我到地下,做一对鬼夫妻?”初霁被她这句话塞得心里满满的,故意又开始逗她,前两项她就算不陪,他也会让她陪;可最后那项,她就算想随着,他也不会由着她,他自会有他的法子。
不去理会他的调笑,子娍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作汹汹状:“我警告你,明年你晕厥的时候必须在我身边,否则……”
“否则怎样?”她越是心急紧张,他越是开心,这代表她在乎他,她不舍他。
“否则!哼!我现在不告诉你,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子娍心下一动,否则怎样她自己都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好!”初霁微微一笑,他巴望着时时都能与她在一起就好,又怎会不答应,见她方才因抱着他,被子滑落身子,怕她着凉,将她搂着躺在床上,自己退了鞋,不客气地也上了床,侧身将她搂进怀里,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舒服得微眯了眼。
“你这几日都晕着?”子娍想到他睡了整整四日,又在这守了她三天,以他那倔强的性子,肯定不会吃别人做的饭菜,有些担忧地侧过脸看他,“不饿么?”
“还好,等你肚子不疼了给我做饭。”初霁也不睁眼,说话间,却将脸贴到了她脸上,静静感受着她脸上逐渐升高的温度。
“你七天没吃饭了?!”子娍想到她今儿来事儿,等她好了估计又是七天,估摸着初霁倒是早就饿地没型了,挣扎着便要起身给他去弄饭菜,却被他紧紧缠着动弹不得,正要发作,却听他道:
“我如今的修为,就算一两月不进食,半月不进水,也无大碍,你别去折腾了,陪我睡会儿。”
子娍听了先是诧异,仔细回想自己修为提升后,对食物的需求确实在降低,便放下心来躺了下去。见他将她又往身前紧了紧,她也配合着将头埋到他颈窝处,轻闭了双眼,心中甜中带苦,渐渐的,苦慢慢被甜占去,化作坚决,她定要找到救治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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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周六周天满课!?小总又熬到深夜了,坑希望大大们继续支持小总,谢谢!?
第七章 致命发现
听着子娍逐渐绵长的呼吸,初霁唇角微微上扬,知晓她大伤初愈又赶上那事,定然累极,才在她喝下的那碗粥里还加了些安神的药,否则以她的性子,知晓了他的身体,哪能这么快就入睡!
初霁自知事起,心中的记挂便只有一个,就是寻到他的父母,他从姑姑口中得知,他父母是因保护他才最后失踪,心中有亏欠,更多的,是想在有生之年能见上一面。
初霁的姑姑告诉他,他父母一直不希望他去寻他们,也不用去寻仇家,望着他能平平凡凡、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才给他取名为“霁”,希望他的生命如雨过初晴般,再无波折。但初霁自小便有自己的思想,从不愿被人摆布,他的师父和姑姑见他那般,无奈只能依着他,却无时无刻为他担忧。
他自幼除了跟恩师修习外,一身医学也承了恩师的教导,才有如此成就。
“七杀盟”是完美大陆最神秘、最令人胆寒的组织之一,人员遍布整个完美大陆,除了盟内人员,无人知晓他们的总部社在何处,连各地的分部也无从知晓。这么多年,借助“七杀盟”,初霁对当年的事情已查处了些眉目,可是越查下去,线就越长,扯出来的相关人事越庞大,他隐隐觉得,有惊天的秘密隐没在整个事件背后。
原先他并无顾忌,只道尽全力去寻父母,到他离去那天,若还是没寻到,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和牵挂。
现如今,命运让他与怀中这人相识,他不想回避自己的感情,也不会回避对她的感觉,他想跟她在一起。
她冒失地闯进了他的世界,让他原本规划得很好的人生轨迹有些乱了套,先前他有些愤愤,释怀后却甘之如饴。在有生之年。他愿做她的避风港,愿目睹她一步步的成长。
知晓她愿同他风雨同舟,他更是喜上心甜,同时又多了些顾虑,她这般,若是那一天真的到来,让他如何舍得下她?
初霁沉思间,感觉怀中那人微微一动,轻颤着小扇子般的睫毛幽幽转醒,有些迷糊的望向他。样子别提多可爱,忍不住俯身在她眼眸上印下轻吻。柔声道:“醒了?”
子娍闭合了两下眼睛算是作答,突地忆起方才醒来时就备着询问他的问题,急急开口:“对了,我的人鱼呢?”
一听之下,初霁眉峰一陷,半眯的眼紧盯着身旁那人,柔和的声音中却带着丝丝凉意和丁点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在我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
唇角微抽。子娍纳闷着斟酌好言辞后,才开口:“我和那尾人鱼只是朋友,你别瞎想,他如今能控制自己的能量了么?”
“朋友?梦里幽会的朋友?”初霁不答反问。
子娍一愣,这叫她如何答,若要将事情说清楚,她岂不是要从穿越前说起?!
斜睨了初霁一眼,子娍有些忐忑,这般离奇的故事说出来。他究竟会不会相信?若是他不信,她又当如何是好?
殊不知,她这忐忑的面容被初霁看在眼里,堪堪成了心虚的表现,见她半日不答,伸手卡了她的小下巴,俯身就朝她花瓣般的唇咬去,嘴里含着隐忍的威胁:“我看,还是不要让你再见他得好。”
“唔!”
子娍正待挣扎,他却改咬为吮,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自二人相连之处传遍全身,子娍身子莫名地一软,瞧见他眼中的调笑和欲…望,脸瞬间转红。突地意识到他方才说不让她再见幺子,一个激灵伸手狠推身侧那人,想要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一遍,却怎么也推不开。
“放开她!”
一声怒喝自门边传来,子娍来不及反应,身边一空,就见身旁那人倒在地上,形容好不狼狈。
心一紧,正待下床扶他,却见穆天上前两步,一手拽起初霁的衣领,另一只手操…了拳头,毫不犹豫地朝初霁脸上狠抡了过去。
“别!”急吼一声,子娍匆忙下床,踏了鞋子,上前拉住了穆天因她方才的吼声僵在半空的手,见穆天回头满是怒火和不解的脸,有些心虚,“哥,你误会了,末医仙刚刚,刚刚是在给我治病呢!”
“治病?!”穆天拔高了音调,看向初霁的眼神仍旧不善,“有这般流氓的治病吗?!”
子娍又是一阵心虚,可她还不想太多人知晓她和初霁的关系,太多矛头都指向她和初霁,再加上初霁以末溟的身份在“完美学院”,切不能暴露原本的身份,若是他俩的关系让暗处的人知晓了,估计会更乱。她此时只想着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待形式明朗些,再与大家公开。
“我身体与别人不一样,没有灵脉,治疗起来自然是特殊些,”子娍伸手将地上的初霁扶起,故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