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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澜点头,提到了自己喜欢的院校,脚步都有些轻快起来。
“你呢?”
“我啊……”
白西月停顿了一会儿,向前走着,像是在思考。
白西月以前读得是国内的理工大学,高考保送去的学校,然后去了国外深造,拿了硕士学位。
毕业之后工作了半年,母亲最后也身体不好去世了,她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所以她辞去了工作,靠着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些关系,进了娱乐圈。
凭借脸小火了一把,她签了朋友的公司,经纪人也算很好。
之前的公司还希望她回去,也有不少的offer,想要她去他们的公司任职。
白西月打算活的自我一点,所以还是待在了娱乐圈,不喜欢潜规则,所以很多好资源都没有落在她的手上,她也不在意,自己没事的时候琢磨一下演技和练台词,偶尔演戏上综艺,谈谈恋爱撩撩人,也没什么大风浪。
但是没想到,一朝折戟,栽在了病娇前男友手上,然后不得不来做这些任务,来好好的活下去。
说实在的感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的坏,虽然最开始是有着被迫的很不高兴的感觉,而且第一个任务世界又那么紧张那么坑爹,现在倒觉得好很多,甚至有些游刃有余的感觉。
“我没想好,我也不知道。”
白西月带着些叹息的说。
如果她真的能够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再一次站在选择人生道路的路口,她也不知道应该去如何选择。
她没有特别有执念的东西,演戏是有趣,但是做明星也不是很有意思,那些藏在波澜底下的东西,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美好。
白西月也有想过以后不当演员跑去画画当一个艺术家,又或者是去做一些别的事情。
人生还有那么长的路,她还有很多选择。
所以她不应该被困在那个阴暗的地下室里,被一个人当做专属的东西,还美名其曰是爱情。
褚澜看着这个样子,以为她是想着自己的家庭,不知道应该选什么。
“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你一定可以变得更好的。”
褚澜现在如此坚信着。
尽管以前他还觉得,这个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但是现在却觉得,她远远比他想象的要耀眼的多。
人行道上,红灯变成了绿灯,褚澜抬腿向前走。
后面的车却没有停,径直的冲着前面开过去。
褚澜一时反应不及,脑袋空白,看着车即将贴近。
白西月心里卧槽了一句,冲上去把人抱着拽了回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日了,任务目标要是死了,她还不得重来一次,这谁受得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的网信号不好,一会儿有一会儿断的
第66章 第二战场
白西月在那一瞬间并没有想太多; 反应比系统预警还要快一步。
她冲过去拉人的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 毕竟是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等在地上滚圈的时候才冒出写庆幸来; 还好褚澜没事。
先前她就系统讨论过任务目标死亡的这个问题。
系统说任务目标死了; 是不能够回档到出事的前一个节点的; 因为这个功能只对宿主有效果; 如果任务目标在任务完成的时间范围内死了的话,那么整个任务都要重来一遍。
白西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累了,要真的恢复出厂设置; 她会呕血的。
那辆车子冲到了马路中央停住,两边的车连忙刹住,绕了过去。
那辆车子就停在了那里; 没再往前; 严重阻碍了交通。
不少人停住脚步在周围围观,褚澜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经历了什么,还有些心有余悸。
在刚刚那种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他的脑袋是空白的,完全无法思考无法反应。
他忽的抱紧了白西月; 白西月靠着他的胸膛,在背后拍了拍。
“没事吧?”
褚澜松手,看了一下白西月。
刚刚她忽然抱着他往后扯; 摔在了地上。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你啊,长点心; 下次看一下那边有没有车来再过马路,虽然是绿灯了,但是有些人会闯红灯的……”
白西月碎碎念的教育着,忽的被褚澜握住了手。
他的手指摩挲着白西月的手背,眼里带着后怕。
这种和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很惊险也很让人心悸,褚澜的心跳渐渐了下来,心情也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交警很快就赶来过来,进行了敲窗问询,但是没有回应。
交情试着打开了一下车门,发现车门没有被锁起来,司机倒在方向盘上,脸色惨白。
交警立马叫了救护车,过来询问褚澜的情况。
褚澜表示自己没出什么事儿,没有受到什么损伤。
但要是没有白西月,他可能已经倒在这儿了。
“那个司机可能是突发了什么急性病,所以没能控制住,没出事就好,吓到了吧。”
按理来说,有这样急性病症的人应该是不可以拿到驾驶证也不能够开车的,再加上这人闯了红灯,造成了交通不便,已经是违法行为了。
褚澜拒绝了跟着去医院或者是拿到联系方式赔偿精神损失费,这件事弄起来麻烦,而且他不想让他爸妈知道。
“走吧,喝杯东西压压惊,我请你。”
白西月拍了拍褚澜的肩膀,他们的一只手还拉着,她干脆带着褚澜往前走。
褚澜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然后走到了白西月的身旁,和她并排向前走。
奶茶店里人不是很多,白西月和褚澜一人点了一杯喝的,坐在了椅子上。
褚澜定定的看着白西月,眼神晦涩难明。
“干嘛这么看着我,救命之恩,想以身相许啊?”
白西月撑着脸,对着褚澜笑着说。
她这句话任谁都能看出来是戏言,褚澜偏偏想当真。
“刚刚谢谢……”
他的声音有些哑,先低声道了声谢。
“听见你和我道谢,怎么觉得那么奇怪呢。”
白西月调侃着说,像是没有觉得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没有像一般人一样反复的谈起刚刚那件事情,就好像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眉眼带笑轻描淡写。
她越是这样,褚澜就越发的……他无法表述出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又高兴又觉得难过。
越发喜爱,也越发看清她的态度。
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她将他拉回来,很快的保持了镇静,并且还能很快的安慰他。
眼里未曾有过害怕,像是一个勇敢的英雄,救了一个陌生人。
她并没有那么在意他,褚澜清楚的知道。
可就是这样知道,才越发使人难过起来。
“如果……如果我说……”
褚澜望着白西月,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店员端着托盘,把两杯饮料分别放在了白西月和褚澜的面前,打断了褚澜的话。
褚澜沉默了下来,向来淡漠的眉眼里,带上了些许涩意。
他明明很安静,看起来既不悲伤也不高兴,但是莫名的就能够从他的身上读出些许孤寂的味道来。
“想说什么?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白西月感受到了,却故作不知。
“如果我想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你会答应吗?”
“恩?像最开始那样吗?”
“不是,不是一样的。”
褚澜摇头,他想要的不是那样的,或者说,不仅仅是那样的。
他的心里十分忐忑,看着白西月的眼里也透着少有的紧张。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贸贸然了,但是忍不住。
他想白西月多半是不会答应的,但纵使如此,他也期待着她的嘴里能够说出答应的话语。
哪怕有失败的可能,也是想要听一听答案。
“是我想的那种不一样吗?”
白西月用吸管搅动着被子里的饮料,脸上的笑意稍淡。
“是。”
白西月沉默下来,将褚澜的心高高的吊起。
“不会是被刚刚的事情感动到了吧,没必要这样的,你这样真让人不习惯,褚澜你该怎么样呢,你就应该是像你说分开的那天一样,在人呕吐难受的时候,皱着眉冷静的说一句‘我记得我戴套了’。”
白西月在笑,表情真诚,但是那种讽刺感极其浓烈,浓烈到褚澜有些难堪。
他那被高高吊起的心猛地下坠,被砸成了稀巴烂。
但是他知道这又不能怪白西月,只能怪自己。
褚澜有些手足无措,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在一起,身体看起来很紧绷。
“其实刚刚就算不是你,就算是陌生人,我讨厌的人,我也会去救的,除非是个